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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忘警告上官畫扇,今日所見,我想你出門后便忘記。上官畫扇當然知道教主的意思。屬下遵命。說完便與祁流懷一起走出了內(nèi)室。祁流懷出來后便看見三張自己根本不認識的臉,想來這就是易容后的幾人。除了從氣息上能判斷出幾人是高手,根本沒有破綻,看來上官畫扇的易容術確實令人贊嘆。在外面等著的幾人看見走出一個清秀青年,想必便是教主,趕緊行禮。祁流懷雖然相貌變了,但是多年來的冷冽氣質與教主的強大氣場還是沒有消失,對手下抬抬手,讓他們起身,自己便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淡淡說道,這次我們下山從密道,山口肯定有白道武林的眼線。下山之后我叫陸子書,你們是我的家奴,納蘭明月是我的伴讀張功宇,上官畫扇是貼身丫鬟小扇,伍青玉和宋千秋是我的保鏢。我只是去湊熱鬧的富家子弟。祁流懷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臉換好了,帶上了一些富家子弟平時出游必有的東西,幾人便從密道下山了。韓墨不慌不忙的準備此次的行程,務必做到時間不多不少剛剛好就能到武林大會。此次的武林大會還是在武林盟舉行。從韓門到武林盟有三天的車程。所以韓墨是十足十的慢慢悠悠的坐了三天車才趕去了武林盟。李建陽對于韓墨的態(tài)度也是有些惱火。但是韓墨作為偌大一個韓門的門主,自己還是不敢對他有過多的微詞。只好咽下這口氣。安排韓墨住下后,自己便借口與韓墨敘敘去拜訪韓墨了。韓墨對于李建陽的到來倒是一點都不驚訝。這個李建陽自己的功夫倒是一般,心思卻是十分的縝密。這次來找自己必定是武林大會的事情。賢侄這次前來可真是辛苦了,坐了三日馬車,顛壞了吧。這韓門到武林盟的路都是一些老舊官道,不大平坦。李建陽坐下后便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雖然這口氣是該咽下去的。但是進門后看見韓墨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茶,這口氣便又再次郁結于胸,咽不下去了。韓墨聽了李建陽這樣說,倒是表示無所謂。淡淡的回應道,這三日路途確實難受,不怕盟主笑話,我還從未坐過如此久的馬車呢。雖然李建陽叫自己侄,但是不代表自己愿意叫他叔。見到韓墨這副樣子,李建陽心里更是窩火。但是想到這次前來的目的,只好再次把火憋回去。這次武林大會邀請賢侄前來,不知賢侄有何看法。這句話無非是想問問韓墨有沒有想法贏他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雖然看得出韓墨無心于江湖,但是還是問問心里比較實在。韓墨一聽便知道他終于說出自己的來意了。只好笑笑,語氣依然是很淡的回應道,盟主應該是知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難道盟主這次是要讓賢于我后輩,那我倒是可以一試啊。明知李建陽的意思,韓墨還是要故意逗逗他。如果有后輩愿意肩負重任,讓賢有何不可。一番舟車勞頓,賢侄必定也累了,好好休息,明日便是武林大會了。我就不打擾賢侄休息了。說完便轉身走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當然不會多作停留。只要韓墨無心盟主之位,自己就有把握連任武林盟主了。看著李建陽迫不及待離開的背影,韓墨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笑。也就只有這些老家伙熱衷于那些毫無意義的地位了。不知這次的武林大會會不會發(fā)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呢,還是期待一下吧。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幾章可能是比較短小,相信他后面會長的。☆、被盯上的教主大人祁流懷一眾人馬來到了離武林盟不遠的一個小鎮(zhèn)清河鎮(zhèn)上便停下來了。這個小鎮(zhèn)由于武林大會的原因,聚集了不少江湖中人。祁流懷決定在這個小鎮(zhèn)上歇息,到武林大會那天跟著眾人一起去武林盟。由于武林大會一直都是公開舉行,不需要什么請柬之類的,所以每次去參觀武林高手比武的人是絡繹不絕。當然有請柬的,像韓墨那樣的,都是在貴賓觀摩席上的。不知為何,一想到在武林大會可以看見韓墨,祁流懷居然隱隱有一絲期待。由于他們來的算是比較晚,客棧著實不好找,花了大價錢才找到了兩間空房。祁流懷淡定的選了一間后,便不管其余人怎么安排了。納蘭明月他們也不敢與教主多話,一間房留給了上官畫扇,三個糙爺們兒去擠大通鋪了。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的右護法和兩個堂主,這次算是享受到了平民的生活了。安排好住宿問題后,祁流懷便和納蘭一眾人去了大街上。為了不露餡,祁流懷、納蘭明月以及上官畫扇走路時沒有提氣,步伐如同常人。伍青玉和宋千秋由于是保鏢的角色,也就沒有可以掩藏自己的功力了。幾人走在大街上也算是比較醒目了,雖然現(xiàn)在祁流懷的樣貌和之前的相比已經(jīng)普通很多了。但是身形和氣質還是有的。走在大街上還是十分的惹人眼球。一個身形纖細,穿著華貴,沒有武力的清秀公子走在大街上,姑娘的嬌羞目光倒是沒有吸引到。吸引的確實一幫粗糙壯漢猥/褻的目光,由于現(xiàn)下好男風之人不在少數(shù),所以看到祁流懷這般可人模樣,一幫糙爺們兒也覺得有些口干舌燥。作為練武之人的祁流懷早就感覺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惡心目光。但是現(xiàn)在他演著平凡人的角色,只好生生的忍住了暴怒的脾氣。跟在他后面的納蘭明月一干人當然也感覺到了。上官畫扇心中一萬個后悔,怎么能把教主易容成這般模樣,教主最討厭的就是一幫男人垂涎的盯著自己,沒想到換個面貌后,還是會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韓墨在武林盟休息了一個上午,下午實在是在武林盟待不下去了。短短的一個上午就有好幾十號人來拜訪韓門門主,問的幾乎都是同一個問題,是否有意愿擔當下任盟主?作為很有競爭性的韓墨,對盟主之位有所覬覦的人,都得摸清他的意思。韓墨耐性被問的消耗殆盡,便帶著貼身的幾人去了清河鎮(zhèn)散散心。要說這韓墨是怎么看到了易了容的祁流懷的呢。到了鎮(zhèn)上之后,早已過了吃午飯的時辰,但是由于韓墨實在是在武林盟待不下去了,連午飯都未吃便出來了。所以他到鎮(zhèn)上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一家酒樓,要了一個包廂,點了菜,和貼身的手下一起吃午飯。內(nèi)力深厚之人聽力自然也是很好的,韓墨坐下吃飯之時,便聽見隔壁包廂里一個極其猥瑣的聲音說到,街上那個穿水藍色衣服的男人一看就是一個兔兒爺,細皮嫩rou的,等老子摸清他的底細后,一定將他擄過來好好玩弄一番。你不知道這個男人的滋味可比女人的滋味好多了......后面的話韓墨自動忽略。有點好奇這個即將被采花的男人什么樣子,便向窗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