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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蠻荒之百足不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殘肢,一切隱沒在汩汩血泊里。低沉壓抑的咆哮聲不斷在腳底震顫,一雙雙帶著危險氣息的暗紅雙眼在密林深處若隱若現(xiàn)……

驀的睜開眼睛,腦中殘影瞬間在微明晨曦中化為云煙,霜白松了口氣,眼前卻一片模糊,他想也不想,伸手便往床邊探去。

還沒來得及為胳膊、肩膀?不!全身尤其腰部以下泛起的沉沉酸痛感到震驚,伸出的五指不知先蹭到了哪兒,微燙、緊實,簡直就像——

少年大驚,連連后退,跟著齜牙咧嘴,苦不堪言,才剛用力便感覺自腰臀深處蔓延至全身上下的鈍痛,大滴的冷汗隨之淌落,他忍住要出口的驚呼,抹了把臉,瞇著眼睛往邊上望去,周遭竟然有些陌生——

整個世界隨之靜止,彗星撞擊藍星,海水席卷大地,冰川封凍世界,好半天,才在冰川深處傳來少年噗通噗通的心跳聲……

誰能告訴他,那隱沒在枕頭那邊,胳膊粗壯,麥色肌膚,濃黑眉毛,有著一頭刺棱短發(fā),人形一樣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少年仰起頭,大力喘息著,等待幻覺散盡,才面色慘白的回望一眼——

當、當、當然除了傅光那混球的惡作劇還能是什么,手段能更爛一點么,他慘然失笑。

一時間,內(nèi)心中小人們齊齊上竄下跳,激動得抱頭痛哭,少年還沒來得及慶幸,表情迅速黯淡下來——模糊的視線已然敏銳捕捉到床墊、被子隨那人呼吸、心跳而上下起伏的動靜。

這!這分明活物,不是傅光的幻術(shù)!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吞吞口水,心中小人失聲痛哭……不!自己明明看不清楚,為什么感覺還那么敏銳!一定是我感覺出了錯!

對,眼、眼鏡!他心中一定,忍痛呲牙坐了起來,視線在周圍一陣亂瞄,終于在熟睡著,袒著寬肩厚背的青年身側(cè)的床頭柜上發(fā)現(xiàn)了疑似能夠解除目前困境的物品。

所有雜念拋諸腦后,少年屏住呼吸,忍著全身堪比兒時罰跑萬米后第二天爬不起床的酸痛,以及不小心牽扯到的腿間內(nèi)傷,小心翼翼越過那人半身熱氣騰騰的筋rou,盡量不去注意那深陷在枕頭里的臉龐,往床柜方向挺進。

就差那么一點了,他全身重量壓在支著床使不出力的左腕上,憋紅了臉,咬牙切齒將臂一伸,就差那么一點點!霜白喘著粗氣,怒目一瞪,隨他額角不甘心的汗珠滑落,那死活夠不著的眼鏡竟然原地一跳,蹦到他手心。

幸虧留鈺源力領(lǐng)悟得早,從小就教他們一些除了惡作劇沒什么用的小把戲……

橫跨大床的少年,飛快的用牙咬開眼鏡腿兒,往耳后一戴,清晰視界瞬時回來。他維持著俯撐的姿勢,一眼望見床那頭,散落一地衣物里,自己貼身的小背心竟羞恥的跟某人深色的大號內(nèi)褲攪作一團,一時氣急攻心,繼而發(fā)現(xiàn)自己此時光溜溜的什么也沒穿,竟猥瑣的俯探在另一個光溜溜熟睡的男人上方。

受力太久的左腕終于再也承受不住,往外一扭,整個人隨之撲倒——

那瞬間,他竟出奇的鎮(zhèn)靜,時靈時不靈的小把戲或許察覺主人畢生的危機,大顯神通——隨他五指一張,刷刷刷,幾件衣服迅速從地上飛起來,落到他手臂上,而剛剛闖禍的左手,并指如飛,飛快扯下脖子上的三角護符。

