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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栗色——可能是因?yàn)槠つw白皙的關(guān)系,蕭襄的頭發(fā)在強(qiáng)烈的陽光之下看上去并不是純黑色的。他的手還握著程諜的手,并且非常完美地實(shí)現(xiàn)了自己昨天晚上的諾言,他真的把程諜暖回來了。程諜的手現(xiàn)在也跟蕭襄的一樣,變得溫暖干燥,在初秋微涼的清晨里,這種感覺讓人踏實(shí)而舒服。程諜看著蕭襄,這一次不是隔著屏幕的,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他,離自己這么近的距離,不光是身體上。距離這么近……程諜忽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他輕輕地試探著抽了抽手腕,從蕭襄的掌握之下脫身而出,然后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轉(zhuǎn)身開門出去了。蕭襄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碰觸自己的臉頰。“嗯,程哥早?!笔捪逍α似饋恚]有馬上睜開眼睛。然后他感覺到對方似乎正在親著自己的嘴角。“唔,程哥?”蕭襄覺得哪里不對,程諜似乎還沒有這么熱情過,雖然他主動親吻過自己,不過這個地步的話……果然,蕭襄睜開眼睛,看到了顏貓靴靴一臉[滑稽]的大臉,正在那里舔著他的臉頰。“嘿,靴靴,你這樣是要被揍的哦?!笔捪彘_玩笑道,動作很輕地抱起了橘貓,把他放在了臥室的地板上。橘貓依然賊心不死,試圖扒住蕭襄的睡褲褲管,做一枚美男子的腿部掛件。“靴靴,下來?!?/br>就在蕭襄哭笑不得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程諜很有威嚴(yán)的低音炮。可能是程諜真正嚴(yán)肅的時候不多,所以震懾性很強(qiáng),也可能是靴靴真的成精了,慣會察言觀色,反正顏貓竟然真的慫了,從蕭襄的褲管上滑了下來,臊眉耷眼地往臥室外面邁著臺步走出去了。“噗,程哥威武?!?/br>蕭襄笑了起來,然后又有點(diǎn)兒委屈的表情說道:“怎么不等我起床呢?!?/br>“對不住,我先起來了?!?/br>程諜好像當(dāng)真了,他緊走了幾步來到蕭襄的跟前,卻又有些猶豫,拿不準(zhǔn)自己應(yīng)該做些什么。“我開玩笑的,程哥早?!笔捪鍎幼饔H密,卻不帶一絲暗示性地親了親程諜,然后聞到了他身上薄荷般清爽的香氣。他是提前去洗漱了吧,應(yīng)該還用過漱口水,蕭襄想到,他笑了起來,抱了下程諜,幾乎把他抱了起來。“哎,怎么了?”程諜嚇了一跳,雙手本能地扶住了蕭襄的肩膀。“程哥太可愛了”,蕭襄笑道,“如果不是靴靴把我叫醒的話,程哥是不是還打算洗漱完了之后在回來裝睡一段時間???”“唔。”程諜似乎是被人說中了心事,別開了視線,不置可否地沉默著。“好了,我先回去洗漱,等會兒叫你過來吃飯?”蕭襄得饒人處且饒人地說道。“嗯,你去吧,等會兒從陽臺招呼我一聲就行。”程諜點(diǎn)頭答應(yīng)。兩個人吃過了早餐,在客廳里休息了一會兒,看了會兒電視。早晨的電視節(jié)目多半都是新聞或者生活類相關(guān)的,蕭襄隨手換著臺,換到了一檔健身節(jié)目,正在介紹情侶可以在家中合力完成的健身項(xiàng)目,既省錢又可以增加親密感。“這個好玩兒,咱們也試試?”