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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幾句,就告辭離開了經(jīng)紀(jì)公司。……轉(zhuǎn)眼就到了新年。這一天蕭襄和程諜早起之后互道了新年快樂,然后吃飯的時候程諜給了蕭襄一個信封。“節(jié)日快樂。”程諜說。“嗯,謝謝程哥。”蕭襄笑著接過了禮物,拆開一看,里面是張卡。“之前說好的,我的工資全部上交,以后給你收著?!?/br>程諜呷了一口咖啡,一面語氣淡然地說道。“嗯,那我收下了?!笔捪逋耆珱]有跟男朋友客氣,很開心地把卡片收了起來。到了下午的時候幾個基友過來新房子這邊玩兒,何聰和王全兒都來了,兩位雖現(xiàn)狗互相攙扶著參觀完了程諜和隔壁老蕭的房子,又互相攙扶著回到了主客廳里,受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圍坐在壁爐邊上溫暖自己拔涼拔涼的內(nèi)心。“這是一個悖論?!蓖跞珒簢@了口氣,首先開了腔,望著墨鏡何聰,欲語淚先流。“不來吧,自己一個人對著冷鍋冷灶的,沒有姑娘、也沒有小伙子,來吧,就要面臨現(xiàn)在這種在自己傷口上撒鹽的局面,這才叫飲鴆止渴呢?!?/br>“不是,你晚上不是還要回父母家吃年飯的嗎?怎么就冷鍋冷灶了?要說我嘛還差不多是你說的這種情況?!焙温敺浅嵳\地說了句,用紙巾伸進墨鏡的范圍內(nèi)抹了抹,也不知道有沒有抹出東西來。王全兒:“……”“聰哥,做人不能太實誠了,會不會聊天兒?聊天兒是要有技巧的?!?/br>“哦,我不會”,何聰非常誠懇地承認(rèn)道,“可是你會你也沒對象啊。”王全兒:“……”“你倆別演了,過來吃飯吧?!背陶櫚炎詈笠坏郎忱松狭俗雷?,看著自暴自棄的戲精二人組,嘆了口氣說道。“王全兒你過來一下唄?!?/br>蕭襄也拾掇完了之后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一面對著王全兒招了招手。“虐狗是犯法的。”王全兒面無表情地扒住了何聰不動換。“不是,是生意上的事情?!?/br>蕭襄給出了一個→_→的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哦哦?!?/br>王全兒還是很有專業(yè)精神的,馬上拋棄了自己的狗友,一咕嚕爬起來跑了過去。“不是,你這么輕易地拋棄了自己的狗友真的好嗎?”何聰做出了一副受傷的表情,捧心狀迎風(fēng)遠目著說道。王全兒揮舞著一根食指,嘴上發(fā)出了嘖嘖嘖的音效對何聰抱歉地說:“對不起了聰哥,我是職業(yè)馬仔,要有職業(yè)道德?!?/br>不過現(xiàn)實很快就擊碎了王全兒的職業(yè)道德,并且啟動了他想要把老板丟出去的反抗精神。“程哥,節(jié)日快樂?!?/br>蕭襄說著,拉過了王全兒擺在了程諜的面前。程諜:“……”何聰:“……”王全兒:“……”土撥鼠:“……”作者有話要說: Σ(°△°|||)︴第100章“程哥,新年禮物的事情我跟你撞腦洞了?!笔捪灏淹跞珒和屏诉^來說道。“我也打算上交工資卡的,王全兒就是我的工資卡……”“哈?我是什么時候成的精,我本人怎么不知道?”不等蕭襄把話說完,王全兒就非常配合地做出了紙片人的姿勢晃來晃去,用戲精般驚恐的表情看著自己的身體,好像非常在意成精的時間段,免得被某種算法給歸類了。“……的管理人?!笔捪迕鏌o表情地說完了自己的話。“以后關(guān)于財務(wù)上的事兒你直接跟程哥報備就行了,程哥要用的話也不用再跟我說?!?/br>“就是太有錢了,一個人管理不過來,找了發(fā)小兒專門管理唄,要不為什么王全兒總是管蕭襄叫少東家呢,敢情他自個兒就是個掌柜的?!蓖翐苁笕嘀约悍誓鄣碾p頰,把剛剛臉上名畫般的表情揉了過去,故作見多識廣地說道。“我還是走吧?!?/br>在沉默之中,何聰率先爬起來說道。“別鬧了”,程諜扶了扶額說道,“來吃年飯吧?!?/br>……新年過后蕭襄去拜訪了想要找他進組的電影導(dǎo)演。導(dǎo)演姓廖,連讀起來有點兒拗口,廖導(dǎo)廖導(dǎo)的,總覺得他是個武林高手可以隨時把人給撂倒了。因為張嬋曾經(jīng)問了蕭襄一句的關(guān)系,他也挺留心的,可是聊了幾句之后也還是沒有什么印象他到底跟導(dǎo)演有過什么交集,甚至除了公開資料上的照片之外,蕭襄感覺自己都沒有在現(xiàn)實中見過這個人。廖導(dǎo)長著一張該怎么形容呢——沒有褒義也沒有貶義的話大概就是不太能看得出年齡來的臉。也許他十八歲的時候就會被人目測為三十幾歲,可是等到四五十歲的時候,還是會被人目測為三十幾歲。不過蕭襄雖然不記得他的顏值,卻覺得這位廖導(dǎo)在為人處世之間非常爽利痛快,跟之前合作過的幾個導(dǎo)演的風(fēng)格都有很大的不同,既不像歐嚴(yán)導(dǎo)演那么嚴(yán)格謹(jǐn)慎,也不像宮隨導(dǎo)演那樣文質(zhì)彬彬,倒是很有點而糙漢的風(fēng)格。“你是不是不記得我了???”導(dǎo)演跟他聊了一會兒劇本,看了看蕭襄的反應(yīng),實在憋不住,率先甩了包袱。“這物件兒不是還是你找人幫我修好的嗎?”廖導(dǎo)笑著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一件東西,擺在了蕭襄的眼前。那是一臺帶屏幕的手持DVD播放機,看上去應(yīng)該有些年頭兒了。蕭襄:“……”在蕭襄的腦海里,眼前比自己稍微年長一些、臉刮得很干凈的新生代導(dǎo)演慢慢地長出了一臉的大胡子,劉海兒也跟著瘋長了起來,像個西施狗的發(fā)型一樣糊在了臉上。大胡子船老大!“是您,船老大……不,廖導(dǎo)?!笔捪迕摽诙龅溃捳f到一半兒,自己也笑了起來,連忙改口。“叫老大也行,嘿,叫了老大就算是進組了哦?!绷螌?dǎo)非常爽快地說道。“行,老大?!?/br>蕭襄也笑著說,他本來就對這個劇本很感興趣,對導(dǎo)演的才華也很欣賞,如今竟然遇到了熟人,沒有不同意的道理了。“不過我這是個急活兒,你看看春節(jié)期間能不能工作,唉……我拿我自己都沒轍,沒靈感的時候你打死我我也出不來活兒,有了靈感就管不得什么假期不假期的了。”廖導(dǎo)有點兒抱歉地說道。蕭襄覺得這個人頗有赤子之心,應(yīng)該也是戲瘋子那一掛的,將來合作溝通起來會比較容易,但相對來說對演員的綜合素質(zhì)一定也有非常高的要求,于是他點點頭道:“春節(jié)期間是沒問題,不過正日子……”“正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