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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韓墨基本不和江湖門派過多來往,就算偶然出席武林會議整個人也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但是今天他們卻看到韓墨臉上的笑意沒有斷過,似乎十分開心的樣子,看來他對這個孩子是極度喜歡的。雖然不知道這孩子的母親是誰,但是將湖中人個個都是人精,什么能問,什么不能問自然是十分清楚的。既然韓墨沒有對外宣稱婚訊,且對這個孩子喜愛非常,那孩子的母親自然不是一般人了。恭喜韓門主喜得貴子,這是蔽派為小公子準備的薄禮,還望門主笑納。雖然來的人幾乎都是這幾句話,但是韓墨還是心情極好的應(yīng)付著。這可是他與小懷的孩子的滿月酒,他自然是十分上心的。一天下來,韓墨與韓青也累的夠嗆。白羽幫著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才來到韓墨面前,稟告道,門主,屬下按照你的吩咐已經(jīng)給李盟主發(fā)了請柬,只是李盟主并未來,只是叫一弟子將禮品送到。韓墨聽了白羽的話后,心里也有了譜,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看來李建陽已經(jīng)徹底將韓門化為他的敵對范圍了,既然他執(zhí)意要對小懷不利,那也休怪自己不客氣了。韓墨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已經(jīng)累的快虛脫的韓青,說道,就這樣就不行了?看來還得好好鍛煉。走了,寶寶該抓鬮了。由于韓門今日人來人往,寶寶并沒有出來,抓鬮也只能放在人都散時進行了。韓青一聽寶寶要抓鬮了,精神馬上就來了,緊張地對韓墨說道,哥,你說寶寶會不會姓韓?。磕强墒琼n門的獨苗苗?。№n青也是聽說了嫂子和哥決定用抓鬮的方式?jīng)Q定寶寶的姓氏問題,現(xiàn)在自然是擔(dān)心不已的。我的兒子自然會跟我姓了,你擔(dān)心那么干嘛。韓墨自信十足的走在前面。今天忙了一天,還真是有點想那一大一小了。回到院子時,天色已經(jīng)開始暗下來了。韓墨看見自己的屋子里燈火通明,便知道小懷已經(jīng)為寶寶抓鬮做好準備了。小懷,今天一天可真是累死為夫了。韓墨一推門便開始說道。當他進門時才看到原來納蘭若風(fēng)幾人都在這里。祁流懷被韓墨那句為夫說的面紅耳赤,想著納蘭若風(fēng)等人皆在這里,這韓墨居然還這般說,使得自己在手下面前丟臉,便沒有給韓墨好臉色,冷冷地說道,你再不過來,寶寶可要睡著了。韓墨聽了這句話,才看到一旁小丫鬟懷里抱著的兒子。小家伙也看到了自己一天沒有見到的爹爹,一個勁地在小丫鬟懷里扭動,想要去韓墨那里。韓墨看見自己的兒子,一臉笑意地走了過去,從丫鬟手里接過他,說道,寶寶今天真是可愛極了,小懷原來也是這般可愛嗎?說完后還無良地捏了捏自己兒子的小嫩臉。寶寶本來就像祁流懷,雖然才一個多月,但是臉蛋也是比一般孩童精致。再穿上韓青為他準備的這身嬰兒裝,簡直是秒殺了眾多男女老少。韓青看見自家可愛的小侄子,迫不及待地走到韓墨面前,哥,給我抱抱嘛。說著便接過了寶寶。寶寶真是太可愛了,家里第一個寶寶啊,看的我也想要生一個寶寶了。韓墨直接無視掉自家遲鈍二貨的弟弟,對祁流懷說道,小懷,寶寶可以開始抓鬮了吧?寶寶一般抓鬮都是一周歲的時候再進行,但是兩位爹爹為了寶寶的姓氏問題,只好為難一下自己的兒子了。祁流懷走到韓墨的書桌前,提筆在兩張宣紙上分別寫了祁字和韓字,然后疊好,轉(zhuǎn)身說道,現(xiàn)在就讓寶寶自己來選吧。韓青,將寶寶放到床上。韓青聽了嫂子的話后,趕緊將寶寶放在床上。祁流懷便將兩張紙放在寶寶面前,寶寶第一次用手抓的紙便是寶寶今后的姓氏了。寶寶被韓青放在床上后,便下意識地抓了抓祁流懷右邊的紙。祁流懷見寶寶摸了摸右邊的紙,便將其展開,上面赫赫地寫著韓字。祁流懷似乎好不驚訝的說道,寶寶自此姓韓了。說完便將紙上的字向眾人展示到。納蘭若風(fēng)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被江亭手疾眼快的拉住了,示意了一個眼神,便不說話了。韓青激動地說道,哥,太好了,寶寶姓韓了!果然是韓門的孩子啊。韓青激動地拉著韓墨說道。完全沒有看到自己哥哥壓根沒有在意自己說話,而是直直的看著祁流懷。你們都下去吧,寶寶也該睡覺了,人多會吵到他。祁流懷向屋里的眾人說道。納蘭若風(fēng)等人見教主與韓墨似乎有話要說,便下去了。韓青得到了想要的結(jié)果,自然也是高高興興地離開了。一眾小丫鬟更是懂的主人的意思,迅速地離開了韓墨的屋子。人剛走完,韓墨便一把將祁流懷抱住,有些激動地說道,為什么小懷?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寶寶姓祁么?為什么你又改變主意了?韓墨壓抑不住內(nèi)心地激動,緊緊地抱住這個自己深愛的人說道。他知道小懷很想寶寶姓祁,但是當今天寶寶抓鬮時,他又看不懂了。祁流懷故意將姓的紙放在寶寶下意識用手的方向。寶寶自然是不會選擇什么紙條,只是會下意識地去抓自己習(xí)慣的的方向。祁流懷感受著韓墨溫暖的懷抱,雖然勒得自己有些難受,但是卻有種自己與韓墨身心相連的錯覺,忍不住地伸出雙手,環(huán)住了韓墨的背,語氣帶著僵硬地冰冷說道,這是寶寶的決定,與本教無關(guān)。其實祁流懷內(nèi)心里知道,自己這是在為自己這樣做找借口。寶寶是自己生的,自然是希望寶寶姓祁,但是韓墨也是寶寶的爹爹。況且,韓門無論如何都比紅焰教聽上去光明正大許多。小懷,謝謝你,謝謝你,小懷。韓墨一聽便知道祁流懷的口是心非。這句謝謝,不止是謝謝祁流懷的退讓,更是謝祁流懷帶給自己的現(xiàn)在這種幸福安逸的生活。好了,快給寶寶取個名字吧。都一個多月了,還沒有名字呢。祁流懷在聽到韓墨那句謝謝后,原本還想偽裝下去的冰冷也消失了,語氣難得輕快地對韓墨說道。嗯,寶寶就叫韓瑾瑜,名字還是小懷中意的那個,握懷瑾瑜。小名還是叫寶寶吧,都叫順口了。韓墨松開祁流懷,笑著說道。好。祁流懷也笑著回道。趴在床上的寶寶看著眼前眉目傳情的爹爹和娘親,眼皮越來越重,就在眼睛快合成一條線時,他似乎看見爹爹咬了娘親的嘴巴。嗯,爹爹真壞,寶寶在睡著前想到。韓墨看著對自己笑得甜美無比的祁流懷(甜美是門主大人自行腦補的。),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再聞著祁流懷身上因為整日帶著寶寶而泛著的奶香,心里的猛獸便一躍而出,一口吻上了晃得自己邪火升騰的紅潤嘴唇。又是一個猛獸吃人不吐骨頭的邪惡夜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