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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啞巴吃黃連,悶聲吞下,先保住姜姒好,再從長計議。 邵隱連同王后孟南萸一并請到了太和殿,趙詩瑄見了這母女二人,恨不得上去立時將她們撕碎吞咽了,礙于嘗羌在場,只得忍著,不然她多年偽裝的溫柔性子就要付諸東流了。 “你這逆子還不跪下向趙妃叩頭請罪!”嘗羌見了姜姒好臉上的傷,并無半點惋惜,美貌如何,無腦之人就活該受罪。 “孩兒無罪,為何要跪她!”姜姒好極力辯解,她昨夜看完姜梓蔻那駭人的過程,驚嚇不小。 不過事后,她就高興不已。姜梓蔻那模樣真是與畜生無二,令她大開眼界。原來這藥這么猛,要是當時那奴女沒逃脫該有多好! “你還狡辯,昨夜可是你將那下作恥藥放入糕點之中,讓你meimei吃了?”嘗羌怒意更甚,站了起來,怒吼道。 隨即,轉(zhuǎn)臉瞧了一眼孟南萸“都是你教的好女兒,你作何辯解?”嘗羌這么一句話,就是要孟南萸站出來替姜姒好辯解,姜姒好那種腦子只怕是說不清,道不明了。也是給了孟家一個機會,就看孟南萸如何解釋,這一句話才是關鍵之處。 趙詩瑄聽了這一句,心寒至極,事到如今,他竟還要護著這母女?姜梓蔻在她眼里什么也不算是么?她自作自受,活該如此么? 她恨極,這寡淡無恥之人,枉費她的五分真心! “王上明察,昨夜,姒好聽說梓蔻病了多日,親自督促廚房做了許多吃食帶去怡芳殿探望,不知那糕點竟被人動了手腳,梓蔻吃了這才出了事,姒好愚鈍不知啊。再說,姒好如若真的要害梓蔻,又怎會親自送過去,坐實害人的罪名呢?請王上詳查?!泵夏陷且呀?jīng)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王上,王后口口聲聲說是遭人陷害,可怡芳殿上下無外乎是她們兩個的使喚宮女,今晨我才發(fā)現(xiàn),怡芳殿的翠竹不見了,定是教人滅口殺害了。翠竹前兩日曾經(jīng)受梓蔻吩咐,送去許多補藥給長公主補身子,一定是當時被長公主收買,與她里應外合,這時已經(jīng)失蹤不見,生死不明了。長公主真是好計謀,收買人心,陷害親meimei,試問你良心何安?”趙詩瑄今晨查證據(jù)時,才發(fā)現(xiàn)昨夜替姜梓蔻端糕點的翠竹不見了。 待她細問之下,才知翠竹前幾日取過碧璽宮送東西,事發(fā)前,又與碧璽宮的燕影鬼鬼祟祟地說了許久的話,推測一二,便是姜姒好收買人心,蓄意謀害姜梓蔻。 她報仇心切,完全忽略了宮女匯報若豆昨夜前來探望姜梓蔻,之前吃了許多糕點,只是若豆并無病癥,直到姜梓蔻藥發(fā)后許久,才離開。 趙詩瑄忽略了這關鍵的一點,只一心想要至孟南萸母女死地。想那若豆年幼,吃了糕點無事,這藥定是端給梓蔻時下的,若豆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孽子,枉我寵溺你多年,你怎生了這樣一副歹毒心腸,叫我寒心!”嘗羌大喝道,聲音震耳發(fā)聵。 “長公主心術不正,此后,永久圈禁碧璽宮,以觀后效!”嘗羌未等王后反駁,當即做了決定,這個決定,王后不敢辯解,至少沒把姜姒好貶為庶人,她還是長公主,還保住了姜姒好的命,牽制了孟氏一族不敢興風作浪。 而且,永久圈禁對于王室成員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了,總不會要了她的性命就是了! 趙詩瑄還待說什么,嘗羌開口堵住了她的話“愛妃,此后我定會好好補償你們母女,將那知道此事的奴才都封口處置了。教他們說不出別的話來,你好生寬慰梓蔻,我此后會更加寵愛她,立刻封她為千澤公主,賞賜萬金,珠寶、錦緞無數(shù),你覺得可好?” 趙詩瑄氣憤之極,但也無奈,王上金口一開,她斷然不敢公然拒絕,這千澤公主已經(jīng)是最高榮寵,比姜姒好的永昌公主還高了一等,已經(jīng)是最高封賜,她不好再說什么。她此前也并未真的認為嘗羌會殺了姜姒好。 這姜姒好一旦永久圈禁,梓蔻就是這大滇的第一公主,身份貴不可言,也算是因禍得福,當即識趣地謝恩領旨。 姜姒好被孟南萸按住,眼神示意不可多言,否則就要受罪,姜姒好只得氣鼓鼓的閉口不言。 姜妘己聽說只是幽禁圈養(yǎng)時,并未失望,這本也在意料之中,姜姒好不會死,嘗羌還要留著她牽制孟氏一族。 不過,姜梓蔻被封為千澤公主,實屬意外,她的地位僅次于太子,只怕以后大家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了。 ☆、057 母女失和 千秋殿 “聽說了嗎?”旻天端坐在鎏金矮幾道。 “聽說了,永昌公主永久圈禁,不得出碧璽宮半步。此生怕是要老死宮中了?!敝褡恿恢獣F天打什么主意,隨口道。 “那不過是滇王的障眼法罷了,平息趙妃的怒意。永昌可沒有那么容易被扳倒,滇王的權衡之計罷了。不過這背后之人出手可真絕,可謂石破驚天?!睍F天見竹子柳并未說出他真實的想法,進一步試探道。 “是啊,拿怡芳殿下手,膽也忒大了。那南越趙王若是知道,定會怒不可竭,只怕那孟氏一族要遭殃了?!敝褡恿銖姺笱艿馈?/br> 旻天說這件事,無非是想試探他的真實想法。 “你可知這下手之人是誰?”旻天開門見山道,他的本意就如此,只想知道竹子柳是不是如傳言中,醉心醫(yī)術,不問政事,他感覺竹子柳絕不是一個泛泛之輩,甘心做一個平庸的夜郎王,被天下人恥笑的喜好斷袖之王。 旻天相信他所有的荒唐傳言都是捏造和刻意為之,竹子柳的心思必定深不可測。 竹子柳花了三年時間蟄伏南越國,若不是忍辱負重重獲自由,那么他為何會花七年時間走遍天下四國,廣交江湖人士,難道不是為了他日另有圖謀? 旻天第一次見竹子柳就看出,他絕非是天下傳聞中那般井底之蛙,狂妄自大之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一步局。包括他進滇王宮,若不是為了布局,他怎會冒險前來。今日王宮出了這樣一件大事,必定與他有關。 “滇王不是懲罰了永昌公主,難道還有別的幕后之人?”竹子柳不打算與旻天徹底卸下面具,他們不過見過幾次,喝過一次酒,不足以把他當成朋友,況且,他還是句町的皇子。 “夜郎王難道會猜不出這幕后之人?”旻天換了一副笑臉。 “錦猜不出。”竹子柳并沒有接話,而且自稱錦,提醒旻天,他此時的身份是端木錦。 “端木大夫當真不知?”旻天會意,立即改了口,這王宮之中處處都有眼睛,這千秋殿也不太平,他當然知道有人在暗處監(jiān)視千秋殿的一舉一動。 “不知,如若真如旻皇子所說,真有幕后之人,這幕后之人的手段當真毒辣,如此對付一國公主,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