蕭襄好像被挑起了興致,躍躍欲試地看著程諜說道。“健身嗎?”程諜支吾了一句。作為一個不肥的肥宅,程諜對于健身不能說是一竅不通,但至少也并不十分了解,他對于健身的觀念還停留在需要辦卡去健身房的印象上,而距離他上次辦卡已經(jīng)一年多了,卡里的余額幾乎還是滿的,就是忘了去,如今連卡都找不到了。“程哥你是不是有張余額幾乎是滿的健身卡?!笔捪搴孟癯陶櫠亲永锏幕紫x似的旁敲側(cè)擊道。程諜:“……”“程哥昨天不是還說自己可能循環(huán)系統(tǒng)不太好嗎?就試一試,我不會讓你太累的?!笔捪迮闹馗WC道。他本來也打算今后多帶著程諜運(yùn)動一下,這樣對他的身體有好處,剛才的電視節(jié)目給了蕭襄一些啟發(fā),如果在家里也可以完成健身的話,對于程諜這種宅屬性來說倒是個更加方便的選擇,而且自己現(xiàn)在算是公眾人物,再去健身房或者戶外跑步也不現(xiàn)實(shí)。“那好吧,我們試試?”程諜說。“嗯?!笔捪妩c(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形,拉著程諜也跟著站了起來。“就做剛才的那個面對面俯臥撐吧?!笔捪褰ㄗh道。“行吧。”程諜想了想,點(diǎn)點(diǎn)頭,畢竟俯臥撐對于男人來說是個比較熟悉的健身項(xiàng)目,他興致來了的時候也沒事兒就做幾個,不過一直斷斷續(xù)續(xù)的,沒有太堅持下來。“等一下,我們換個玩兒法怎么樣?”程諜正要伏下身形,蕭襄又說道。“嗯,換什么?”“嗯……單手可以支撐多久,另一只手就可以為所欲為怎么樣?”蕭襄握著拳抵在唇邊,忍著笑意道。“唔。”程諜試探著想象了一下,想象力就帶著他走遠(yuǎn)了。“我的意思是,比如另外一只手就可以捏一下對方的鼻子啊,或者彈個額頭彈珠什么的。程哥在想什么???”蕭襄看著程諜臉上生動的氣韻,失笑道。程諜:“……”“那就開始吧?!背陶櫭鏌o表情直接趴在了地上說道,有點(diǎn)兒自暴自棄的不好意思。“嗯?!笔捪逡哺┥硐聛?,跟程諜面對面撐住了身形。“程哥先來?”“好?!?/br>程諜點(diǎn)了點(diǎn)頭,試探著做了幾個俯臥撐,可能是因?yàn)樽蛱旌徒裉於汲缘煤盟煤玫年P(guān)系,做起來感覺挺輕松的,于是他就試探著單手做了兩個,好像臂力還可以承受自己不算厚實(shí)的體重。“程哥挺厲害的嘛,手下留情哦?!笔捪逍Φ?。“嗯?!?/br>程諜?quán)帕寺?,雖然動作還算是流暢,卻不知道是因?yàn)轶w力消耗還是聯(lián)想到了別的什么而發(fā)出了可以明顯聽見的喘息聲。他一面單手做著俯臥撐,另外一只手試探著伸展開來,往蕭襄的方向試探過去。蕭襄笑著瞇起了眼睛,不知道程諜會不會掛他一下鼻子,或者彈彈他的額頭,來回應(yīng)自己剛剛的促狹。可是程諜沒有。他只是動作很溫柔地摸了摸蕭襄的頭發(fā),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卷著他有些輕微的自來卷。“程哥?!笔捪逍α似饋?,喚著程諜。程諜的手隨著蕭襄的笑意,戳了戳他淺淺的酒窩。“你有酒窩,呼……”程諜說著家常話,喘息聲濃重了起來,可能是在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尋找話題。“嗯,不過不太明顯,時隱時現(xiàn)的?!?/br>蕭襄配合著程諜動作,加重了這個笑意,兩邊都顯現(xiàn)出淺淺的酒窩,然而程諜在戳完了另外一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