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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借口。”旻天不以為意,學(xué)醫(yī)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嗯,就不與你閑聊了,我怕誤了時辰?!苯獖u己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即走,旻天也并未反對。 姜妘己走遠(yuǎn)后,旻天突然齜牙咧嘴“嗞”了幾聲道“秦寒快去拿冰塊來,我的腳踝歪到,腫起來?!?/br> 秦寒低頭一看,可不是,那腳腫的老高,唉,真是苦了殿下,在女子面前還要裝的這般灑脫辛苦,隨即,飛快地跑進(jìn)屋去。 姜妘己行至南殿,大門敞開著,只見里面燭火通明,宛如火光照亮了南殿的每一個角落。那日,可不是這般光景。 姜妘己象征性的敲了瞧門,只聽里面的人喊“進(jìn)來罷。” 姜妘己提裙跨欄而進(jìn),這南殿的門欄還真是高的離譜,這門欄越高的宮殿表示住在此處的人,身份越高貴。 只是,不知這千秋殿原來是誰住在這里,看這宮寓瓊樓,繁花似錦的景致,卻處處透著冷清。想必,此前住在這里人貴不可言罷。 “師傅!”姜妘己見了端木錦,出聲喊道。 竹子柳身子一僵,旋即恢復(fù),“坐罷,今日我教授你人體構(gòu)成與xue位分布,這本書你花一個時辰細(xì)細(xì)看完,我稍后提問。若有不懂的,就提出來,我會為你解惑?!敝褡恿S即遞過一本醫(yī)書給姜妘己。 姜妘己伸手接了,打開來細(xì)細(xì)翻閱,這書上的圖畫的簡單易懂,連人體的內(nèi)臟都畫得仔細(xì),一看即懂,只是看到某些私密的器官時,臉上微紅,這書實在是畫得太仔細(xì)了罷! 難道是師傅所畫? 姜妘己翻完了內(nèi)臟篇,倒是沒有疑惑的地方,內(nèi)臟圖旁邊的標(biāo)注說的清楚,一目了然。隨后,她便往后翻,只是這人體xue位的方位描述,姜妘己不禁蹙眉,這上面說的極為專業(yè),姜妘己一知半解,也沒有了圖畫輔助,她看得很是艱難,多半靠猜。 “師傅這章門與期門的位置是不是在一處???”姜妘己疑惑道,這書上描述位置好像很近,不知該如何區(qū)分呢。 竹子柳聞言即起身,徑直走了過來,突然解開衣衫,露出他比例堪稱完美的前身,開口道“起來,我指與你看?!?/br> 姜妘己猝不及防,正在喝茶的她,不由得嗆得連連咳嗽,這怎么就要親身示范了,而且這么突然,心理準(zhǔn)備都不給一下! 這身材,嘖嘖!也太好了罷!這是姜妘己第一次見到成年男子的身子,看完不由得臉一紅。 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好像師傅叫她起身,她這才愣愣地起身,眼睛從未離開過那棱形有致的身子,只兩三步的距離,姜妘己的腳沉得難以行動。 竹子柳一雙深邃的眼睛,毫無波瀾地注視姜妘己的眼睛,“這是章門,這是期門,看到了么?”他伸手指著他的腰側(cè)內(nèi)部的位置,一一說著。 姜妘己頭腦一片空白,這身材為什么那么好!莫非他也練武?不然怎么會有這么無懈可擊的身材線條 “看清了么?”竹子柳又重復(fù)了一遍。 “啊哦是這里么?”姜妘己回神,手卻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觸及竹子柳方才指的的地方問道。 姜妘己此刻心里并未他想,只是單純的想確認(rèn)章門和期門的位置,竹子柳的身體卻反射性的一驚,退了半步。 