沒等兩具年輕的rou體啪啪啪的相撞,一時間房間里白光大漲,有生以來頭一次光著屁股出現(xiàn)在別家床上的少年,狼狽攬著全身衣物,匆匆一瞥中,只來得及留意到床頭斜掛著的刀與劍,以及床柜上剩下的一小幅懷抱嬰兒的女人半身像,便消失在白光里……

清風拂過窗簾,床上光著腰背,睡得正香的那位,突然皺眉哼了一聲,跟著長臂一攬,抱住先前少年抱過的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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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多險惡,隨著七年一次的獸潮侵襲,文明禮教早就不知所蹤,生存成了唯一重要的事。此處民風彪悍,大膽奔放,不拘男女,只要有一方在集會上看對了眼,只管一棒子打暈了拖走便是,若打不暈,嘿,對不起,蠻荒人口珍貴,豈容你一試再試!祈禱自己未來給個好人看中吧!

不過這些習俗在學院坐鎮(zhèn)的城池里,難以成風;對生存能力強大的學生——他們能渡過更多次獸潮,也是人類未來的希望——學院一貫的態(tài)度就是放任自流,在鼓吹早生多育最性福的蠻荒里堪稱清流。

霜白從撫育院后山山坳深處的山洞里爬出來時,天外已然飄雪,山麓蒼茫一片。

他揉了揉微涼的鼻子,打了個噴嚏!腦子里一時暈暈乎乎的,走路一瘸一拐的,狼狽之余,將那人罵了無數(shù)遍——早在貼著對方龐大發(fā)熱的身軀抓回眼鏡之時,他已確定,這么逼真的人型,傅光估計到死也變不出來。

這王八羔子,趁他頭一次醉了酒,人事不知,將把他扛回家辦了,也忒缺德了,憑著□□辦事,人和獸又有什么不同!學院再這么不論人品亂收學生,遲早要完阿阿阿阿嚏!隨那噴嚏一響,他整個人跟著一懵,愣了愣,才低下頭,緊了緊圍巾,一時想起脖子上的護身符沒了,又氣得攥緊拳頭。

那護符是留鈺在他前往迷霧森林前特地給他弄的,里面是張珍貴的傳送符。

想到這,霜白氣得牙直癢癢,又想到自己一晚上給人這樣那樣,方才穿衣服時,胳膊,胸口,腿間連連浮現(xiàn)的醒目紅痕,臊得他幾乎往山壁上一撞,那分明是個變態(tài)色情狂!

不!自己就該冷靜點兒,趁那人睡著,撈根繩子捆住,臭襪子堵嘴,用腳踹死,踹不死揍死,揍不死?毒死!最后丟出城去禍害野獸,權(quán)當為人類做貢獻了!

他一路忿忿不平咒罵著,想盡辦法在腦海中折磨對方,最后無一例外的扔出城去喂狗……

漫天大雪里本來人跡稀少,加上他抄小路,一路上愣是沒有碰著半個熟人,倒是多摔了幾跤,走路更瘸了,等他一瘸一拐進了學院,繞回自家白雪覆蓋的小院,頭一件事就是洗澡——一路上總覺得被啃過的地方癢癢麻麻的,手伸進去撓了又撓。

等待水熱的功夫,整個人往溫暖柔軟的大床上一撲,原本只想瞇一會兒,可隨著熟悉安心的味道包裹全身,他眼睛一閉,再也睜不開了……

無盡的黑暗中,一束黯淡光線在無數(shù)人影后方慢慢打亮,低沉悅耳的說話聲陸陸續(xù)續(xù)在耳后傳響,世界仿佛隔了層紗,怎么也看不清楚,什么也聽不清晰……

坐在面前的是誰,誰在同他說話,誰向他笑著,那個跟著笑起來的少年又是誰……

兩個身影對坐著交談,他說了笑,笑了哭,一時訴盡心中事,酣暢淋漓,痛快盡致,整個人仿佛被掏空,輕飄飄的著不了地……

四周人影晃動,人來了走,走了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