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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的腳背上,那宮女痛得長大了嘴巴,卻不敢大叫,在座的人都是嬪妃,驚擾嬪妃可是不小的罪,她只能怒目而視姜妘己,如嚼黃連,叫喊不得! 姜妘己瞧著她面上扭曲疼痛不已地夸張表情,又加重了幾分力道,使出了渾身力氣,那宮女的臉立時吃痛地漲紅起來。 她被姜妘己牽制,動彈不得,她本就站得隱蔽,無人瞧見,又猛地在她右腳狠命跺了一腳,微笑道“以后瞧見本公主,再敢這般放肆,當(dāng)心你的小命,這宮里,本公主是主子,你是奴婢,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本公主替母后管教一二,以后若是再這般出口傷人,休怪本公主取你小命!” 這名宮女名喚落霞,才調(diào)來孟南萸身旁幾日,仗著王后的身份,十分狂妄,她敢這般罵姜妘己,也是受王后指使。她就是要把姜妘己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日。 姜妘己又怎是那軟弱之人,由她一個小小宮女隨意辱罵,欺負(fù)。她現(xiàn)下,雖未有宮女侍候,但遲早會有的。 終有一日,她會把自己的身份漲一漲,但她絕不是肯吃眼前虧之人,小小宮女現(xiàn)在殺不得,卻也是打得的。 那宮女的臉猶如豬肝色,姜妘己瞧著譏諷一笑,淡淡走開,老虎不發(fā)威,當(dāng)她是病貓不成? 姜妘己躬身行至首座,瞅見姜白鳳的杯子已然空了,孟南萸的也只剩的半杯茶水。姜妘己瞥見隨侍的宮女都在定睛瞧著戲臺,聽得入迷,輕輕換過她身旁那人的水壺,將她手中涼水換上去,那宮女只瞅了她一眼,就顧著瞧戲臺上。 她側(cè)身端起姜白鳳的杯子,用她御用的茶杯換了一杯溫燙的茶替上去。 她換好姜白鳳的,又傾身替孟南萸換,姜妘己才倒好茶,送至半空,孟南萸猛地伸手打翻姜妘己懸在半空地手,只聽孟南萸尖聲怒罵“你這賤種!你手抖什么?你燙傷了本宮可知罪???”隨后,茶杯落地,發(fā)出“砰”地一聲破碎聲。 在座之人無不側(cè)目而望,孟南萸的聲音憤怒至極,高聲叱罵這一句,配著絲竹編鐘之音聽在耳里十分刺耳,驚得臺上的樂師停止了演奏,惶恐地瞧著臺下。 姜妘己委屈地開口道“母后,明明是您抬手故意打翻了妘己的茶杯,并非妘己手抖!” “你這賤種!還敢辯駁!”孟南萸怒不可竭,繼續(xù)叱罵,她就是要當(dāng)眾教訓(xùn)姜妘己,教她以后抬不起頭來。 “王后!”只聞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一瞧,竟是王上,旋即眾人跪作一團。 嘗羌亦憤怒地走上前來,厲聲呵斥“妘己是本王的血脈,王后罵她是賤種,那便是連著本王也一起罵了!難不成王后覺得自己的身份比王室的血脈還高貴得多?” 王后惶恐地跪在地上,不斷搖頭道,“請王上恕罪,原諒臣妾一時失言!” 嘗羌不客氣地哼了一聲,叱責(zé)道“本王竟不知王后喜歡在眾目睽睽下,如此貶低辱罵本王與本王的血脈,王后如此典范,實在是令本王失望透頂!” 孟南萸慘白了一張臉,竟急得哭了起來,“臣妾只是氣急,一時失言,請王上寬恕,臣妾并非有意的!” 姜妘己冷笑,要栽贓嫁禍人之前,也不瞧瞧場合。那宮女喚她添茶時,她已經(jīng)有些預(yù)感,放著近身的宮女不使喚,竟教她這個站得隱蔽的人使喚,不是有鬼才怪。 ☆、112 恬不知恥 嘗羌已然怒極,怒目而視王后,“失言?你當(dāng)著母后的面,當(dāng)著后宮眾妃嬪的面說出這種話來,是失言么?只怕你平日里就這般蠻橫無理,出口成臟罷?” 孟南萸苦苦哀求,竟不顧臉面,揪扯住嘗羌的明黃色的龍袍不放,那樣子實在有失體統(tǒng),與一般怨婦無異。 姜白鳳瞧著這一出鬧劇,有王后的地方,必然有是非,王后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萬萬沒想到嘗羌會出現(xiàn)在此處。 “王上,是姜妘己方才故意燙傷了臣妾,臣妾疼痛,這才出口呵斥,一時失言,請王上明鑒?!泵夏陷沁@才突然想起姜妘己這個罪魁禍?zhǔn)?,她怎能輕饒她,她一瞧見姜妘己就頭疼,這才想出這么一出,治她的罪。 “妘己,你說,方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嘗羌側(cè)目,審視姜妘己,是王后故意栽贓,還是姜妘己真的出手傷人? 姜妘己上前兩步,跪了下去,放聲痛哭起來,她一把掀開右手的手腕,只見手腕上紅得驚人,表皮似隱隱有疙瘩水泡,讓人觸目驚心,不忍再多瞧一眼。 她見眾人都瞧見了手腕上的傷,萬般委屈道“父王,妘己不知哪里得罪了母后,方才妘己好心替母后添茶,母后她竟然反手推翻了妘己掌中的水壺,燙傷了妘己。母后還怪罪妘己燙傷了她,妘己冤枉!” “你真會顛倒黑白,分明是你故意打翻茶杯燙傷本宮,你竟敢污蔑本宮冤枉你,當(dāng)真是刁鉆至極!”王后轉(zhuǎn)而厲聲訓(xùn)斥,停止了哭泣,亦放開了嘗羌的龍袍。 “母后口口聲聲說妘己故意燙傷母后,可敢與妘己比傷勢,母后身上的水不過是妘己身上濺落的水滴,不曾傷到母后分毫,可教太醫(yī)來驗傷,看妘己有無說錯!”姜妘己逼視孟南萸的眼睛,面上卻是無辜委屈地姿態(tài),教人信服。 姜妘己心底冷笑,方才那溫水,根本傷不了孟南萸,她不過是借機拓展事態(tài),治她的罪罷了,她又不是木頭,等著她收拾。 姜白鳳淡淡地喝著茶,她倒要看看這出戲如何演下去,好久沒瞧過孟南萸吃癟的樣子,今日瞧她痛哭,當(dāng)真難得,姜妘己能否逃脫罪責(zé)? “哎喲,王上,臣妾的手腕火辣辣地疼,只怕是燙的不輕,能否請?zhí)t(yī)來給臣妾瞧瞧?!泵夏陷峭蝗簧焓执钤谧笫稚?,雙眉蹙得緊,倒像是真疼一般。 “父王,妘己隨家?guī)煻四惧\學(xué)過醫(yī)術(shù),不如讓妘己替母后瞧瞧,若是母后真的傷到了,妘己一定會盡力醫(yī)治好母后的傷。但,這次絕不是妘己有意燙傷母后。許是妘己添茶時,母后嫌妘己擋了她的視線,瞧不著臺上的演奏,這才不耐地推搡了妘己一把,母后才失言叱罵妘己,妘己被燙傷亦是活該。”姜妘己自責(zé)地道,邊說邊抬手淚眼朦朧地抓緊右手,似很疼,卻在強自忍耐。 姜妘己替王后找了一個說辭,這番說辭說得毫無破綻,全然在情理之中,就看嘗羌如何定奪,是否信服,放過王后。 姜白鳳瞇眼細(xì)聽,姜妘己的反應(yīng)還算靈敏,這番說辭還算說得過去,但意思卻沒變,是王后出手沒錯。 嘗羌扭頭凝視瞧孟南萸,孟南萸大氣都不敢出,也不敢再隨意造次,說旁的話詆毀姜妘己,姜妘己這番話無疑是最好的圓場話,兩個人都有錯處,又都無錯處。 嘗羌嘆了口氣,是非對錯,一眼即穿,嘗羌淡淡道,“妘己,你替你母后瞧瞧傷勢,可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