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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今臭小子已然有六個月了,早就會坐了,時不時的還想讓人扶著往起蹦跳。他瞧見娘親的身影,一雙小手再不肯摟著嬤嬤,擰著身子就往外撲過來,只看的林寶珠心驚膽戰(zhàn)哪里還能顧得上剛剛的擔(dān)心? 進(jìn)了娘親軟乎乎的懷里,晟瑾才高興的咧嘴笑起來,那剛剛冒了小牙的嘴巴咿咿呀呀的也不知說些什么,只是口水卻流了哪都是。自打過了五個月,小家伙兒明顯的顯得大了許多,若是放在床上指不定就滾過來滾過去的滾到了哪里去,所以林寶珠干脆就讓人在屋里的地上鋪了毯子,也免得他打高處摔下去碰疼了。 摟著兒子胖嘟嘟的身子,林寶珠的心也稍稍踏實(shí)下來。她腦子里混沌一片,索性也不為難自個,只抱了兒子繞出書桌去窗戶下頭的軟榻上玩鬧起來。 這會兒軟榻上還放著小炕桌,上面擺著幾盤點(diǎn)心,然而還沒等她開口讓人撤了呢。就見一只小胖手打她懷里伸出去,也沒個準(zhǔn)頭胡亂在哪盤子云糕上頭抓拿起來,那云糕本來就是酥軟的,再被臭小子一通亂抓,可不當(dāng)時就碎成了渣渣? 偏偏臭小子毫無覺悟,哪怕弄的身上軟榻上到處都是,卻還咧著嘴得意呢。林寶珠剛想訓(xùn)斥,就見小家伙兒眨巴著清澈可人的大眼睛伸手一個勁兒往她嘴里塞。 眼下晟瑾也不過是六個月的奶娃娃,就算喜歡抓拿物件,可到底準(zhǔn)頭還是不夠的。若是大一些的還好,碰上小物件,簡直就跟禍禍一般。而他滿手的點(diǎn)心渣,往林寶珠嘴里一塞,可不就直接涂了她滿臉都是? “哎哎哎,夫人快看哎,小少爺真孝順,在喂夫人吃點(diǎn)心呢?!睕]等林寶珠笑著戳戳兒子的小腦袋呢,邊上伺候的春喜就先一臉驚喜的笑起來,那模樣就好似遇到多稀奇的事兒似的。 春喜那就是個開心果,尤其是碰上晟瑾的事兒,就算是個小到稀松平常的事兒,也能讓她驚喜連連。眼下可不就是,林寶珠跟劉嬤嬤還沒有啥表現(xiàn),就先被春喜那妮子擠眉弄眼的表情給逗笑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第二百六十五章 晚上時候,林寶珠想跟劉嬤嬤幾個商量一下自己南下的事兒,所以在晟瑾睡著后就想倒個手,讓春喜把人抱去里屋里睡。 只是還沒等春喜接過去呢,小家伙兒就撇著嘴睜眼了,許是瞧出娘親的意圖,當(dāng)即就委委屈屈的紅了眼眶,一雙小手可勁的拽著娘親的衣裳不松。就連春喜拿了小玩意兒哄騙他,他都不理會。 林寶珠看的心酸,都說小孩子最是能感受大人的情緒,這話還真是不假。就好比晟瑾,不過是幾個月的奶娃娃,卻也會害怕她會丟下自個。 要知道平日里春喜一拿出玩物,小家伙哪次不是樂的屁顛屁顛的都顧不上找她這個當(dāng)娘的了。那個時候,她還常常會咬著牙戳戳他腦門說句小沒良心的,卻不想眼下兒子真不愿意離開自個了,卻惹得她心里酸澀難當(dāng)。 “罷了,他這幾天隨著我睡慣了,就讓他留在大屋里睡吧?!闭f著,林寶珠就把人摟在了懷里輕輕拍打著哄睡起來。也許是還擔(dān)心被帶走,就算睡著了,小家伙兒也拽著娘親的衣裳不松手。 待到懷里的娃兒睡踏實(shí)了,林寶珠才嘆口氣跟劉嬤嬤和幾個丫鬟說起正事兒來。 “南下的事兒我是思量了許久的,如今南邊張記的鋪?zhàn)硬簧?,而且存糧也不少。