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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她,莊兮顏開口道“恭賀南宮公主,花開并蒂?!?/br> “多謝莊美人,莊美人可真是越發(fā)美艷動人了。”姜妘己假意夸贊道,只因嘗羌的目光正在注視她們二人,姜妘己這才違心說了一句。 “南宮公主謬贊了,兮顏哪里比得上公主的半分姿色。”莊兮顏心底有些得意,因為姜妘己未愈旻天在一起。 那么姜妘己也不算圓滿,不過是嫁給一個風(fēng)流成性地小王爺,她又有什么可嫉妒的。終究是她贏了。 只要旻天未與姜妘己在一起,那么她就是得意的,贏的那個人就是她。 “父王甚是喜歡莊美人,還望美人早日誕下弟妹,好多得父王的寵愛才是。”姜妘己斂笑道,這句話她是真心的。 她與旻天將莊兮顏算計到嘗羌的龍塌之上那一日,她就期盼著莊兮顏能懷上龍種,關(guān)乎她的下一步布局。 “多謝公主?!鼻f兮顏聽聞姜妘己的話,面色一變,她已經(jīng)忍耐了嘗羌很久,她心底是不愿意與他生下龍種的。 無奈莊泓菲一再勸誡她,只有生下龍種,在這宮里的地位才會穩(wěn)固,她既然進(jìn)了宮,上了龍床,這一生注定與高墻是撇不清了。 她心底一萬個不愿意又如何,除了忍受著厭惡與嘗羌裝作恩愛,她別無他法。 姜妘己瞧著她緩步走回去,在心底嘆了一口氣,若是她未那般算計姜妘己,姜妘己會與她成為朋友,可惜她為了旻天一步錯,注定終生錯。 不過轉(zhuǎn)而一想,這莊氏一族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因為孟琳已經(jīng)懷上男種,他們怎么會坐以待斃,莊兮顏是最合適的人選,沒有之一,姜妘己不過是提早將她送上龍床罷了。 筵席散盡,高芷斕一直未離席,靜候著姜妘己。 終于她送走了眾人,與高芷斕一起回了千秋殿,她們母女很久未好好說過話了。今夜自然是要暢談一番的。 姜妘己單留下春穗伺候,屏退了其余人道“母妃?!彼惠p喚了一聲,高芷斕的淚水無聲滑落。 姜妘己免不得替她拭淚,高芷斕扯開嘴角笑道“母妃是年紀(jì)大了,越發(fā)愛哭了?!?/br> “母妃千萬保重身子,以后的日子還長?!苯獖u己亦輕聲抽泣起來,今日她們母女受盡羨慕和嫉妒,全是她拼了命換來的。差一點,她就一命嗚呼了,為了今日,為了母妃,她不得不豁出性命。 這一招苦情戲十分奏效,連帶著母妃也得了封賜,嘗羌還算顧念那一箭之恩。 “母妃自當(dāng)會保重,沒想到一轉(zhuǎn)眼妘己就長大了,已經(jīng)成了待嫁王妃,母妃很是高興,又舍不得。”高芷斕撫上姜妘己的臉頰不舍道。 “母妃放心,妘己自會照顧好自己的,南越雖遠(yuǎn),但是北丘城離大滇卻不遠(yuǎn),妘己以后會尋機(jī)會來看母妃的,而且離出嫁的日子還遠(yuǎn),妘己會好好與母妃過完剩下的日子的。”姜妘己說著寬慰高芷斕的話。 她心底十分清楚,若是她真的嫁去北丘城,成為北靖王妃,那么回來看高芷斕就成了登天之難。 母女兩又說了許多話,姜妘己指了幾個宮女前去落梅居伺候高芷斕,又親自送她出了千秋殿。 姜妘己折返千秋殿時,瞧見坐在墻頭的旻天。 旻天手中拿著一壺酒,獨自飲著,姜妘己瞧著他,他不言不語,心事重重。 過了許久旻天道“你當(dāng)真愿意嫁他為妃?” ☆、180 看錯了人 姜妘己籌措不知該如何答他,如實答又怕他追問她的真正意圖,只好違心道“自然是愿意的,妘己出身薄寒,能嫁他為妃,是妘己的榮幸?!?/br> 旻天聞言,面色一沉,一躍跳下墻頭,走近姜妘己道“我不信你是真心的?!?/br> 旻天不愿意相信,姜妘己自始至終謀的是一個正妃之位,他隱隱覺得姜妘己還有別的目的。 “你為何不信?這世間的女子謀的不都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良人么?”姜妘己不敢看旻天的目光,那目光太過幽怨,她不敢直視。 這是唯一的一次,她不敢直視旻天的眼睛。 “良人?你可知他非良人?他風(fēng)流成性,府內(nèi)姬妾成百,你嫁過去只怕是空歡喜一場。”旻天不以為意。 他手中的酒壺握得很緊,差那么一點,他就忍不住問出那句,為什么不是我?你的良人該是我! 他自冊封典禮回來,就這般失魂落魄,當(dāng)他清醒地知曉自己對姜妘己的心意時,卻是她成為別人的代嫁王妃之時,多么諷刺? 他是過于自信,還是心底沒有底氣,他怎么都想不到姜妘己會選趙夜白做夫君。 他又哪里比趙夜白差?他懊惱不已,為何他對姜妘己如此愚鈍,不早點開口表明自己的心意,他恨不得時光倒流,回到他去看姜妘己的那一晚,他一定會向姜妘己表明自己的心意,不會讓趙夜白鉆了空子。 可是懊惱還有何用,她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待嫁王妃。 “男人有姬妾才正常,若是一個沒有,妘己不由得要懷疑他真否有魅力了?!苯獖u己這話說的輕快,像是閱歷很深一般,面上卻慌亂不已。 她決不能告訴旻天她與趙夜白不過是一場交易。 “沒想到你如此大度,我以為你的眼睛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睍F天不免嘲諷道。 他們兩個雖未從來沒談過這種事,但旻天了解姜妘己。她絕不會大度地與人共侍一夫。可是他偏偏看錯了人。姜妘己恰恰能夠忍受與人共侍一夫。 她只要那正妃之位,不管趙夜白是否是她的良人。 “你高看妘己了,妘己不過是一個身份卑微之人,能得到他的青睞,自然是歡喜的,南越富庶不說,他又生得那般俊朗容貌,又愿意娶妘己做他的正妃,妘己自然極是愿意。” 姜妘己將自己說成一個重色貪財之人,她希望自己的這般說辭旻天能夠相信。 “嚯,我到今日才知曉原來你如此看重財色?”旻天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經(jīng)過這一年多的接觸與了解,姜妘己從來不是這種人,可是她今日卻要偏偏如此說,她究竟隱瞞了什么? “那是你看錯了人,妘己生來貪財,好不容易攀上這么一門親事,自然是喜不自禁的?!苯獖u己試圖把自己說成一個愛錢的俗人。 這世間不愛錢的有幾個?饒是嘗羌,貴為一國之王,可是他照樣愛錢,何況她一個受盡貧窮與欺辱的奴隸之女? “你非要將自己說得這般俗不可耐么?”旻天有些怒氣,為何到現(xiàn)在,他親口問她,她還不肯對他說實話。 若是她有什么難言之隱,或者苦楚,他都愿意幫她的,只希望她能說出真相,不要真的嫁給趙夜白。他氣惱的是姜妘己竟不肯對他吐露,還應(yīng)說成她不禁愛財還貪色。 姜妘己笑道“我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