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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家殿下今日高興,赦了你的死罪,你現(xiàn)在早就是一具死尸了!竟敢擅闖錦華宮,也不看看我們殿下是何人,殿下聰敏恩惠,焉能由你欺騙了去?今日便宜你了,若是以后再敢出現(xiàn)在殿下跟前,那就是一個死!還不快滾!” 姜妘己顫抖的站起身,殷殷哭泣,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甚可憐。那東南方的花叢之中,動了一下,一人小聲開口“出手嗎?” “別急,稍安勿躁?!绷硪蝗舜鹚?/br> 姜妘己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輕輕地一步一挪朝相反的方向走去,那兩人終于按耐不住,朝她飛奔而來! 他們快要沖到錦華宮門前時,姜妘己痛哼一聲,聲音響徹,可是那宮門盡是沒有絲毫動靜,巋然不動。 姜妘己身子一僵,看來此劫避不過了。難道這條小命就這么不清不楚的交代了? ☆、013 虛驚一場 姜妘己甚至認(rèn)命的閉上了眼睛,心下默忖,但愿下手利落一些,減輕點疼痛,她最怕痛了! 那兩人的腳步越來越近,姜妘己不敢回頭,站在原地,雙手握拳,一副大義凌然等死的的模樣。 那兩名殺手毫不手軟,舉了長刀劈砍而來,姜妘己強烈的感受到那刀風(fēng)勁烈,腦袋一片空白,咬緊了牙齒! 突然,身后的兩人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姜妘己這才定了定心神,轉(zhuǎn)身一看,那兩人的首級已經(jīng)分了家,滾落在地上,眼睛還瞪得圓圓的,不可置信一般!! 而一步之后,是一名年齡稍長的黑衣人,但卻不是方才見過的。 姜妘己不禁疑惑,只見錦華宮門緩緩打開,奴仆環(huán)繞著若豆而出,幾人臉上毫無表情,卻是機警的防備周圍的動靜。 “退下?!比舳鼓坎恍币暤淖哌^來,姜妘己一動不動的望著他,為何這幼童身上會有一種渾然天成的淡然,不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 他瞄了瞄地上的兩顆腦袋,一點也不害怕,這不該是一個七歲孩童應(yīng)有的表現(xiàn),姜妘己已經(jīng)不驚訝了,若豆不是普通的小孩能比擬的! 盡管與他幼小的身軀是那么格格不入,可他就站在那里,不言不語,卻有了一種讓人敬服的氣質(zhì)。 站在姜妘己身邊的黑衣人,躬身行了一禮,輕輕一躍而起,竟然是跳進了錦華宮,如鬼魅消失,來去匆匆。甚至都沒看清他的面相。 姜妘己不禁一愣,這人剛才難道就是從里面一下躍起,一劍要了這兩人的性命嗎?這武功也太高了吧! 她可是一點也沒覺察到這人的氣息和腳步,可是他一出手一劍就讓兩人的腦袋搬了家,武功實在深不可測。這才是真正的殺手,與地上的兩顆腦袋是天壤之別。 “怎么樣可還滿意?”若豆仰視姜妘己,小小的身體,全是毫不在意的語氣。 這句滿不滿意與其說是問姜妘己,不如說是若豆的炫耀,他顯然很滿意姜妘己驚恐的表現(xiàn),而且正自鳴得意呢。姜妘己轉(zhuǎn)念一想,果然小孩還是小孩,就像得了一樣喜歡的物件,到處向人炫耀。 “殿下這話問的甚好,奴婢甘當(dāng)誘餌,既然殿下應(yīng)允了奴婢的法子,自然有本事讓這兩人償命,奴婢很滿意?!苯獖u己不忘諂媚一番,小孩子嘛,當(dāng)然是要哄要夸了。 不然他不高興了,誰還能有好下場。 “畫月,你速去告訴大掌宮一聲,方才有人行刺本皇子,已經(jīng)被錦華宮誅殺,令他速速查清這二人的身份,不可延誤!”若豆眼睛一直瞟著姜妘己,沒移動過,看得姜妘己心里發(fā)毛,莫不是這小子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姜妘己心里暗想,稟報大掌宮的話,那么整個王宮就知道若豆被刺殺這件事,如若真的深究,很快就會查出幕后指使之人,那么姜姒好母子可就要栽跟頭了! 真是太好了!! 幸好自己聰明機智,想出這么一招釜底抽身,也算是老天相助,否則今日就是祭日。 “你可認(rèn)罪?”若豆的兩條蠶眉一動,說話奶聲奶氣的,卻也像那么回事,與審問犯人的口氣別無二致。 姜妘己實在想不通,小小年紀(jì)就如此沉穩(wěn),真的好嗎? “殿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進宮再說?!苯獖u己掃了一眼地上的兩顆人頭,實在詭異得很,全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恐怕這死的不明不白的二人,現(xiàn)在見了若豆,才知自己如何死的。想來又是一個寒顫,今天可是因為自己死了好幾人呢。沒辦法,技不如人,就要擔(dān)待這下場! 論算計,姜妘己今日真是計高一籌,不然,就這半日時間,她已經(jīng)死了兩三回了??磥?,還得多長點心思,否則這王宮隨時就能把自己的小命玩沒了,當(dāng)然了,都是別人玩自己,現(xiàn)在只能功于心計,未雨綢繆。 若豆順著姜妘己的目光而至,那地上血淋淋的兩顆人頭確實大煞風(fēng)景,有他們旁聽實在是怪異之極。遂轉(zhuǎn)身,移駕錦華宮。 他也不擔(dān)心這姜妘己會跑,如今,他出來這么一攪,兩人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若豆抿嘴一笑,這個女子也算有趣,現(xiàn)在一定覺得唆使自己出手替她殺了那兩人,一定在竊喜不已。這招借刀殺人,也是自己成全的,否則,憑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早就尸骨無存了。 “現(xiàn)在你可知罪?”若豆端坐在錦華宮的正位之上,俯視跪于地上的姜妘己。 “還請殿下屏退左右,奴婢下面要說的是不可告人的秘聞?!苯獖u己故弄玄虛,看來這若豆不是好糊弄的小孩子,看出了自己的這一招借刀殺人。 “你們退下吧?!闭境蓛膳诺呐捅M數(shù)退去,只剩若豆身旁的籠煙。 若豆未有讓她退下的打算,好吧,只能妥協(xié),那籠煙雙手交替,放于腹前,謹(jǐn)守宮中禮儀規(guī)矩。 方才她見了那地上的血腥,也是分毫不亂,見慣了大世面的模樣,想來這么貼身依附在若豆的身邊,一定是厲害人物。很有可能同那空中取人首級的黑衣人一樣是武功高手。 姜妘己眉眼一低,行了一禮,方抬頭正色道“奴婢多謝殿下救命之恩,自當(dāng)謹(jǐn)記,以后甘愿為殿下出生赴死,死而無憾。” 若豆突然一笑,卻是嘲笑,“別竟說些好聽的,如果你想死,方才就不會巧如舌簧,誆騙我替你殺人了。” “殿下明鑒,適才乃無奈之舉,還望殿下恕罪?!苯獖u己俯身一拜,沒想到這么一個小小人,竟然覺察出了自己的心計,看來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以后他長大了還了得。 前一世,這若豆可是被人陷害枉死,這一世為何就這般玲瓏剔透,心思縝密了?真是棋逢對手!百密一疏! “那你就找一個我不殺你的理由?!比舳雇媾鹱郎系牧鹆ПK來,倒是多了幾分幼童的心性,說的不經(jīng)意,但姜妘己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