只是若只是我一封信送去,怕是許多心有貪念的人不肯全力以赴,而只有我親自去一趟,才能加強(qiáng)張記對遠(yuǎn)處鋪?zhàn)拥目刂?,也能讓?zāi)區(qū)多一份活路?!?/br> “夫人,這事兒不可行,且不說一路上難民如何,就是落草的草寇就不計(jì)其數(shù),若您貿(mào)然前去只怕是不安全。”香茗幾個雖然擔(dān)憂,可是到底不如劉嬤嬤經(jīng)歷的事兒多,看事兒通透。 “再者,在這么關(guān)頭,皇上也不會允許您出京的?!?/br> 眼下護(hù)國公奉命護(hù)著太子殿下攜帶巨額賑災(zāi)銀兩南下,而后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倘若真有什么意外,那護(hù)國公府上下難逃罪責(zé)。光是陷太子于危難境地,就足以讓皇上記恨護(hù)國公府了,更何況一旦太子有所閃失,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而那八百萬兩的賑災(zāi)銀兩,不論是用在何處,又或者是被人貪贓,最后這盆子臟水就只會扣在張滿囤身上。 且不說張滿囤能不能順利回京,就算回來,只怕他也是百口莫辯。而災(zāi)區(qū)死傷,也將會成為他落得重罪的由頭。 別看護(hù)國公張滿囤跟林寶珠做了許多于國于民都是大利的事兒,甚至也得了許多贊賞跟體面,可是面對皇家,那也不過是過眼云煙。 而林寶珠跟晟瑾在京中,就是皇帝牽制張滿囤的籌碼,是牽絆也是威脅。但凡張滿囤有異動,先被問罪的,就只能是林寶珠娘倆。 聽得劉嬤嬤隱晦的提點(diǎn),林寶珠才無力的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來,她自詡也見過了場面。卻依舊無法適應(yīng)這種階級分明詭辯難測的京城生活,其實(shí)她心中也清楚,這并非她不夠沉穩(wěn)或是不夠冷靜,實(shí)在是沾惹著皇家的事兒,就由不得她了。就好比眼下,前一刻還是皇恩浩蕩圣/寵/優(yōu)渥,下一刻就可以是威脅監(jiān)視牽連問罪。 她深吸一口氣,勉強(qiáng)壓下心頭的煩躁。夫妻本一體,為防著張滿囤心生異念,皇上真真是用盡了手段。她早些時候,只以為自家男人受罰又被擼去了一等將軍的職務(wù),錯失了重披戰(zhàn)袍疆場廝殺的機(jī)會,是因著她昏死時候自家男人未曾上朝的原因。 而今想起來,不過是為了削弱他在軍中的影響,畢竟百年難得的功勛,皆落在他身上,就算最初時候不忌憚,可事后皇上怎能不擔(dān)心功高蓋主?也好在自家漢子這會兒還對皇家有用,否則怕是早就落得兔死狗烹的下場了。 這么一想,林寶珠心里突然像是豁然開朗一般,眼下張記的買賣一路通暢,鋪?zhàn)忧f子更是遍布大周各地。甚至茶葉與河灘地那邊的生意,早已隨著各地客商遠(yuǎn)去蠻夷荒蠻之處,而文家如今更是直接絕了自海外進(jìn)貨的念頭,多數(shù)時候都是講張記的貨物運(yùn)去海外售賣。 這一來一往,兩年之內(nèi)張記就已經(jīng)積累了巨額財富。偏生,與此同時,張記也得了極好的名聲?;噬?、巨賈,無論哪一樣,都足以讓人側(cè)目,也足以引得上位者的覬覦。 前世看縱觀歷史時候,也常常感慨,多少紅頂商人不得善終。又有多少巨賈,不過朝夕之間家破人亡。那時候只是覺得千里之堤毀于蟻xue,要不是那些人自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