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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已經(jīng)好到天上了。 莊婉姣見莊兮顏與姜妘己親熱的樣,真想起身拉開莊兮顏,問她一句你腦子進水了么。她不過是一個奴隸生的女兒,你為什么要巴結(jié)她?不過,在太后面前,無論如何,她都要忍耐。 “兮顏啊,往后你多來春秋殿走動走動,陪陪我這個老人家,也和妘己多說說話,省得她整日對著我這個老太婆,也不與我講貼心話,你們年紀(jì)相差無幾,肯定會處得來的。”姜白鳳是打心眼里喜歡莊兮顏,不僅有大家閨秀的落落大方,也是難得地心底善良。 “是,太后。只要太后不要嫌棄兮顏頑劣,吵鬧,我定會常來看太后,與公主作伴的?!鼻f兮顏開心笑道,這還是太后頭一次挽留莊氏的人,她是頭一個,她怎能不開心。 姜妘己瞧著莊兮顏玉香云鬢花顏,婀娜身段,淑逸閑華,神清骨秀,真疑為仙子下凡。這般姿容與旻天匹配,也算是一對璧人。 她想起莊兮顏寫給旻天那封才華橫溢的情書,覺得她竟有如此膽魄,打破傳統(tǒng)觀念,勇于追求旻天,實在令人佩服至極。 “好好好,少昕啊,近日公務(wù)可繁忙,年輕人該好好處理正事,不可貪玩,你可是莊氏的驕傲,千萬不要教人失望?!碧笥謱⒄f了無數(shù)遍的話拿出來講了一遍,她在這個年輕人身上看到了莊蹺的影子,不免經(jīng)常囑咐他。 “是,少昕一定謹(jǐn)遵太后教導(dǎo),昨日,隨伯父一行去益州祭祖回來,是向王上告假去的。明日少昕就要上朝了,想著今日來拜見太后正好,這才耽誤了幾天時日。明日上朝之后,少昕會把耽誤的公務(wù)都處理完的?!鼻f少昕自剛才起身,一直未落座,上前一步道。 “好好好,有出息。少哲啊,你今年有十二了罷?” “回太后,已經(jīng)滿過了,今年十三了?!鼻f少哲亦起身恭敬回稟。 “年少還是要以讀書為重,不可貪玩?!?/br> “是,太后教訓(xùn)地是,往后少哲一定多讀書,少貪玩?!?/br> 姜白鳳頷首微笑,又道“少陽在南境任上可習(xí)慣?我瞧你瘦了不少,想必很累罷?” “謝太后關(guān)懷,少陽不累,少陽能吃苦?!鼻f少陽亦起身,不過他行的是跪拜大禮,他年紀(jì)輕輕手握重兵,應(yīng)當(dāng)如此,否則傳出去,怕人說他恃寵而驕,失了禮數(shù)。 “好,大滇的南境就靠你和你父親守著了,奶奶替王上感激你們父子?!苯坐P親自起身扶起了莊少陽,她是有些心疼莊少陽,不過十八歲,已經(jīng)隨莊泓智征戰(zhàn)沙場六年,是年少將軍。 聽聞他負傷無數(shù),著實英勇,她由衷地心疼他。 “少卿,有十七了罷?”姜白鳳轉(zhuǎn)而問莊少卿,莊少卿這個性格有些古怪,從不多言,你問一句,他答一句,倒也處處禮數(shù)周到,不曾怠慢任何人。 莊婉姣在心里躊躇太后會問她什么,等了半天,也不見太后問她,隨后太后就宣布用午膳。她在心底暗罵姜白鳳這個老東西就是故意要教她難堪。 姜妘己不動聲色地將莊氏這六位逐個打量個遍,除了莊少卿性格孤冷一些,別的人倒是很好相處的性子,還有莊婉姣眼里的鄙視,姜妘己也是瞧見的。 姜白鳳率先坐到主位,其余就近而坐,姜妘己也坐了下來,姜白鳳將她拉到身旁,別人都無詫異,不過莊婉姣不屑地瞅了姜妘己一眼。 