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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也定不會允許有人羞辱拒絕了下臣?!?/br> 這話就有意思了,且不說那隱隱的得意跟威脅是何處來的底氣,就說那左邊靠近張滿囤的幾個武將,就有些按捺不住自個火爆脾氣了,當即就拍了桌子粗聲粗氣的呵斥道:“哪來的小娘們,大庭廣眾的也不知道穿件衣裳,白花花的身子都給人白看,還想嫁給我們將軍?趁早別白日做夢了,還真當自個是朵狗尾巴花了啊,農家村婦怎得了,那好歹也知道禮義廉恥?!?/br> “就是,還說什么勞子的南詔國,要我說,他們就是沒把那群南蠻子打疼了,還敢讓這么個不懂四六的小娘們來叫囂?!闭f著,可就有性子急的武將站起來要請戰(zhàn)了。 尤其是威武將軍,他老娘就是被護國公夫人林寶珠救出來了,要是這會兒他能忍了,那消息傳出去,怕是他老娘都得削他了。 頭一次,滿朝文武摒棄了文臣武將之間的隔閡,對著那南詔國使臣等人全力開炮。倒不是說他們都是為了護國公好,只是那南詔國公主一番行徑,早就僭越了,說簡單點是目無皇上皇后,往深了說,那可就是藏著南詔國不臣之心呢。要不然,她一個小小的公主,怎能有這般膽子當著帝后的面放肆? 而皇帝跟皇后娘娘會心一笑,彼此對視一眼,也不阻止底下突如其來的爭執(zhí)。直到那南詔國使臣團連連磕頭,話都說不利索了,才由皇帝開口讓人起身。 “婚姻大事,講究的是你情我愿,護國公心中只有其夫人,朕也不能強迫。公主此話,日后還是莫要再提了。再者,護國公乃是大周股肱之臣,還容不得個外人指手畫腳的呵斥,若公主想要威風,大可即刻就返回你南詔國?!?/br> 若是說之前被人攻擊,那南詔國使臣還能磕頭解釋,而那公主也能耿著脖子強裝著傲然,那么隨著皇帝的一番話出口,剛剛還義憤填膺想要爭論的妖嬈公主,瞬間就臉色煞白起來。就算再無知,她也能知道大周皇帝的意思,那可是毫不客氣的。 聯想到來大周時候,哥哥千叮嚀萬囑咐的話,她心里不由得暗暗懊悔。本以為憑著她的美貌跟地位,一個出身不高的護國公定然是求之不得的,到時候她稍加手段籠絡了去,還愁南詔國沒有前路? 明明她早就打探過了,大周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事兒。若是家里夫人拒絕,那就是不遵從三從四德,是犯了七出之條的妒婦...... 且不說那公主是如何心生惶恐不知該怎么繼續(xù)下去,就是說同來的使臣團,這會兒也恨不能直接堵了自家公主的嘴巴。為首的那個,更是眼光狠狠毒辣的看了一眼魯莽行事自以為是的公主。她這是要害死南詔國上下啊,要是惹怒了大周,到時候再興起兵戈來,南詔國哪里還有還手之力? 一場宮宴會最后就這般波瀾不興的散了,而那南詔國公主自視甚高跟不知羞恥當場求嫁的事兒也成了京中新的笑話。當然,與此同時傳開的,還有護國公夫人身子許是不好了的消息。 年節(jié)時候,辭舊迎新之際,本就是京城中各家走動最為頻繁的時候。無論是有連襟關系的親戚,還是有交情的官家夫人小姐設宴小聚,那基本都成了常態(tài)。 所以還沒過幾日工夫呢,京城里從高門大戶到市井小販可都得了消息,說是護國公夫人病重沒幾天日子了。當然,也有一些但怕熱鬧不夠的人在后頭竄火兒,說是恐怕護國公夫人是個沒福氣的,承受不住護國公的寵愛,才會不久于人世。 ☆、第二百八十五章 二更 待到宮宴結束之后,護國公便被幾個同袍拉去吃酒,而礙于剛剛在宴會時候大家的幫襯,他倒是也沒再冷著臉的拒絕。左右不過是去應付一下,待到子時之前,他是鐵定要回去跟自家媳婦女兒跟臭小子守歲的。 恰好,晨月公主同劉金才要回府時候,是要經過護國公府上的。加上現在她抱著的晟瑾正昏昏欲睡呢,小家伙兒在她懷里軟軟的,抱著就跟個小火爐一樣舒服,讓她舍不得放下,索性就跟張滿囤商量了,說幫著送錦若跟晟瑾回府。 對于晨月公主跟劉金才,張滿囤是再放心不過了。也沒再叮囑,他就被六子幾個拽了離開。 而到了護國公府前,本來她還沒打算下馬車進府去落個腳,卻沒想到晟瑾被倒手給劉嬤嬤時候,直接醒了然后揉了揉眼睛直接擰了下身子沖著晨月公主就撒了泡尿。 看著那華麗的衣服被自家小主子弄臟了,嚇得劉嬤嬤跟幾個伺候的下人趕忙要跪下請罪。 “哎,聽說童子尿辟邪,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晨月公主對著后面過來的劉金才笑道,“瞧瞧,本公主可也是收了一份大禮了?!?/br> 因著衣裳濕了,晨月公主也只得先到護國公府上換身干凈的。畢竟,前幾日她派人去接了婆母跟長嫂一家入京,眼下若是衣衫不潔的回去,難免失了體統(tǒng)跟臉面。 既然進了府上,她干脆就去正院尋了林寶珠說話。當然,也是為著先跟她講一講今晚護國公是引得美人側目,又是怎般嚴詞拒絕的,那可是當真體現了對她堅貞不二的感情。許是日子過得順遂自在,自家駙馬又體貼柔情,倆人感情甚好,所以她也總想著同京城里唯一讓她心里喜歡的林寶珠打趣兒說鬧一番。 林寶珠接過自家兒子時候,小家伙兒正被披風跟小毯子裹著誰的香甜,小rou墩許是在晨月公主懷里暖和了許久,這會兒還帶著些暖意呢。看著他不知歲月長的模樣,林寶珠的心也騰然柔軟下來,之前擔心自家閨女跟兒子應付不了宮中事務的心思,也終于能放下了。 “夫人,晨月公主在客房換衣服呢,想來一會兒定是要同夫人說說話的?!眲邒呱锨耙徊剑÷曊f了一遍剛剛在府門口少爺使壞的事兒。她是滿臉憂愁,生怕晨月公主怪罪,要知道這年頭但凡貴人不高興,一個由頭就能發(fā)作了下邊的人。 林寶珠聽了,還真沒太過在意,反倒是笑著戳了戳兒子軟嘟嘟的小臉蛋,笑道:“真真是個不省心的,也就是晨月罷了,若是旁人,你娘還真得為你去請罪了?!闭f完,在把兒子遞給嬤嬤安置時候,也就看出了劉嬤嬤的擔憂,她心里稍稍覺得好笑。倒不是說旁的,而是晨月公主來護國公府上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每一次劉嬤嬤都是誠惶誠恐的,生怕做錯一點事兒。她本也勸說說劉嬤嬤,奈何依舊是無濟于事。 “嬤嬤,你抱了晟瑾先下去,晚一些醒了我再喂喂他。” 哄了自家兒子睡下,林寶珠又出來迎了一下晨月公主。當然,因著在家里,她也不過是屈膝行了個禮,然后笑著招呼了人端了些張記特有的雪花糕之類的進屋。 “娘,我再去看看弟弟?!闭麄€宴會上自家弟弟都被晨月公主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