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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緊迫,她立刻拿了掌印官腰上的鑰匙去了典籍庫,把她新的生成八字書換好,又將舊書的姜妘己這幾個字用鑰匙劃掉,毀尸滅跡。 姜妘己出來,那掌印官還在一副呆滯的面孔,姜妘己取出一些解藥,放在手上,利用長袖揮灑送至他鼻息處,他才醒了過來,打了一個大噴嚏道“你這是為難本官,要查也只有本官進去替你查,沒有你進去查的道理,這典籍庫豈是你這樣身份的人能隨意進出的?” 方才姜妘己還忐忑,生怕這掌印官記得方才發(fā)生的事,聽他如此說,就見這藥效實在是萬無一失,甚好! 姜妘己心底冷笑:我這奴隸的身份就進不得這典籍庫? “那勞煩掌印大人進去替我取出我那份即可,我好拿了向太后稟告,我就是她找的生辰互補之人!” 姜妘己不怒反笑,可是這笑卻教掌印官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眼眸中浮現(xiàn)幾分殺意,那掌印官見了甚是駭怕 她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心底暗道,你的死期到了! ☆、078 趁機發(fā)難 姜妘己的臉上雖掛著笑意,在那掌印官看來卻毛骨悚然,他心底一陣發(fā)毛 如果眼前的這奴女說的是真的,她的八字真的與太后相補,日后太后肯定會對她另眼相看。 那么,今日對她這般為難和揶揄,她定然會伺機報復(fù),如若不給她行個方便,她去太后那樣告上一狀,他的掌印官也算做到頭了,左右都是死路。 萬一,她說的是假話呢?不過,這宮里頭,誰敢拿太后懿旨說謊?怕是活的不耐煩了?這宮里頭的貴人,他可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掌印官狐疑,猶豫不決時,姜妘己收斂笑意,微怒道“不知掌印官可還有什么疑慮?如若不然,還望你不要耽擱太后娘娘吩咐的事才好,太后娘娘正在春秋大殿,等著我把八字書送過去呢,方才我報了錦華宮的名,你既然不依不從,那我也只得如實相告了,孰輕孰重,還望你仔細掂量掂量?!?/br> 掌印官聽聞姜妘己的話,哪里還像方才端那么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子,立刻點頭哈腰道“如此,本官即刻去取來交予姑娘,方才我說你不能進去也是實話,這典籍庫非本官本人,其余人等都不能進去,這是王宮的規(guī)矩,還望姑娘見諒?!?/br> “好說好說,我也不是那心胸狹隘之人,你速速去取來罷,我怕太后娘娘等久了,親自過來,那就不是你我能擔(dān)待得起的!”姜妘己見他磨磨蹭蹭地,心里急了三分,這件事宜早不宜晚,早些把那八字書拿到手里才最妥當。 “是!是!是!”掌印官這才抓起姜妘己方才放回他腰間的鑰匙,一溜煙跑走。 不多時,他手上多了一份封存好的八字書,正是姜妘己剛才放好的那一份。 掌印官雙手呈上,甚是恭敬,客氣又虛偽地笑道“還望姑娘海涵,在太后面前美言幾句,我也是盡忠職守,是本職所在?!?/br> 姜妘己淡笑著單手取過“一定,一定?!彼旖悄俏⒑跗湮⒌爻芭?,這掌印官又怎么會發(fā)覺呢。 掌印官見姜妘己接了,可是她眼里的寒光分明閃得發(fā)亮,越來越濃,這掌印官不知如何是好,瞅見桌上才泡好的上好雨前龍井,笑嘻嘻地斟了一杯遞過去道“就當是我給姑娘賠罪罷,還望姑娘見諒?!?/br> 她眸光暗淡下來,寒意漸漸消失。這人啊,你不震懾他一下,他還當你好欺負呢! 她順勢坐下去,捧起那茶杯夸贊一番,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說掌印官閑情逸致,真是風(fēng)雅之人??涞媚钦朴」兕l頻大笑,直說謬贊不已。姜妘己可沒這閑工夫與他閑話家常,趁著他不注意時,在那茶杯里放了一點藥下去 這藥他此刻喝下去一點問題沒有,如若到了晚上,他與女人春心萌動時,藥效才會上來,那時不消一刻,這掌印官會猝死在溫柔鄉(xiāng)里,不知道的人會以為他太過動情,所以才會猝死 她親自倒了一杯茶,見掌印官喝了下去,才找了時日不早地借口,匆匆離開。她心底沒有一絲憐憫之意,上一世,他可是參與了篡改她和妘華的生成八字。 那么,這一世,取了他的性命,也是當然! 姜妘己手拿方才她作假的八字書才走到杞麓湖時,不想正碰上姜依彤。姜依彤慘白了一張臉走上前來,驚恐未定 怎么會,她怎會還活著?昨夜母妃明明派了殺手前去,不過那殺手一夜未歸,原來,她竟躲過了刺殺,還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回想昨日,姜依彤憤怒襲來,昨日所受的苦痛和恥辱她都歷歷在目,她怎可不死! 姜依彤走近前來,揚手就要打姜妘己。姜妘己退了一步,佯裝見禮,躲過了這一巴掌。 姜妘己彎身道“奴婢給公主請安,愿公主萬福金安?!?/br> “你這賤奴,你怎會在此,你不在那錦華宮待著,亂走什么?你這樣身世的人,又怎么配留在這大滇王宮,你們還愣著作甚么?還不將她攆出去,省得辱沒王室顏面,快點!”姜依彤惱怒不已道,恨不能立刻拔了姜妘己的皮,撕碎她那張要笑不笑的臉面。 她起身,與姜依彤平視,不怒不喜道“請公主謹言慎行,奴婢這等身份卑微之人,能否留在這大滇王宮,不由公主說了算。奴婢現(xiàn)正要去春秋大殿見太后,奴婢配與不配,乃是太后說了算!”對于姜依彤這種驕縱跋扈,仗勢壓人的公主,她半點都不想虛以為蛇 “謊話連篇,太后又怎會見你這等身份卑微,身世骯臟之人!”姜依彤不屑一顧,嗤之以鼻道,那笑里嘲諷至極。 姜妘己在她眼里還不如一條狗。 “那就請公主與奴婢一同前去,就知道奴婢是否說謊?!苯獖u己不想跟這種人多說一句話,到了春秋大殿一切自見分曉。 “你竟敢教本公主去?你以為你誰???你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奴隸野種!”姜依彤不以為意,料著姜妘己不過是死到臨頭的垂死掙扎罷了,她怎會與太后扯上關(guān)系! “公主看完奴婢手中這份八字書再說罷。不過這八字書尚未解封,應(yīng)由太后親自拆封,否則就是僭越,奴婢想公主也不想惹怒太后罷,不如公主隨奴婢一同前去,是真是假,太后自會定奪。” 姜妘己雙手舉起那份八字書,遞到姜依彤面前,她這是故意為之。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什么臟東西都敢往本公主眼前放,當真是不知死活,你們還愣著作甚么,還不將這欺枉犯上的賤奴拖下去打死!”姜依彤哪里肯看那八字書一眼,大手一揮,就把那八字書揮到杞麓湖里 說罷,她心底發(fā)笑,姜依彤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她見那八字書掉到了湖中,眼疾身快,不管不顧地縱身一躍,將那八字書撈了起來,原來的蠟燭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