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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脾氣。甚至就連吳丹四人也不是什么‘正常弟子’。因此這話一出他們就笑了,白池更是忍不住道,“是啊,我們才剛到能惹到什么人,就是不知道這些弟子為何攔著?!?/br>“難道是因為咱們提前離場了?”琴少主身后的吳丹故做不解。溫言冷聲道,“不可能。”“這里又不準用飛行法寶,我們這些人也就是走的,先后速度差不多。能在正前方攔著的,除了根本沒上這山就是提前離開的。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是因為這個?!鼻偕僦魑⑽⒁恍Γ凵纫淮蚓褪且活D嘲諷,“吳丹你是不是腦子燒壞變傻了,這么簡單的道理都得我提醒你?!?/br>天星宗該長老:“……”他又不傻,琴少主這話明著說吳丹暗里卻是在損他想要顛倒黑白,明擺著的場面卻妄想靠幾句話就忽悠過去。白池笑得開心,旁邊溫言垂眸摸了摸他的腦袋。似乎他們這幫人湊到一塊兒,這些老家伙就得倒霉。不過一點都不值得同情就是了,要不是心懷不軌,又怎會如此?不過真鬧起來他倒并不想。現(xiàn)下他們已經(jīng)得罪了掩月宗的人,天星宗的還是放一放,這也是之前并沒有將那群弟子對鳳九天動手的事情爆出來的原因。而后者估計也從僥幸逃生的幾個弟子嘴里知道了經(jīng)過,所以即便死了那么多弟子也沒出聲嚷嚷。畢竟并不占理。因此幾句之后便給了對方一個臺階,面子上過得去說是誤會便散開了。白池等人一走,天星宗長老的面色便黑得不成樣子。“簡直胡鬧。”他氣得手都抖了,“我警告你們,在大比結束之前不許再惹事,不然也不用等回宗了,我在這里就收拾了你們。”一眾弟子應聲答是,心里怎么想的就沒人知道了。那長老卻是看著白池等人離開的方向嘆息,這三人要是這么好對付他們早對付了,還輪得到這群小輩自作主張?想到枉死在無邊海之內的那些弟子……眼下這一群可是核心弟子了,絕不能再出那樣的事情。真不知道為何這批弟子這般浮躁。宗門之內之前傳來消息,那活著的弟子已經(jīng)全交代了。他們倒也不笨,早早便知道有琴少主那個瘋子,以及白池這個‘白癡’在,輪回鏡并不易得。聰明得早早撤了所以并未死在雷劫手里,卻不料在跟蹤鳳九天妄圖尋機動手之時死在了那繁復稀奇的陣法之中。要是……要是沒有起那歹念,那群弟子分明是可以活下來的。只可惜他們還是太貪了,想著殺了鳳九天回宗之后能得到多少好處,卻不想反而白白送了自己的性命。一連又是幾日。許當真是天星宗長老的威脅起了作用,倒真沒有什么人再來尋白池的麻煩,直到這一日他又一次的早早離開擂臺之處。也沒浩浩蕩蕩的帶一群人,就只有他和溫言二人,慢悠悠的晃著就下了山,卻‘巧合’般的又遇上了幾個天星宗弟子。只一瞧見他二人,對方的目光便沒移開過,全是各種憤恨不滿不甘等負面情緒,人也忍不住湊了上來攔下了他們。“咦?”白池一臉無辜的挑眉,“又攔我們?”溫言抬手摸了摸他腦袋,狀似安慰道,“放心,有我在?!?/br>“嗯?!?/br>白池乖巧的點了點頭,緊接著又說,“我不擔心,他們不敢動手。”這話簡直就是挑釁,放在這群已經(jīng)是強忍著的人眼前更是被無限放大。天星宗那些弟子臉色本就不好看,現(xiàn)下更是變成了鐵青色,有幾個甚至忍不住立馬就跳了出來。“你說什么?”“難道我說的不對?”白池反駁,“在這里動手,你們敢么?聽說你們長老可是說了,誰敢惹事直接逐出宗門。”他顯得十分得意,“所以你們也就敢雷聲大雨點兒小攔上一攔,我要走你們還能如何?”說完他便帶著溫言抬步就走,攔在他面前的天星宗弟子只堅持了一瞬,便不得不退后給他們讓出道路來。是的,他們不敢動手。偏生已經(jīng)走遠了的白池還不消停,在那里得意的嘰嘰渣渣,看著著實讓人上火,卻又即便恨得牙癢也不能動手。如此這般的事情又發(fā)生了幾回。有一次琴少主恰巧也在,在一旁嘴欠的幸災樂禍,“估計他們現(xiàn)在恨不你代表凌云宗參戰(zhàn)呢,這樣就能光明正大的捧你了。”“可惜得再等三十年。”白池笑道。溫言涼涼的補刀,“三十年也沒用。”到時候白池已經(jīng)四十五歲,而弟子大比的年齡限制在三十歲。白池狀似遺憾道,“所以下次也沒我份?!?/br>三人邊聊邊走,完全無視那群想攔又不敢攔的天星宗弟子,表情輕松語言自在簡直肆意極了,讓一甘弟子如何能忍。終于等到要決出前五名之時……一名天星宗弟子站在擂臺之上,無視了之前宗門的交待,在挑戰(zhàn)環(huán)節(jié)上選了懶懶的坐在高臺之上,一副事不關已模樣的白池。他說:“我要挑戰(zhàn)的人,是凌云宗白池?!?/br>☆、第56章擂臺上的天星宗弟子叫吳宣,火系天靈根,筑基后期,據(jù)傳脾氣不好,睚眥必報,以出手狠辣毫不留情著稱。觀戰(zhàn)臺之上被挑戰(zhàn)的對手叫白池,筑基中期,靠吃丹藥長大。幾乎不用想,場上眾人便已經(jīng)知道這場挑戰(zhàn)的結局,為防白池上去受苦,想必凌云宗必然會做出應對的。待得瞧了過去,果然正見溫言正在摸白池的腦袋,臉色溫和的似乎正在安慰‘不要怕!’。沐劍晨坐在一邊,聽著這二人說話覺得牙疼。至于反對?斜眼掃了白池一眼,他覺得這位白師弟現(xiàn)在高興著呢。而且,輪不到他,自然會有人出聲干預。果然……“胡鬧!”一名天星宗長老氣得臉都青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簡直胡鬧,白小師侄并不在參賽人員之列,怎可挑戰(zhàn)?”另一名天星宗長老趕緊出聲附和,“正是此理,吳宣你還不換人?”昨日白池提到的權橫其實在第一關并不明顯,因為那種制度的抽簽比拼很難做出什么小動作。然而現(xiàn)下這一關卻不一樣,由場上五名獲得勝利的人員自主挑選挑戰(zhàn)者,可動作的地方就多了去了。沐劍晨往座背上一靠,微瞇著眼睛笑開了。“你說我是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好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