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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笑得癲狂不顧一切的大皇子,突然所有的動作都戛然而止,然后悲鳴一聲嗚咽的滑落在地上。未等皇上跟太子宣御醫(yī)前來查看呢,就見大皇子抽搐一番,沒了生氣。 其實五石散毒性極大,更何況那所謂的圣女為著控制他的心神,早就用盡了手段,更是把藥量加的極大。只要能見到大皇子,她定是會哄著人服用,甚至就連大皇子自個都相信,只要長久服用五石散,他定能辟谷成仙...... 而今,毒性發(fā)作。只可惜,他并沒有魏宣帝的好運,沒有先癱瘓,卻直接殞命了。不得不說,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場宮變就這樣落下了帷幕,使人感慨萬千卻又覺得很是滑稽。隨著宮中被大洗牌,京城上下也開始日日追查百越余孽的蹤跡,但凡查到皆重判。 且不說這些,只說就在大皇子殞命的第二日,就有人在御花園的花圃之中發(fā)現(xiàn)個身著異服,面帶薄紗的女子尸首。待到宮人稟報到總管太監(jiān)跟前,那張來同人去查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人竟然是上次被太后娘娘發(fā)作,回府后被文昌侯厭惡囚禁最后直接休棄本該是在尼姑庵修行的夏曉媛。 而瞧著她的模樣,在看從她身上搜出來的丹藥粉末,張來就猜測出來一二,怕是大皇子口中的百越圣女就是這位夏曉媛了。至于為何本該是文昌侯府下堂婦的夏曉媛,會成為百越圣女,那就有的商榷了。 不說張來等人如何想不通,就連已經(jīng)死透了的夏曉媛都想不明白,怎得好端端的她就被大皇子身邊的追隨者一刀了斷了?甚至最后,她都沒想明白,自己重活一世,明明掌握盡了天時地利的事兒,甚至還可以預(yù)知,怎得就又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 前世時候,她受盡磨難,最后還是被人厭棄拋棄。甚至最后被那庶子當(dāng)作玩物一般供人玩弄,更是死在了那些人手中。她原以為重生一世,是老天給她的機(jī)會,是補(bǔ)償,可明明她都躲過了文昌侯的庶子,也成了眾人簇?fù)砥腿顺扇旱暮顮敺蛉?,怎得還是落得個身死的下場。 她不甘心,她到底哪里比那個商戶女差了。就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她還在幻想著若是自己沒有死,大皇子也登基了,她就能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到時候就能讓護(hù)國公跟其夫人跪在她腳下認(rèn)錯,到時候她定要讓護(hù)國公停妻再娶,且要看看他們到底是不是情比金堅...... ☆、第二百八十一章 二更 隨著宮變結(jié)束,張滿囤等人也忙碌起來,倒不是為著追查叛逆,而是因為皇上頒了退位詔書。雖然眼下已然進(jìn)了深冬臘月,按著祖制馬上就要賜福封筆了,但是這退位詔書一下,就意味著太子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登基,以確保大周不會群龍無首。 好在之前皇上病重,太子監(jiān)國多日,再加上太子身邊多是能臣悍將,又是碰上年節(jié)這般政事最少的時候,所以倒是也擔(dān)心會出岔子。眼下他們最擔(dān)心的是,百越之人死而不絕,會在最后一刻來個魚死網(wǎng)破。 