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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不想直接把人趕走,實在是一來大丫還在家里,她不愿意讓韓家人一直在門前叫嚷,可是說到底,畢竟大丫是韓家的閨女,要是真把事兒鬧大了,自個也沒什么理由強留著大丫。二來也到了年節(jié)時候,韓家人不要臉面豁出去死皮賴臉的在門前哭喊吵鬧,最后晦氣的還不是自家?所以思來想去,她終究覺得,還是趁著沒到除夕呢,一次性把這家人解決掉,也省得日后再沒完沒了的來找事兒。 想到這里,她就冷聲問道:“你們今兒來是為著說這個話?若是為著這個,大可不必cao心,家里有大狼看門護院,不比那些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強?” 說著,似有深意的拍了拍身邊的大狼,然后剛剛才安靜下來的大狼又沖著韓李氏那邊猛地一呲牙發(fā)出一陣低低的威脅聲。 剛想叫囂的韓李氏,一見大狼有了動靜,臉色瞬間慘白起來,整個人都僵著個身子不敢輕易動彈了。剛剛叉著腰口若懸河的勁頭,直接就被拍下去了。 “你也莫要說什么氣話,如今張滿囤那大侄子不在家,日后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你留著大丫那賠錢貨能有什么用?”說著韓李氏還拉過張月娘,指著她的肚子說道,“我可是算過的,這里頭是個兒子,那才是金疙瘩,若是你愿意,回頭讓人認(rèn)了你做娘親也是使得的。” 這話可是直接讓林寶珠嗤笑出聲了,這是干嘛?難不成以為她跟他們一樣,不僅重男輕女還會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家里認(rèn)? 她還沒說話,就聽得韓李氏繼續(xù)起勁的勸說起來。 “那大丫你要是覺得好,就當(dāng)個粗使丫鬟用著也行,銀子我也不多要,就給個三五十兩得了?!痹捯袈湎?,韓李氏還隨意的揮揮手,一臉便宜林寶珠的表情,那模樣,活似大丫是什么晦氣物件,隨意就打發(fā)了一般。 聽到這里,林寶珠是真被氣樂了,感情活脫脫的一個人,在她眼里連個物件都不如?別說什么親情了,連點人情都瞧不見。 她瞇著眼看了一眼韓李氏,又瞧了瞧麻木的沒一點表現(xiàn)跟反應(yīng)的張月娘。心里對韓家人的厭惡愈發(fā)深了,當(dāng)然對大丫的心疼也就更重了一些。 當(dāng)初招娣被輕賤時候,最起碼還有爹娘護著疼著,那時候她以為石家老倆那就已經(jīng)算是極品了。卻不想,世界上居然還有韓家這般狠心腸的人。 “都說人要臉樹要皮,你們這是沒臉沒皮絲毫不知道羞臊了?”說罷,林寶珠冷聲呵斥一聲大狼,緊接著,在邊上趴著給自家女主子壯膽的大狼蹭的一下子就立直了,精神抖擻目露兇光的就看向韓李氏跟張月娘。 “想活的就趕緊滾,真當(dāng)我沒脾氣不成。別說我男人在家時候動手把你們?nèi)映鋈?,就算現(xiàn)在,我一個人在家,也容不得你們在張家地盤上撒野。今兒,你們要是再叨叨,咱就見見真章,就是到了衙門那也是你們私闖民宅了。你們要不信就再廢話試試,且看桃樹灣的鄉(xiāng)親們給你們說理還是會給我作證?!绷謱氈槭钦娴穆牪幌氯ロn李氏的話了,她深吸一口氣,克制住心底里的厭煩,陰沉著嗓音帶了幾分凌厲沖著一直站在韓李氏身邊的張月娘說道,“都說虎毒不食子,一個當(dāng)娘的,眼看著婆婆跟男人輕賤自個閨女卻不吭聲,不光不護著偏生自個還是非打即罵,怎得,大丫不是你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不成?張月娘啊張月娘,早些時候我還覺得滿囤不認(rèn)你這個大姐是有些絕情,畢竟你出嫁了定然也有些身不由己,許多事兒是不得已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那心根本就是爛完了,壓根就沒一點人性了?!?/br>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百六十章 這是林寶珠第一次明明白白表現(xiàn)出對張月娘的厭惡,可一想到那一家子沒一個把大丫當(dāng)人看的,她心里就控制不住怒火,甚至臉上都帶了幾分兇狠,咬牙切齒道:“對親閨女都毫無情誼,這會兒卻恬著臉來跟我攀親戚攀關(guān)系?呵呵,別說笑了,你想認(rèn)張家這門娘家親戚,我還怕你別有用心暗地里插刀子害人呢?!?/br> 許是越說越氣憤,林寶珠這會兒只覺得自個滿腔都是怒火在翻騰,她表情格外冷清,看著有些目瞪口呆的韓李氏跟張月娘繼續(xù)說道:“你也別哭哭啼啼的找晦氣了,沒得臟了我門口的地方?!?/br> 被點名一番叱罵的張月娘紅著眼眶,蠕蠕嘴巴卻最終沒說出一句話來。她心里現(xiàn)在也煩躁的很,想說大丫就是個賠錢貨,遲早得被婆家糟踐,她又何必心疼,還不如一門心思的等著生個兒子可靠??稍挼阶爝?,看著眼神越發(fā)冷冽的林寶珠,她就有些蔫了,心虛的很。她甚至想為自個辯駁兩句,卻發(fā)現(xiàn),自個根本不知道從哪反駁,因為林寶珠說的全是事實。 可是一想到自個這些年也受了許多委屈,現(xiàn)在還被個不知哪來的弟妹指著鼻子罵,張月娘就感到異常委屈。說到底,還是大丫不爭氣,她要是個男娃,又怎么會讓她當(dāng)娘的跟著被欺辱? 這么著,剛剛被林寶珠叱罵而生起的那點心虛,瞬間就變成了滿滿的怨氣。 林寶珠這會兒正盯著張月娘瞧呢,見她神情從愧疚到慘白再到最后的委屈,她真是無語了。這張月娘也算是自作自受,這樣的人,又何必可憐呢?說句難聽話,她被人輕賤糟蹋,全是自個活該。 臘月的天兒寒風(fēng)刺骨,被大狼不善的盯著,還有氣急了滿是怒意的林寶珠,饒是韓李氏也不敢再撒潑了。別的她倒不在乎,要是真被那畜生咬了,那得多疼啊,指不定這個年她都過不了了。到時候,就是訛到了銀子,最后便宜的不還是兒子跟不爭氣的兒媳婦? 想到這一層,韓李氏只得挪了挪腳離大狼遠了一步,然后咽了口口水,半晌才恬著臉假笑著說道:“旁的不說,畢竟月娘也是張家的大姑姐,你們那么有錢,多少也該借一些出來吧。百八十兩的,對你們來說那不就是九牛一毛的事兒么?!?/br> “呵,百八十兩我是有,要借給你也不是不行,讓韓家男人來打下借條,咱們尋了村里的里正或者族長做見證按下手印。所謂親兄弟明算賬,更何況我男人在家的時候,咱們兩家的關(guān)系可真真算不得好呢?!?/br> 林寶珠斜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的韓李氏,心道真當(dāng)她是散財童子啊,就算是,哪銀子也不可能散進韓家去。 韓李氏心里惱怒,這小娘皮還真真是牙尖嘴利,不過借她個銀子,居然來了這么多說道。自家兒子那身份,又怎么可能放下身段來寫什么字據(jù)憑證?若是寫了,日后兒子出息了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