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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情況就是,(筑基后期的溫言+筑基前期的白池)×2,不用感受那威勢光是想想,白池就覺得這根本就是在找死。修士的天劫多是根據(jù)天份及實力設(shè)定的。而像是溫言這種年青一代的天才級別人物,哪能同樂正楓那等廢物一般是五道最次等的天雷,不整個四九小天劫都對不住他們天才的名頭。光是他本身的雷劫乘以二便已經(jīng)是十分嚇人了,再加上他這個……不正常的筑基初期。所以白池十分悲憤,以至于都忘記了要在他人面前裝鵪鶉。好在此刻大家都沒心思注意這個,而是驚奇溫言要渡雷劫還不忘拖著白池這個存在感極小的家伙,但馬上他們便自己找到了理由。“玄明道友,你這徒弟可真……”玄明一記冷眼掃過去那合體期的修士便歇了未盡之語,只不過那表情不乏有些羨慕,有些欽佩,順帶感慨一翻為何自己沒有這等徒弟。掩月宗的花弄月掩唇一笑,接過了話頭,“當(dāng)真是個大膽的好想法。”只是修真界向來機(jī)遇與危險并存,這‘好’想法的確是提升了雷劫的品質(zhì),讓渡雷劫的人獲得更多的收益,但相對的危險系數(shù)也增加了好幾層。好處向來都不是那么好拿的。誰都知道天雷的品質(zhì)往往代表著一個人所能從中獲得的好處,眾人只當(dāng)是溫言劍走偏鋒,想借此提升雷劫品質(zhì),卻不想……將人拉回來之后溫言本人其實也傻了。在入定之前,他所想的不過是將堆疊起來的帳一筆一筆慢慢同白池清算,所以在對方即將離開之時手已經(jīng)先于大腦動作將人拉了回來。緊接著就看到了白池那雙悲憤的眸子。不得不說那一刻他的心情無端的好了許多,但緊接著就想到了目前的狀況,也明白了其中所存在的諸多兇險。這一回,卻是他對不住對方了。雖說他總想著要找白池算帳,但算什么帳他自己卻也說不太清楚,只覺得心里堵得慌想要折騰一翻,但這卻并不是想將人給折騰死。尤其是這么被雷劈死。一翻手就準(zhǔn)備從乾坤袋中找樣防身的法寶丟過去,卻發(fā)現(xiàn)那個悲憤不已的人早已平靜下來,一揚手一堆符紙便飛得漫天都是。這……眾人一臉果然如此的模樣。礙于其父樂正楓還在這里他們倒也不會多說些什么,只是眼里多了幾絲不屑罷了,又是一個被白雨柔用丹藥喂出來的筑基期。……瞧這一扔一大把的各種符錄。普通的筑基初期能有幾個這么土豪的,也只有剛渡完雷劫還窩在那處泉水里的樂正楓知道,不論是他還是白雨柔,壓根就沒給過白池任何東西。劫云依舊翻滾不斷,卻不知為何就是不往下落。“這,這是……”一位合體期的修士忍不住驚呼道,“這天雷竟像是要結(jié)歸元雷”一轉(zhuǎn)頭,其看向玄明的臉上全是不可思異。就連幾位大乘期的修士這會兒終是變了臉色,忍不住看向玄明。他們竟從不知道這人的徒弟強(qiáng)到了這種地步,不論怎么算就是再加上兩個那樣的廢柴也不該是最強(qiáng)的九重歸元雷,至少他們幾人的得意弟子就肯定達(dá)不到這種地步。這要是成功了……沒有人懷疑,溫言會從中得到的好處。但也相對的,這次雷劫必定不會太過輕松,就連一向?qū)ν降芟喈?dāng)有信心的玄明也不由的皺起了眉頭。玄清更是一臉不可思異的看著白池。不同于其他的修士,他和玄明算是溫言最親近的人,對其的一切也是最了解的,因此十分清楚眼前的情況根本并不正常。而且十分不正常。這天劫太強(qiáng)了,甚至強(qiáng)得有點兒離譜。就算是當(dāng)年的白凌峰,升金丹之時渡的也不過是八轉(zhuǎn)混元雷,但就是當(dāng)年的白凌峰若是跟樂正楓一塊兒渡劫,渡的也不可能的這歸元雷。八轉(zhuǎn)到九重之間,有著不可跨越的深溝。白池做為一個有‘較輕’強(qiáng)迫癥的人,自然在設(shè)計這一方面之時也做了換算,并且依舊簡單粗暴,直接以小學(xué)乘法八乘以八做為換算。所以別提是一個樂正楓,給白凌峰再扔十個八個他的天雷也是提不到九重的。深知其中深淺的白池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忍不住哀怨的瞧了一眼身邊執(zhí)劍望天的溫言,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倒是真想問上一句,‘這位道友自殺為何不左轉(zhuǎn),偏要拉上在下?’。溫言恰逢此時低頭看他,瞧著這副模樣忍不住皺了皺眉。“放心?!彼f,“不會讓你就這么死了的。”放毛線個心,若你是主角我還可能用那是天道寵兒,不說手里底牌甚多就是單憑一個人站在那里,也能逢兇化吉順便撈點兒好處。但白池身為作者,就連書中許多沒寫出來的事情都知道,更是清楚他身邊這人根本不是主角。甚至……他都不是主角的基友。所以道友你何來的自信?雷劫有強(qiáng)弱之分,而或許是天道為了給眾修士反應(yīng)的時間,越是強(qiáng)大的雷劫聚得越慢,劈下來所用的時間也越久,但威力卻也越大。到此時,那九重歸元雷終于劈下。“師弟!”伴著那巨大的雷聲響起的是玄清焦急的呼聲,與此同時他的一只手緊緊的拉著自家?guī)煹埽硪贿吙焖俚?,“師弟你冷靜,冷靜?!?/br>他從來不知道一個如他師弟一般的冰屬性修士竟然還有需要冷靜的時候。再看那邊,溫言揮出一劍迎雷而上完全是劍修渡劫的風(fēng)格,只不過不正常的是他在同時扔出一個護(hù)身法寶護(hù)住了身旁的人。他身邊坐著的是白池。后者還在慢悠悠的擺弄那些符紙。這副模樣又怎么能不讓玄明生氣,而且……“那是溫言那孩子身上唯一的一件護(hù)身法寶?!痹缰缃?,他當(dāng)時……玄清也忍不住長嘆了一口氣。劍修本就與一般法修不同,他們重劍重意重境,對于丹藥法寶一類外物卻是并不依靠。玄明一生只收了溫言一個徒弟,自然悉心教導(dǎo),因此后者身上救命應(yīng)急用的靈丹有,上品的靈石也可以堆成山,法寶符錄卻是幾乎看都看不到。就連剛剛甩出那一件,還是玄清當(dāng)年隨手送的。這些白池自然并不清楚。他一直在緩慢而專注的擺弄著這漫天的符紙,這些符都是他親筆畫的,雖可能沒有外面賣的高階符錄威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