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地過幾年不是很好么? “下棋?找若豆殿下?”秦寒一頭霧水,他們兩人什么時候有過交集了?什么時候他們竟然到了下棋交心的地步了?殿下不是一直說能與他下棋的人,必須是對手,或者是交心之人么,那若豆不過八歲小兒,他們二人怎樣交心? 秦寒不會多問,因為問了旻天也不會說,必定是旻天又有了什么心思,想要解悶罷。殿下確實太閑了,整日無所事事,自由出入王宮,但卻無人相伴,的確該交幾個小伙伴,一起玩耍。 錦華宮 姜妘己午時才勸了若豆午睡,若豆小小年紀(jì)竟然會失眠,而且由來已久,姜妘己心疼不已,自她到了錦華宮,日日都勸若豆午睡。 旻天到了錦華宮之后,聽說若豆在午睡,不便相擾,姜妘己便陪著旻天下棋解悶。 “你竟然會下棋,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旻天很是意外,姜妘己的棋藝雖算不上高超,但也精湛,而且有意讓他。他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實在驚詫得很。 “皇子謬贊了,我不會的太多了?!苯獖u己感嘆。她不會的的確很多,不會女工,不會畫畫,不會彈琴,反正一個閨閣女孩該會的,她通通不會,也不想學(xué)。 那些不過是無聊消遣的興趣罷了,她志不在此,也就無心學(xué)。她最近倒是喜歡看兵書,謀術(shù)。 與其做那些無用之事,還不如好好籌謀,早點報仇雪恨,逆襲成功呢。 “我想問你一件事,我希望你據(jù)實相告。”旻天見姜妘己興致不高,更不喜歡彎彎繞繞,他來錦華宮的目的該說出來才是。 “皇子請說。”姜妘己心下一沉,他終歸是要問那個問題了。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不知該不該據(jù)實相告,想著那日要不是旻天,恐怕她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又心存感念。 可是,她走的這條路異常艱難,幾乎是九死一生,她不想連累旻天。 上一世,她已經(jīng)連累他枉死,這一世,她只愿旻天長樂無憂,永遠無慮。 “關(guān)于你的身世,你可否告知于我,我很好奇?!睍F天打算迂腐一些,她既然選擇不告訴人,必有苦楚,他不想犯了她的禁忌,惹她不高興。 “身世?我的母親是北宮馬廄的奴隸,父親早年就死了,我也沒見過?!苯獖u己撒了謊,卻不知旻天已經(jīng)斷定她的身份。 “早年就死了?”旻天蹙眉,姜妘己沒說真話,這是對他有所防備,不肯松口。 “他在我心中與死了無異,提起他來不過是徒增傷感罷了。”姜妘己嘆了一口氣,落了一子,堵住了旻天的去路。 “那就是沒死,是否與太和殿有關(guān)?”旻天見柳暗花明,姜妘己并沒有矢口否認(rèn),也就不想兜兜轉(zhuǎn)轉(zhuǎn)。 “皇子好本事,竟能查出來。”姜妘己嘖嘖稱贊,心里卻平蕩無波,她的身世不難查,只要有人想查,在這王宮之中很多人都能查出來??删褪怯腥艘恢睙o視她的存在。 “你這次出手,讓我刮目相看,我想到一個對彼此公平的交易,不知你有沒有興趣?”旻天從旁落了一子,避開了姜妘己的圍堵,若不是她想讓,他又怎能逃脫,早就被困死了。 姜妘己看似心不在焉,實際在心底快速推算,下一步棋的走向,旻天落子的位置,她要如何退讓,才顯得不動聲色,棋差一招。 甚至,她連最后落子的位置都預(yù)測到了,如無意外,半刻之后,這盤棋也就走到了終點,贏家是旻天。 “公平交易?”姜妘己疑惑。 姜姒好已經(jīng)被圈禁,他們結(jié)合的可能性降了一大半,這姜姒好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除非孟氏一族出手干預(yù),否則姜姒好就只能乖乖地待在碧璽宮,她已經(jīng)兌現(xiàn)了承諾,降低了姜姒好與他結(jié)合的可能性,他還有什么目標(biāo)需要幫他實現(xiàn)? “我覺得你是難得一見的謀士,可以為我所用,如果你答應(yīng),以三年為期,你幫我籌謀三年,我助你登上公主之位如何?”旻天忐忑的開口,生怕姜妘己一口拒絕。 姜妘己思忖良久,就是不肯開口,旻天等得心焦,兩人的博弈已然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姜妘己竟然在三步之內(nèi)遠超旻天,轉(zhuǎn)敗為勝!旻天卻因一直等姜妘己的答案,無心對弈,這才迅速敗下來。 姜妘己抬頭,以勝利者的姿態(tài)微笑道“你輸了?!敝灰娝馍钣?,小鹿般溫馴的雙眼卻是另一番自信飛揚,如同黎明降臨黑夜時那般攝人心魄,奪人璀璨。 ☆、059 所謀何事 “成交?!苯獖u己撫亂了一盤棋局,下過的棋就是死棋,留它何用。不如早早毀了,否則教人窺測出下棋之人的心思,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即便對面是旻天,她也不能將她全部的心思,擺在他眼前,任他肆意窺測,揣度。 “夠爽快。”旻天看了一眼那亂了的棋局,不甚在意,姜妘己的心思,他還是能揣測兩分的,無非是不經(jīng)意的保他走下去罷了。 “不知皇子要我所謀何事?”姜妘己既然反敗為勝,已經(jīng)沒了繼續(xù)下棋的心思,旻天擾亂了她的心緒,既然他這么看得起她,她怎能讓他失望,她必定全力以赴,助他成事。 “現(xiàn)在不便透露,他日時機成熟,我會告知你。既然我們結(jié)下盟約,那么我們彼此交換一個信物,你覺得如何?”旻天瞟了一眼姜妘己頭上的骨簪,那骨簪看似平淡無奇,可是卻時常發(fā)著幽幽地白光,拿近一看,那白光卻又消失了,很是吸引人注意。 “好,我并沒有什么特別珍視之物,這骨簪是我母親送與我的生辰禮物,雖不名貴,我卻十分看重,且佩戴多年,我將它交于你保管,他日盟約滿誓,你再還給我?!苯獖u己的目光捕捉到了旻天那不經(jīng)意地一瞟,隨即將發(fā)髻上的骨簪取了下來。 這骨簪前世她將它送給了旻天,旻天那日便是戴著骨簪赴死。她當(dāng)時肝腸寸斷,若是他們不曾遇見,她救了他之后就走,他沒有送她回家,他沒有為他表演鼻子喝水,他們沒有再次相遇,他們沒有彼此交心,他們沒有 旻天上一世就不會被合石祭,更不會成為一灘rou泥。她也不會自責(zé),愧疚。不敢面對他的目光,每次迎上他的目光,那眼睛似乎都在問她,你為何要害死我? “好,這玉佩是句町國王室之物,象征我的身份,你看上面雕刻的太陽之光,就是我旻天之物,你隨身收藏,關(guān)鍵時刻能救你一命?!睍F天取下身上的玉佩交給姜妘己,姜妘己愣愣地望著,那玉佩是塊血玉,通體光澤透亮,那太陽雕刻得甚是精巧,大氣,一看就不是俗物。 姜妘己猶豫地不接,這么貴重的信物,萬一被她弄丟了可怎么賠得起! “你只要用對骨簪的心思保管它就好了,也不是什么貴重之物,不過是一個物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