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作者:王老吉文案:自從萌新演員蕭襄搬進了經(jīng)紀公司安排的公寓里,他就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對面的陽臺上先是出現(xiàn)了一只顏控的橘貓在暗中觀察,然后又出現(xiàn)了一個顏值非常不穩(wěn)定、全靠RP的鄰居。他不僅可以一鍵換裝,還可以一鍵換臉??!見過大世面的蕭襄表示可以忍了,然而當他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對方臥室里的小秘密時——“等一下這不是我的熊嗎?!”蕭襄抱著熊,想起了男神那厚度堪比城墻拐彎兒的次元壁。上一次,他像只蠢萌的小果蠅一樣撞在了上面。這一次,奈何蕭襄有高達,所以他決定——再撞一次。那么問題來了,怎么撞呢?“男神你好,我是看著你的條漫長大的?!?/br>等等,哪里不對?這是一個兼職當總裁的演員和一個捂緊了馬甲的大觸之間的故事。翩翩佳公子&村口二溜子精分演技攻X顏值不穩(wěn)定全靠RP慢熱設計師受內(nèi)容標簽:強強情有獨鐘娛樂圈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蕭襄,程諜┃配角:┃其它:第1章河風溫潤,薄暮冥冥,正是小區(qū)住戶遛彎遛狗廣場舞,圍棋象棋侃大山的時間。在這萬家燈火的人間煙火氣之中,遠遠的走來了一只狗。與正常哈士奇完全不同的是,這貨看起來并不完全認同自己這個物種在人們眼中的刻板印象,因為它的動作驕矜穩(wěn)重,高貴優(yōu)雅得簡直像只布偶貓。哈士奇拍打著白色爪爪緩慢地走著,從拐角處“牽出”一個人來,如果它可以說話的話,肯定會表達出對自己的鏟屎官的極度不滿,事實上它現(xiàn)在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一桶,等等我?!笔捪遄笫忠恢浑u、右手一只鴨,停住了腳步顛了顛肩膀,把背上的帆布包往上勒了幾下,還沒做完這個動作,哈士奇又接著往前走,系在腰間的牽引繩差點兒把他拽了一個踉蹌。“你這家伙,我說,等一下?!笔捪宀粷M地嘟囔了一句,拽了拽牽引繩,狗子終于仰起了高貴的頭,生無可戀地回顧了他一眼,總有種宛轉(zhuǎn)蛾眉馬前死的藍顏命薄在空氣之中漸漸地彌漫。蕭襄穩(wěn)住了狗,把東西都交在一只手上,另外一只在牛仔褲兜兒里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一張字條。“13號樓……嗯,沒錯,就是這里了?!笔捪逵置隽松鐓^(qū)卡,刷進了一樓大廳。電梯從負一樓上來,到了一層停下,里面是個穿著螺紋背心的大爺,看樣子應該是剛剛開車去超市回來的樣子,他看到蕭襄和狗,臉上的表情有點兒微妙,往角落里縮了縮。蕭襄禮貌性地笑了一下,把狗子拱到了跟大爺對角線的角落里蹲著,自己橫在他們中間。也許大爺怕狗?蕭襄暗自想到,不過在電梯閉合的瞬間他從門上的落地鏡上面掃到了一眼,大爺?shù)馁I菜兜兒里還放著一只泰迪,那么應該不是的。叮咚一聲,大爺?shù)臉菍酉鹊搅耍郧赝醢愕淖呶焕@過了蕭襄和狗,用與年齡不太相稱的矯健身姿下了電梯。蕭襄:“……”一桶:“……”電梯閉合,他搭眼看了看門上的落地鏡,覺得自己因為搬家而毀容的灰頭土臉跟法治進行時的片尾似乎并沒有什么重合的地方。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自己這一身兒迷彩服還是大一軍訓的時候留下的,已經(jīng)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的狀態(tài),更不用說他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背上還背著個搪瓷盆的人設,看上去確實……嗯,使得稍微體面一點兒的鄰居在他面前就有了些許驕矜的本錢,雖然從對方的車鑰匙看起來,開的是比殘疾人代步車多一個輪子的那種容量,但好歹是從地下停車場上來的。其實蕭襄的生活條件也沒有說就差到了拾荒者的地步,只是他這個人比較念舊,用過的東西只要沒壞就舍不得丟掉,在物質(zhì)更新比較快速的現(xiàn)在看上去就有些格格不入。“給你丟人了嗎?”蕭襄看了眼蹲在一旁神態(tài)高冷的狗子。“嗷嗚?!惫纷咏o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叮咚一聲,電梯又一次到站了,這一次是蕭襄的目的地沒錯,13層1號。……“嗯,放心吧張姐,已經(jīng)到了,挺好找的,剛才在電梯里沒信號,我正要開門,好的好的,再聯(lián)系。”蕭襄掛斷了經(jīng)紀人張嬋的電話,掏出從公司領(lǐng)來的鑰匙,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進門,狗子先倒下了,緊接著蕭襄的腦海里就閃現(xiàn)出了一個彈幕常用詞——辣眼睛。并不是他看到了什么難以言喻的畫面,而是真的字面意思——眼睛覺得很辣,因為房間里的氣味實在是……一言難盡。“一桶你還好吧一桶?!笔捪宓膭幼饔行┛鋸埖負u晃著已經(jīng)吐著舌頭昏厥過去的二哈,一面心里竟然還有些許的欣慰之情,至少這貨看上去終于有點兒像普通的二哈了。在蕭襄不拋棄不放棄,死皮賴臉地搖晃了半天之后,狗子終于醒了,可是對于進屋它是拒絕的,一直在門口轉(zhuǎn)悠著,還時不時地跑到隔壁的門口去聞來聞去,仿佛人家家里正在燉雞一般。蕭襄去拽狗的時候才注意到,隔壁這家看上去挺有生活品味的。因為電梯間一層兩戶,所以每一戶都會默認門口的空間屬于自己,比如蕭襄的腳下就是幾袋流著不明液體的垃圾袋,而對面的則是一個精致的花架,上面整整齊齊地碼放著一些體型小巧的綠植。“不要啃了人家的花花草草?!笔捪逋现孟袼拦芬粯拥亩约旱男路孔永镞M,而二哈則是一副心有猛虎細嗅薔薇的姿態(tài),一面鄙夷地看著他,好像在說自己并不是那種焚琴煮鶴的狗。“你在這里稍微等一下,我收拾收拾應該很快就能住人了?!笔捪搴谜f歹說的把狗塞進了三面都是玻璃窗的陽臺里,幾扇窗戶大敞四開之后,味道很快就淡了,二哈于是好像個前去貧民窟視察的小公舉一樣,一臉高貴冷艷勉為其難的態(tài)度杵在那里。唉,看來張姐還是沒有給他交個實底,蕭襄腹誹到,公司說的是之前住在這里的前輩因為門牌號不太吉利所以不想住了,才輪到他這個萌新可以住進來,不過現(xiàn)在看起來,也許這位是——被人趕出來的也不一定,因為房間里的味道簡直堪比生化武器。“既來之則安之,咱們能有個小家就不錯了不是嗎?”蕭襄苦笑了一下,動作熟練地用手帕包住頭開始干活兒,一面對陽臺里的二哈說道,不過二哈并沒有什么反應,好像化石一樣繼續(xù)蹲在陽臺里不動。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一個小時之后,當勤勞勇敢的蕭襄終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