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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那串珠是否會變色?” 這宮女十分伶俐,她當然知道上等的串珠在陽光下,或者室外是會變色的,這樣一來就算猜錯了,自己也不算誣陷。 姜妘己淡淡一笑,“jiejie原來是在后花園看到,可是我將才從花園進來,難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拿出串珠佩戴嗎?” “巧言令色,也休想蒙混過關(guān)。”王后見這宮女難圓其說,出來解圍。 “搜身?!蓖鹾蟪烈靼肟?,突然開口。 姜妘己沉著應對,也不反抗,反而贊成,不過這被別人搜身和自己搜身大大不同,被別人搜身肯定是自己有犯罪嫌疑,傳出去有損名聲,如果自己動手搜身則是自證清白。 姜妘己打定了主意,反正不會讓他們冤枉了去!但如何讓她們同意自己動手自證清白呢? ☆、008 作繭自縛 姜妘己思慮片刻,嘴角上揚,已想到法子應對。 “王后娘娘,事情尚未查清,就要搜身?這宮中規(guī)矩形同虛設(shè),實在令奴婢傷心?!苯獖u己聽聞要搜身,自然要為自己辯解一番,拿宮中規(guī)矩壓一壓她。 “宮中規(guī)矩也是本宮說了算,本宮想怎樣便怎樣,你能奈我何?”王后也不管那許多規(guī)矩,快刀斬亂麻才是關(guān)鍵,等會還要宴請旻天,不能讓他看了笑話。人贓并獲以后,誰還敢說冤枉。 姜妘己見王后態(tài)度堅決,逃脫不得,而那摞衣衫在容兒手中,仿佛掌握了生殺大權(quán),趾高氣昂俯視姜妘己。姜妘己神色自若,搜就搜吧,誰怕誰? “既然要搜身,不能只搜奴婢,當時在場的可不止我一人,這昭陽宮的宮女可不少,她們都有可能,不過奴婢愿意帶頭?!苯獖u己以進為退,如果自己的身上搜不到,那么…… 王后也不反駁,默認了她的提議,反正搜她一人即可,哪輪得到別人,“依你所言便是?!?/br> 姜妘己得償所愿,“不過,這里多有不便,可否找間內(nèi)室,而且由我自己動手?!?/br> 王后臉色稍有不滿,不過反正都要脫,那東西肯定要現(xiàn)身的。由誰脫都一樣,她自己還能插翅飛了?“由你?!?/br> 姜姒好的眼中盈滿笑意,眼里崩裂出一絲殺意,看我不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姜姒好轉(zhuǎn)過臉與旻天寒暄,等著那串珠從她身上搜出來。 姜妘己由容兒領(lǐng)著進入內(nèi)苑準備搜身,容兒懷里抱著王后賞賜的的衣物,這才是重頭大戲。 “請吧!”容兒輕輕關(guān)上門,側(cè)身道,聲音盡是篤定,眼睛也專注的審視姜妘己的雙手,生怕她暗中動了什么手腳。 姜妘己小心謹慎的去掉了蓮青色長衫,又是白色內(nèi)衫,身上衣服一干二凈,露出玉肌嫩膚。 那容兒都有些不可思議,心想這野丫頭怎會有這般肌膚。她作為一個年長的女人見了年輕姑娘的身軀,有些嫉妒。不過老天是公平的,姜妘己縱然雙目如清水,桃花玉面,卻也只是一個區(qū)區(qū)卑賤的奴女,自己好歹比她尊貴幾分。 姜妘己是山間的村野小花,再嬌艷美麗,經(jīng)歷風吹雨打之后,焉能不落? 姜妘己思忖,這容兒見了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避諱,反倒明目張膽的打量,姜妘己被她看得惱怒起來,遂轉(zhuǎn)過了身。 容兒嫉妒的眼睛都要冒火了,半天才回神,“你躲什么?