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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去別處,要是為著現(xiàn)在張記人命的事兒黃了,那可就糟了。 就這么著,他上堂之后絲毫不敢懈怠,直接就擺出一副公正嚴厲的清官模樣。 到了大堂上,響了驚堂木,一群差役左右分站喝道威武......這番陣仗倒是沒嚇的到張滿囤,卻讓陳胖子跟哭喪的小娘子打個哆嗦開始怯場了。 他們是想要訛錢,反正那死人也是個病秧子,加上家里爹娘都沒了,有沒有兄弟給他撐腰,死了也就死了。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陳胖子尋了那小娘子一鼓搗,倆人一拍即合。一百兩銀子,別說是弄死一個病怏怏隨時都能咽氣的了,就是弄死個健壯的,她也能狠得下心。 要知道,有了一百兩銀子,她去哪不能買了房子田地當(dāng)富足戶?到時候,怎么不比守著個破村子強? 當(dāng)然,陳胖子也是這么想的。兩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稍稍琢磨,就用了這下作的招數(shù)。 不過倆人想的是好,卻不想張記兩口子是咯牙的硬骨頭,壓根沒給他們再鬧騰的機會,直接經(jīng)了衙門。 其實到現(xiàn)在,陳胖子都有些回不過勁兒來。不是說開鋪子做生意的最怕地痞無賴么,為著聲譽跟臉面,總會出銀子打發(fā)了事兒。怎的他們就遇上一家不一樣的啊,早知如此,別說給銀子了,就是給金子也不會惹了這個事兒啊。 看著眼前的樣子,現(xiàn)在事兒是不能善了了。只怕縣丞大人查下去,再讓他們償命啊。 原本的話,只怕縣丞大人上來就會先各打五十大板立立威,可現(xiàn)在為了不給貴人留下荒唐沒能耐的印象。他自然可勁兒的端正態(tài)度,一番問詢審案,仔仔細細絲毫不敢懈怠。 問清來龍去脈,縣丞大人又讓人去叫了縣衙的仵作前來驗尸。 說起來,多少年了,桃溪縣沒出過人命官司。所以縣衙的仵作也就是閑職,平日里到點下工,入了衙門就是尋人臭屁吹牛。最多的時候,也就是幫著查看一下東家的雞,西家的狗。實際上,就算是看牲畜的尸體,也不過是他隨便來幾句。 反正甭管怎么懷疑那仵作的專業(yè)性跟人品,這會兒他是帶了家伙什來了大堂。那仵作姓劉,一張方臉,面色滄桑,看上去得有四五十歲的架勢。不過端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人不是個老實的,最起碼得是官場上的老油條,滑不溜秋的那種。 劉仵作到了大堂,見到堂上有尸體,還有苦主跟張記當(dāng)家的,當(dāng)下心里就有了譜。他先跪下,然后問道:“大人,傳小人上堂可是要驗尸?” 縣丞大人點點頭,指了指地上的尸體,開口說道:“你且看看堂下死者的死因,端看仔細,莫要走眼失手。” 見到劉仵作時候,也不知怎的,本來跪著瑟瑟發(fā)抖的陳胖子跟那小娘子臉色突然好轉(zhuǎn)了許多。甚至倆人還隱晦的對視了一眼,像是突然有了底氣。 張滿囤離他們近,而且又一直觀察著幾個人,這點小動作自然是瞧了個清楚。他瞇瞇眼,并沒有聲張,而是又垂頭不語只等劉仵作開口。 也就是這么一會兒的工夫,他心里已經(jīng)暗暗思量起來。若是劉仵作認定那人死于張記茶水,那就說明他也是被人收買了的。這樣說來,陳胖子他們身后定然有人要對張記下死手。 他稍稍回憶,當(dāng)年跟他結(jié)仇的山頭不少,可這些年因為北邊戰(zhàn)爭,許多山頭都被朝廷直接滅了。余下幾個漏網(wǎng)之魚也并不成氣候。而在生意場上,能跟張記結(jié)怨,且善于使陰私手段毀人的,思來想去也就周記一家。 要知道,周記的事兒,當(dāng)初他在鏢局干時候就聽說過不少。不過礙于周記東家老爺是縣丞大人的岳父,所以吃了暗虧的商戶也就自認倒霉了,從來沒人爭過理兒。 這么一想,張滿囤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悄悄瞅了一眼滿臉嚴肅的縣丞大人,他心里拿定主意,在還不知道縣丞大人是何態(tài)度時候,萬事都不能沖動急躁。 他是五大三粗的沒讀過書,可并不證明他是個莽撞沒有心眼腦子的。能在拉了山頭那么多年后,還有那么多兄弟肯為他賣命,除了本身的拳腳功夫之外,定然也不會是個愚笨的。 那仵作細細勘驗了尸身,頓了半刻,開口回稟道:“啟稟大人,此人像是吃了什么壞物件,導(dǎo)致腹瀉,最后身子受不住失水而亡?!?/br> 這話音剛落,剛剛還滿臉慘敗不知所措的小娘子,頓時哭嚎起來,直接撲到尸體上哭道:“我男人死前只喝過張記的茶水,別的不曾吃過啊。大老爺明察,萬萬要給妾身做主啊......妾身的男人死的冤枉啊.....妾身早就勸過他,張記的茶葉能死人,可他偏生不信,如今丟下妾身一個寡/婦,可如何過下去啊?!?/br> 聲淚俱下,加上那小娘子頗有些姿色,倒是讓人看了唏噓不已。圍觀的人,不少開始同情起來了,跟著聲討起張記來。 張記的吃食并不貴,可那茶葉饒是粗茶,也是不便宜的。圍觀的大多數(shù)都沒買過,可這并不妨礙他們大罵張記是黑心商鋪,甚至還有人躍躍欲試的想要去砸了店鋪。 張滿囤自然不可能認下罪名,這種拙劣的暗算法子,還真有些讓人看不過眼去。就連縣丞大人都有些無語了,看向劉仵作的神情也有些懷疑了。 許旁人不知道,他卻是清楚的,劉仵作說是仵作,讓他勘驗個外傷之類的還行,可要說端看幾眼就斷定是吃了壞物件殞命,那可真是高抬了他的本事。 不說別的,就是他當(dāng)年在州城等著調(diào)令時候,看過睿王斷案,就那從京城而來的仵作,也是頗費了一番力氣才勘驗出死者的暗傷。難不成自家衙門里十幾年不見一回尸體的仵作,能有大能耐,直銷的瞧一眼就能看出死者死因,而且還說的頭頭是道? 不過到底如今只有這一位仵作,縣丞大人一問再問,只聽劉仵作咬著牙再三保證。不過張滿囤卻一力否認張記的茶葉有問題,這般下來,倒是陷入僵局,最后縣丞大人不得不先把張滿囤關(guān)進大牢。又讓人盯住苦主,然后退堂了。 仿佛就是一夕之間,之前還人人夸贊羨慕的張記,就成了眾矢之的。那些個落井下石的,或是眼紅張記生意紅火的人,更是添油加醋的傳著張記的謠言。最后越說越邪乎,恨不能把天底下所有的邪事兒都扣到張記頭上。 不說鎮(zhèn)上的鋪子生意一落千丈,就是村里的作坊都受了影響。 自打謠言傳開之后,不少人倒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