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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菜?林寶珠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回過神來,對啊,她現(xiàn)在可是身在農(nóng)家院里。在農(nóng)家春季里可不正是挖野菜吃的時節(jié)?蕨菜、野韭菜、薺菜跟清明菜,甭管是做餅團(tuán)還是野菜餅子,或是包餃子香酥油炸,味道都是極好的。 想到家里現(xiàn)在也沒什么新鮮的果菜,自打上次吃過燉菜以后,也就剩下一顆白菜跟半根蘿卜了,若是再不想法尋摸點往后就得湊合著吃一陣子蘿卜咸菜了。 一想到?jīng)]菜沒水果,林寶珠就覺得日子難捱,好在現(xiàn)在還能去挖些野菜,不說能賣了換錢,就是解解饞應(yīng)應(yīng)急也是好的。當(dāng)即就連聲應(yīng)著,自然是要去的。 “大娘,您稍等一下我去拿個籃子跟薅鋤子?!币蛑依锶缃袷橇謱氈樵谑岸?,所以根本不用到處翻找,她就尋到了趁手的工具。 所謂的 薅鋤子其實就是一種除草薅苗的家伙什,因著個頭小所以大伙兒也經(jīng)常用它挖野菜。 拿好了東西,林寶珠又在田大娘的指點下尋了塊粗布當(dāng)頭巾,省的被樹杈子劃拉了頭發(fā)弄得狼狽。拾掇好了,倆人才結(jié)伴出了門。 到了前山溝叉子里,早就有幾個嬸子媳婦在等著了,見林寶珠也跟著來了,神情雖然有幾許的不自在,可倒也沒說出什么不中聽的話。其實在聽了村里那些大輩說的那些話,大部分人對張滿囤的印象也稍稍有些改觀了,雖說依舊有些避諱可也不好再明目張膽的嘀咕那是殺人犯或是土匪的話了。 尤其是在張二寶那出事兒之后,大伙兒因著對張老漢那幾口人的厭惡,反倒是開始同情起沒怎么在村里招惹過事兒的張滿囤了。 其實人總有一種從眾心理,人云亦云的湊在一塊傳閑話。所以在田大娘跟馬嬸子說若是滿囤那后生是個歹的,又哪里會讓出前山的地不修而去人人都怕的后山窩子里?就那塊頭跟兇狠勁兒,村里又有哪個能打得過他,偏偏還能排擠了他? 第二十四章 山中珍寶 第二十四章 這話說的多了,還真讓不少人品出了味兒來。若是不深想也就罷了,稍稍一琢磨就發(fā)現(xiàn)還真是那么回事兒,這些年還真沒見過張滿囤欺壓村里的老少爺們。 有了這個認(rèn)知,大伙兒對林寶珠也就沒那么反感了。雖然談不上和顏悅色,可也不是不冷不熱了。 “滿囤媳婦,你公爹那邊倒了那么大的霉,你可該出了口氣吧。”幾個人湊在一塊一邊挖野菜一邊就家長里短針頭線腦的說道起閑話了,也不知是誰說起了好像見張二寶溜出村子,甚至還有人說張家要娶杜寡/婦進(jìn)門的事兒了。這不,就有個臉長的看似有三四十的嬸子擰著脖子問林寶珠了。 要說她有壞心眼那倒是不至于的,不過是想尋些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田大娘一聽這話,心里咯噔一下,生怕會惹了林寶珠不約。畢竟那嬸子的話太過赤/裸裸了,簡直就明擺著告訴別人她就是想瞅個熱鬧呢。若是寶珠心眼小,碰上這種看人笑話的,只怕就得變臉了。 其實林寶珠心里也膩歪這種人,可她也清楚這些人就是閑得沒事兒干吃飽了撐了,如果她真的生氣罵人指不定趕明兒就會傳出什么話呢。