我見過的身子多得數(shù)不清,你這樣的,只能算是下等。” 姜妘己目對容兒的嫉恨盡收眼底,無非是嫉妒罷了。見她似乎忘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提醒她“大長秋,你發(fā)現(xiàn)了串珠嗎?” 容兒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竟然忘了王后交代的正經(jīng)事,這女人啊遲早都有老的一天,花無百日紅,遲早而已。遂橫眉一挑“哼,倒是沒有,不過這王后賞賜你的東西,經(jīng)了你的手,就是你的物件?!?/br> “大長秋說的極是,這是自然,您盡管查?,F(xiàn)在我可以穿衣了嗎?”姜妘己早厭惡了那老女人的眼睛,渾身不舒服。 容兒沒有理會姜妘己,自顧自的翻找手上那疊薄紗翠衫。 “沒找到嗎?”姜妘己已經(jīng)穿好衣物,悠閑的凝視容兒,見她越翻越快,額頭有幾滴汗珠,竟然絲毫不察,看來王后指派的這件差事很是棘手,容兒已經(jīng)一臉慘白,眼睛里盡是不相信。 “怎么會?怎么可能?定是你藏起來了!”容兒一臉怒意,聲音提高了許多,驚動了外屋的人。 “大長秋,王后問怎么回事?”一名年輕宮女在門外詢問。 “沒事?!比輧簭娧b鎮(zhèn)定,一遍一遍的抖落那些衣服,原本平整華麗的服飾已經(jīng)失去了它們原來的光彩。 “說!你把串珠藏哪里了?”容兒狗急跳墻,一雙眼睛只差噴出火來,抓住了姜妘己的肩膀用力的搖來晃去。完全沒了適才的囂張氣焰,一雙眼睛也沒了氣勢。 “奴婢不知大長秋在說什么,奴婢根本沒見過什么串珠?!苯獖u己楚楚可憐的樣子,嘴角卻噙了一抹嘲諷。 面前的容兒哪里還有半分傲氣,就像斗敗的公雞,不知所措。姜妘己目睹王后身邊的紅人從驕傲跌落云端,差點就變成了央求。 王后的手段她是見識過的,這么多年來,容兒從來沒有辦砸過一件事,唯獨今天這件,她不敢想象王后會怎么處罰她。 “你是不是出宮的時候扔了?”容兒想不出別的理由,公主親自放在衣衫下面的串珠她也親眼所見,現(xiàn)在不翼而飛,而這衣衫只有姜妘己和自己碰過,那么肯定是姜妘己發(fā)現(xiàn)了,處理了。 “奴婢從未扔過什么東西,更沒見過!”姜妘己趁其不備,奪門而去。 容兒臉色頹敗,一路跟了出來。 “搜到?jīng)]有?”王后神態(tài)自如,只是例行問話一般。 王后連人贓并獲之后的處罰都想好了,就將她砍去雙手雙腳,挖了那一雙清澈的瞳孔,毀了那張與高氏相似的臉,再將她暴尸荒野,讓那些豹子豺狼啃食干凈才算解恨。那該死的賤奴高氏竟然敢勾引王上,還生下了這樣一個野種!王后越想越覺得解氣。 “回稟王后,未找到任何東西?!比輧旱椭^,聲音極低,怯怯的小聲回答。她實在想不通那串珠自己藏地很巧,姜妘己輕易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怎地就不見了?莫非是掉了? “什么?”王后很是詫異,不可置信地瞧了瞧容兒,又瞥了姜妘己一眼。 姜姒好倏然站起來,臉色很是難看,千算萬算沒算到什么都找不到!那可是太后賜給她生辰的禮物,雖然不是特別貴重,但是太后賞賜的東西弄丟了也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如果有人傳出去,太后聽見雖然不會怪罪,但是總歸不是好事。 她氣得摔了桌上的茶杯,走上前來,伸手就要打容兒,都怪她辦事不利! 王后輕喝一聲,“姒好!” 姜姒好如夢初醒,差點失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