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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交錯,一想到自己剛剛扭頭看到的,小巫突然好心情地搖了搖尾巴,傲嬌的扭著屁~股離開了。 而那錢燕,聽聞陶淵楠竟然明目張膽的罵自己是畜~生,她哪里還顧得了自己眼前這位的身份,還有自己心中那一丁點可憐的仰慕。 她咬著銀牙,憤恨道:“燕兒自覺沒有什么對不起陶公子的,您卻為何這般羞辱與我?” “你的美人生氣了呢?”唐麥芽隱約感覺到陶淵楠笑意更深了,她便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補了一句道:“你也是個狠心的,怎么能說人家是畜~生呢?” 略微頓了頓,見他只是笑著看自己,一臉警告的模樣,她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你這樣畜~生……會生氣的,怎么隨隨便便就破壞了它的名聲?” 畜~生,會生氣?饒是陶淵楠這么不茍言笑的人,聽她這句話,竟然忍不住噗呲一笑,將嘴里剛剛喝進去的茶水。盡數(shù)噴了出來,還是…… 還是噴在了剛剛湊近,靠近他的錢燕的臉上…… 見此,本只打算在一旁看戲的唐麥芽瞬間尷尬了,她訕訕一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聲道:“那啥,表,表,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們聊……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話音剛落下,哪里還有她的影子。 整個店子里,就只剩下看戲的食客還有錢燕錢利姐弟,以及望著唐麥芽離去的方向,一臉無奈卻滿眼寵溺的陶淵楠。 本就火氣十足,加上剛剛處理好一臉的狼狽,錢燕便看到自己看上的人,竟然對唐麥芽如此黏膩,心中更是光火。 “陶公子,我姐弟二人好心好意來捧表妹的,您怎可如此對待客人?”錢燕嘟囔道。 陶淵楠哪里受得了別的女人對他這般,他嫌惡地擰了擰眉頭,朝店員招了招手道:“聽到了沒?錢家小姐來捧場子,可得好好招待,什么貴上什么,錢家不差錢。” “誒,好嘞!”店員笑瞇瞇地朝后廚走去,心中欣喜若狂,這敢情好,老板可說了,誰賣得好抽成可就高。 話已經(jīng)出了口,加上面子上過不去,錢燕只能冷冷地瞪了一眼陶淵楠,拉著錢利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今日來此的目的,可是還沒有完成,現(xiàn)下又讓這陶淵楠坑了這么多銀子,心中自是不能輕易罷休的。 她藏在袖中的手,暗暗得捏緊了那個木盒,心中思量著看來,實在不行的話,只能用這個木盒子里的東西了。 ☆、藥膳坊開業(yè) 心中打了注意,錢燕自然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她坦然自若地找了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坐下來等菜。 店里的伙計,雖然十分厭惡這種,掐時間來找茬的人,但為免節(jié)外生枝,倒也沒有怠慢。反倒是極快的速度,將菜都一一上齊全了。 錢燕姐弟二人,看著眼前這些色香味俱全的菜,不禁咽了咽口水。 心中暗暗思量,不怪這里今日門庭若市,這般精致的享受,幾乎都趕上高門大戶宴客的規(guī)格了。 原本打算著菜肴一上來,就將那東西用上,這么一看倒是真的有些許不舍了。 “阿姐,要不咱們……”錢利嘴里說著,已經(jīng)趁著錢燕不注意的功夫,將離自己最近的羊rou煲,夾了一口塞進嘴里。 錢燕本來就想要吃上一些,奈何心里邊兒端著脾氣,愣是沒有先動。 這會子,錢利先開了先例,她倒也沒有再去矯情了。 二人你一筷子,我一湯匙,吃的好不快活。就在錢利幾乎已經(jīng)要忘了,今日來此處的任務時,錢燕拿起一旁不曾動過的糯米酒,給他斟了一杯酒。 他早已經(jīng)吃得忘了北,直直沖自己阿姐一笑,一飲而盡。 錢燕不自在地挪開了眼,心中默默地數(shù)著時間。 不到十息的功夫,錢利果真直直地倒了下去。 “啊,來人啊,殺人了!”錢燕見機立馬手捂著嘴驚叫道。 錢利趴下的那刻,本就吸引了不少目光。她這么一尖叫,周圍的人便三三兩兩地看了過來,更有好事者為了上來,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見已經(jīng)吸引了目光,錢燕自是拿出帕子擦了擦本就沒有眼淚的眼睛。 剎那間,她便已淚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憐道:“燕兒知曉自己方才魯莽,不該帶著弟弟找茬??衫麅哼€小,芽兒meimei怎么能惱羞成怒,竟然對他下此毒手?” 說著她吸了吸鼻子,又繼續(xù)道:“就算……就算有怨恨,有人將它報復在我身上好了。怎么說利兒也是我們錢家的獨苗兒,身為甥女,芽兒怎么忍心自家阿舅斷了后?” 錢燕一股腦地將事先準備好的說辭,一一倒豆子一樣倒了出來。句句誅心,將唐麥芽推上了不孝不義,嗜殺的位置上。 霎時間,整個店子里面,議論聲此起彼伏,有聲討唐麥芽的,有支持她的。 彼時,一直被唐麥芽拉著,不能上前的南宮宇跟陶淵楠,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抽~錢燕幾個大嘴巴子。 然而,二人都被唐麥芽一個眼神,生生地定住了。眼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朝包圍圈走去,只能干著急。 那些人像是約好的一般,紛紛給她讓出了一條路,等唐麥芽來到錢氏姐弟身邊,又圍了起來。 見到唐麥芽終于出現(xiàn)了,錢燕眼底閃過一道得逞的光芒,即使她掩飾的極好,卻也沒有逃過唐麥芽的眼睛。 “我對你心存怨恨?我要殺錢利?我要斷舅父的后?”唐麥芽一步一步地逼近錢燕,瞇著眼睛質問著。 被她這么一連串的逼問,錢燕不由閃了閃眼神,想到自己的盤算,她還是直了直背脊道:“你何必如此逼迫我,做便是做了,為何不承認?” “呵,也是,做便是做了,有什么不好承認的?” 唐麥芽嗤笑一聲,冷冷地看著錢燕,歪了歪腦袋,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錢燕本就勝券在握,見她承認了,心中不甚歡喜。 然而,唐麥芽的眼神總讓她隱約覺得,事情遠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 思及此,她不由后退了幾步,怯生生道:“芽,芽兒你要干什么?莫不是真要對我滅口?” 這就繃不住了?唐麥芽將將翻了翻白眼:“燕兒jiejie這么聰明,不妨猜猜芽兒要做什么?” 說著她頓了頓,一副姐妹情深地模樣看著錢燕:“這樣也好給芽兒尊老的機會不是?” 尊老?人群中不由爆發(fā)了一陣笑聲,都是唐家這丫兒厲害,還真是嘴巴不饒人。 錢燕被她這一句尊老,氣得面上青紅交加,伸手直直地指著唐麥芽:“你到底想要如何。” 她這般咬牙切齒地模樣,倒是逗得唐麥芽心中直樂。也不知道自家舅父有這樣的閨女,是上輩子造了多少孽。 盡管心中對她萬分鄙夷,唐麥芽依舊面露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