于是不光是京城上下,朝野內(nèi)外,還有權(quán)貴高官家中,就連那些不知名無權(quán)上朝的小官吏家中,都要自上而下清查一遍。也是因著為了保命,也為著避開嫌疑,多少富貴人家的男子都不再敢隨意招惹女子,就連早些年納進(jìn)府中的姨娘小妾,這會兒都集體失/寵/了。反倒是家里的正妻,不管是容顏老去的,還是不夠柔情被多番挑剔的,眼下都成了家中的寶,任誰都不敢再上去找不自在。 當(dāng)然,這些于林寶珠跟張滿囤并無多大干系,她們也不過是當(dāng)作茶余飯后的樂子聽一聽罷了。 其實張滿囤雖然忙碌,但卻并沒有少回府中陪著自家媳婦跟兒子。他本就不是什么大公無私三國家門而不入的主,在他眼里,就算是幫著朝廷做事那也得放在媳婦之后。前幾天的謀反牽連的自家媳婦被擄走,早就讓他心驚膽戰(zhàn)的了,現(xiàn)在宮里皇上太子擔(dān)心還有余孽活動,他自然就更擔(dān)心了。 而林寶珠也沒說什么讓他好好忙公務(wù),莫要惦記家里的話,本來他是她男人,是這個家的擔(dān)當(dāng)。有時候,自個也不能總那般體貼好似不需要他一般。 他們倆成親這么久了,孩子都一周多了,林寶珠怎么著也感悟了一些夫妻之道的事兒。女人不能不懂事兒,卻也不能太過堅強(qiáng)太過讓男人覺得她什么都不怕。 果然每次癡纏一番之后,張滿囤都心滿意足的任勞任怨,瞅著媳婦咋看咋疼惜的慌。就連出去做事情,都記得惦記著媳婦的喜好,每每有同袍應(yīng)酬吃酒,他也不會多做耽擱。跟那些糙爺們吃酒吹牛,怎得能比得上聽媳婦溫言軟語的跟自個說些家常話? 而皇宮之中,經(jīng)歷了兩番兒子謀反意欲弒父的皇帝,身體眼下更是消瘦單薄??v然因著過年的喜慶沖刷著宮中的凄慘,也難以讓他的精神好上半分。 眼下聲音沙啞的皇帝,可不就一邊劇烈的咳嗽著,一邊用骨瘦如柴的手拍著身邊一直不離不棄的皇后示意她莫要擔(dān)心。待到一陣沉悶撕裂的咳嗽過去,他才喘息著,吩咐人去叫了太子過來。 待到太子到來后,皇后適時提出要去給太后娘娘請安。她能穩(wěn)坐后宮,靠的本就不是帝王的/寵/愛,有些事她可以為自己爭取,但有些事卻容不得她多一份好奇。 一直到寢宮之內(nèi)只剩下皇帝跟太子睿王倆個人,皇帝才神色莫測的看著這個向來是幾個兄弟里最不顯山露水,也最不爭搶功績的兒子。到現(xiàn)在,他也想不明白,這個兒子到底是如何走到現(xiàn)在這個高度的。 說實話,最早時候,他對老三的定位就是賢王而已。甚至,為著讓老三不生出異心來,他早早就封了他睿王的身份,并且許他出宮建府。而一直以來,這個兒子做的也確實是甚合他的心意,從不拉幫結(jié)派,也從不會籠絡(luò)人心。 可以說,打暗衛(wèi)那里傳來的消息,還是睿王時候的老三,幾乎在朝堂之上并沒有多少交往甚深的官員大臣。就算偶爾他為著提一提這個兒子的地位,當(dāng)著滿朝文武夸贊他一番,最后也不過是落得個謝恩罷了,待到朝會結(jié)束之后,老三依舊我行我素該閉門謝客就閉門謝客,該當(dāng)值做那公正廉明的賢王也就做那公正廉明的賢王。 想到這里,皇帝的神色就頗為復(fù)雜起來。要不是此番老大謀反的事情之后,他有了空閑細(xì)細(xì)思量,許是還沒發(fā)現(xiàn),所有的皇子龍孫,除了老三這個太子,余下的皆遭毒手。而朝堂之上,原本最是沒有任何勢力的老三,卻能毫不費力的穩(wěn)住朝綱,使得大周上下絲毫沒有出現(xiàn)亂象。 要是到了這個時候,他還看不出來的話,怕才是白活了一輩子。 “朕老了,但卻還沒老糊涂了,只是朕到現(xiàn)在都沒想明白,怎得就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