姜妘己暗想,莊婉姣是一個不好相與之人,你瞧不起人,別人未必看得上你! 不過,日后,她總會教人瞧得起的! ☆、117 禍從口出 筵席上,姜白鳳也是有規(guī)矩的,不準(zhǔn)人說話,大家都悶頭用膳,互不理睬。 不過,莊婉姣卻是一個好說話的,與莊少哲耳語幾句,莊少哲應(yīng)付了一句,她就惱得在桌下踢莊少哲的腿。 不巧,恰恰踢在了姜妘己身上。莊少哲是了解莊婉姣的脾性的,料定她會如此,便抬高了腿,姜妘己才無故受了一腳。 姜妘己吃痛,不知是誰所為,仍然不動聲色地吃飯,莊婉姣不知道踢地是姜妘己,莊少哲卻是知道的,他一激動聲音就大起來“你踢到公主了,還不道歉請罪!” 莊少哲怕的是姜妘己事后向太后告狀,添油加醋,那還不如現(xiàn)在當(dāng)面解決,趁著大伙在場,太后定也不會為難莊婉姣。 “無礙,表哥勿怪表妹,快用膳罷?!苯獖u己抬頭正經(jīng)道,想來莊婉姣也不是故意的,何須責(zé)怪呢。 “用膳還這么頑皮,莊婉姣你不想用就起來候著?!鼻f少昕搶在太后開口之前出言責(zé)備,這是春秋殿,不是莊府。莊婉姣一向自由散漫慣了,現(xiàn)在闖了禍卻渾然不知,莊少昕才出言輕聲喝斥。 莊泓赦的四個兒女,莊少卿與她是兩個極端之人,莊少卿一向寡言少語,莊婉姣卻是嘴碎之人,閑不住一刻工夫,夜里也還說夢話。 “大哥,公主都未怪罪我,你何必罰我呢?”莊婉姣委屈道。 她眼里立時噙滿了眼淚,當(dāng)著這么多人教她站著看他們用膳,這不是教她難堪么? “你不想在此候著,就立刻回家罷!”莊少卿這個悶葫蘆開了口,她這meimei整日聒噪,他厭煩至極。還不如趕回家去,隨她怎么鬧,不要在春秋殿丟人現(xiàn)眼。 “meimei快坐下罷,膳食冷了就不好吃了。”姜妘己瞧他們兄妹間為她劍拔弩張,只好在此出聲緩和氣氛。 姜白鳳卻偷偷拍了拍姜妘己的腿,意思是說由他們?nèi)?,鬧大了,日后眼不見為凈最好。 “不要你幫我講話!還不是因為你!”哪知莊婉姣并不領(lǐng)情,竟然出口呵斥姜妘己,話已出口,覆水難收。 姜妘己尷尬萬分,這人是不是傻?幫她下臺,她還這般無理取鬧,那就隨你罷。 她自動無視了莊婉姣的話,就當(dāng)沒聽到好了,反正有人會出面教訓(xùn)她的。 “莊婉姣,你竟然在太后和公主面前如此放肆,當(dāng)心你的小命!”莊少陽看不過眼,這就是留在晉城被溺愛的結(jié)果,他從來不喜女孩子這般無事生非,沒大沒小,不知輕重,逾越規(guī)矩之人。 他的軍中紀(jì)律嚴(yán)明,賞罰分明,士兵也從不多言一句,見了莊婉姣這般姿態(tài),立時火起,將她當(dāng)成他手下的士兵斥責(zé)。 在他心中,王室高于一切,他是忠于王室的關(guān)內(nèi)侯,有人對王室無禮就是一個死,無論那人是何人。 莊少哲聽聞莊少陽的話,嚇得拉住莊婉姣的手就往外拖,她再留下來,只怕惹怒太后,死是死不了,一頓杖責(zé)下來,就憑她這嬌生慣養(yǎng)的身子骨,小命只怕就此交代了。 “你放開,我不走,為什么你們都要護著這個奴隸生的女兒,我才是你們的meimei啊!”莊婉姣怒喊道,莊少陽竟然為了這個奴隸之女,揚言要她的小命,她怎會不怒,姜妘己姓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