那樣可不僅落了下乘,還得連累了想把自個拉進(jìn)村子群的田大娘,真真是得不償失的。當(dāng)即她也不惱火,只是不咸不淡的抿著嘴回道:“我有什么好出氣的,那邊怎得跟我可沒甚關(guān)系,左右我只安安生生過我的小日子,只要不來招惹我,我也懶得看那邊的熱鬧。” 見林寶珠神色沒變,說這話時候連頭都沒抬,甚至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剛剛問話的人不由的訕訕了。感情/人家壓根就沒當(dāng)回事兒,而邊上豎著耳朵聽得婦人自然也不會再追上去找不自在了。 最后還是田大娘笑呵呵的打了茬子,把剛剛的話題掀了過去,幾個人才又說起了哪家閨女跟哪家兒子好事將近的喜事兒來。 而不再被大伙兒瞧笑話的林寶珠,見大家的的嘮叨被轉(zhuǎn)移去了別處,自然也松了一口氣,感激的沖著田大娘笑了笑才跟著說起閑話來。 前世的時候,她在山里住了不是一日兩日的,許多家長里短的話也能跟著說幾句。加上本就有自個的見識,又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只管拿捏著分寸,所以沒一會兒就跟那幾個嬸子媳婦熟絡(luò)起來。 田大娘瞅著跟人說道一塊的林寶珠,心里也很是滿意。有這樣知事兒的媳婦,滿囤那小子還真是好福氣。 有了田大娘搭腔,加上跟著來的好幾個媳婦都是爽朗的性子,再有林寶珠也樂意跟大伙兒打交道,所以這會兒大家可是說說笑笑起來了。一開始還有嬸子擔(dān)心林寶珠不好意思,卻不想她也不是個小氣巴拉的,更沒有一點拘謹(jǐn)模樣,印象也好了許多。 正挖著呢,突然林寶珠眼神一亮,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薅鋤子翻開野草叢子。果然在那草叢子里,竟然瞧見了極為眼熟的物件,看著那般不起眼的模樣,應(yīng)該還未長成的白雞冠。 說起白雞冠,在愛茶人眼中不可謂不寶貝。不說別的,只說它與大紅袍跟鐵羅漢、水金龜可是武夷四大名樅呢。單說能跟大紅袍這種茶王級別的茶樹齊名,就可見其名貴如何了。這種茶不若大紅袍那般滋味濃郁醇厚,顏色也不若別的烏龍茶那般色澤深紅帶紫,其茶水反倒是呈現(xiàn)淡淡的米黃色,明亮透徹,入口呈淡淡茶香,卻能讓人神清目朗。 她壓下心頭的喜悅跟驚喜,抬頭看看正說的熱鬧的嬸子媳婦們,見大伙兒瞧見那茶樹苗甚至都不多看一眼就似是雜草一樣踩到一邊了。莫不是大伙兒并不知曉著是茗茶? 正想著呢,就聽見田大娘吆喝她了,“寶珠,你愣什么神啊?!钡瘸蛞娝掷镄⌒囊硪砟弥牟菝缱訒r候,才笑著說道,“哎呦啊,傻閨女,你挖著苦苦草干嘛?” 山頭上這種苦苦草算不得多,可也時常能瞧見,甭說是拿回家當(dāng)野菜吃了。就是曬干了拾掇好喂豬,那豬都不吃。也就是因著這個,這種苦苦草才成了大伙兒眼里沒用的物件。頂多就是長高了,等冬日里枯萎了拔回家去當(dāng)引火柴用。 “苦苦草?”林寶珠按捺著欣喜,有些疑惑的問道??礃幼哟謇锶艘膊皇遣恢啦铇涿绲拇嬖?,可這苦苦草又是怎么回事兒呢? 見林寶珠滿臉不解的神情,邊上的春生娘就笑了。瞧樣子,滿囤媳婦想必在娘家時候沒吃過什么苦,那手白嫩嫩的雖然有小繭子可比農(nóng)家閨女的手可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