這時,門口有人出聲道,“兩位還真放的開,我打擾到二位的好事了么?”語氣無溫,冷冷地寒冰一般。 姜妘己轉(zhuǎn)身,大門敞開的門口,旻天長身玉立,臉上似笑非笑,一雙眼睛緊緊地盯住姜妘己,似在質(zhì)問一般。 ☆、062 傾身相授 姜妘己觸及旻天的雙眸,那眼睛里似乎有隱隱的怒氣,不過轉(zhuǎn)瞬就劃開不見了蹤影。姜妘己還沒來得及抽回手,竹子柳已經(jīng)將衣衫系好,面上毫無表情。 “看來我來得真不是時候,我待會再來罷?!睍F天站立,雖如此說,卻并未轉(zhuǎn)身。 姜妘己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旻天的說話的意思,原來他誤會了!她慌忙的抽回手,雙手十指交叉,骨節(jié)捏的泛白,要解釋么? 可是,為什么要跟他解釋?而且,她什么都沒有做,不過是一時不備,順勢而為。 “旻皇子說笑了,我不過在教她認(rèn)期門和章門的位置?!敝褡恿呱锨叭?,迎接旻天。心道,這屋內(nèi)亮成這樣,門也沒掩上,能做什么?你還真是善妒。 “哦,今夜我倒是開了眼了,原來端木大夫事必躬親,傾身相授,真是難得一見的好師傅?!睍F天的眼神暫且移到了竹子柳的身上,不冷不熱的道。 姜妘己不知如何是好,他這么說是幾個意思?難道她做什么事情,還要跟你報備,得到你的批準(zhǔn)不成? 姜妘己暗自腹誹,莫非他討厭端木錦么?否則,為何這般冷嘲熱諷。 “不知旻皇子到訪,所為何事?”竹子柳不想與他啰嗦。 畢竟旻天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個血?dú)夥絼偟纳倌?。那日,旻天不惜寫了親筆書信向竹子柳求助,只為救姜妘己一命??梢?,姜妘己在他心里是有些分量的,近日觀察下來,這兩人卻不是郎情妾意,只怕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算計。 否則,他堂堂一國皇子,要一個奴女折服,哪怕收了做個貼身侍婢,這大滇王宮中的人也會睜一眼閉一眼??墒?,他們偏偏交集甚少,除了那一次,旻天謊稱在秋水苑救得姜妘己。 竹子柳對這個說法是萬萬不信的,姜妘己那渾身的傷,分明是遭受過酷刑。 在這大滇晉城,還敢動宮里的宮女,也只有宮里頭的人了!聯(lián)想最近發(fā)生的這幾件事,真是細(xì)思極恐,若非旻天與姜妘己聯(lián)手有什么籌謀? 莫非姜妘己是旻天安排在宮里之人? 旻天把姜妘己安排在若豆身邊是何目的?那日他說的那些話又是何意?僅僅是向他證明姜妘己是他的眼線?還是在威脅他? 再有,這旻天皇子來大滇也有一些時日,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出使一國的時間,為何遲遲不歸? “方才在院內(nèi)練劍,腳下濕滑,不慎崴到腳踝,現(xiàn)下已經(jīng)腫起來,來尋端木大夫看看可傷到骨頭。”旻天也不再胡攪蠻纏,淡淡道。臉上表情風(fēng)輕云淡,就像剛才疼得齜牙咧嘴的人不是他。 “快來我瞧瞧?!敝褡恿┝藭F天的右腳一眼,立刻將他攙扶往里走。 姜妘己聞言,低頭一瞧,那右腳果然腫得嚇人,她趕緊扶著旻天坐下。 “幫他把鞋褪了。”竹子柳講完轉(zhuǎn)過身拿藥箱去了。 姜妘己望著那腫的厲害的腳,不知該怎么下手,她試了試,又換了換位置,覺得不妥,只好起身去拿來剪子,三下兩下,就把那只流云錦緞鞋剪斷了。 旻天不甚在意,反而目露贊賞,左右不過是一雙鞋而已。他適才還擔(dān)心姜妘己會弄疼他,不曾想她這般果斷。 竹子柳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