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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蠻族元氣大損,然而大周朝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就他所知,當(dāng)年平山村出去打仗的漢子,活著回來的只有一小部分,大部分死在戰(zhàn)場上了,而李峰當(dāng)年沒跟著其他人一起回來,也理所當(dāng)然地被村里人認為死了。哪料到,又過了兩年,大家心目的死人居然又活著回來了,這其中最失望的只怕就是李從根家了吧,而原本一直對李峰心存愧疚的里正,卻是非常高興的,要不是他當(dāng)年沒留心到李從根一家打的主意,李峰小小年紀(jì)又怎會跑到戰(zhàn)場上去。“所以說啊,這人就不能做壞事,所以這報應(yīng)啊,說來就來了,你不知道,昨天李從根家里可熱鬧了?!睆埿阌珠_始樂了,這模樣讓唐春明也好奇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張秀樂成這模樣,這李峰又是個什么樣的人。“我跟你說啊,跟峰小子一起過來的還有一人,當(dāng)兵打仗的哪里是李從根和他家里的能比的,從根家的還想否認峰小子的身份,那個大個子一拳就轟了他家的院墻,今天我聽人說了后特地跑過去看了一下,唉喲,那么一個大洞,乖乖,這得要多大力氣啊,那從根家的想要撒潑都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了,聽其他人,從根家的嚇得都尿褲子了,哈哈,唉喲,樂死我了?!?/br>“快給我倒杯水,我這一上午嘴巴都說干了?!睆埿阒苯邮箚酒鹑藖?。唐春明也噗哧直樂,可惜昨日沒能親眼目睹現(xiàn)場實況:“孬的怕橫的,真正遇上了狠人,那些胡攪蠻纏的還不嚇得屁滾尿流,該,這種人就應(yīng)該被狠人治一治?!?/br>“我聽他們說,峰小子和那個大個子看著都怪嚇人的,峰小子臉上留了疤,看到的都說可惜,唉,這以后可怎么找哥兒啊?!?/br>正說笑著,里正的夫郎也跑過來竄門了,張秀把他迎進門,奇怪地說:“大伯么,你怎么有空來這了?莫非李家那邊的事解決了?”“煩!誰愿意跟他們鬧去,我這不出來躲清靜了么,還是明哥兒這兒安靜。”里正的夫郎姓沈,村里不沾親帶故的都會稱他一聲沈夫郎以示尊重。大毛二毛和趙林小哥兒都乖乖叫人,沈夫郎從兜里抓了把花生給三個孩子當(dāng)零嘴。當(dāng)初為了節(jié)省銀子,明哥兒家買的宅基地離村里中心比較遠,背靠大山,離通向村外的路也比較近,大門一關(guān)將外面的聲音隔開,的確安靜得很。不過這清靜雖然讓唐春明比較喜歡,可安全的問題也不得不考慮,雖說當(dāng)初建房子的時候后面的院墻用了石頭壘上,比土墻結(jié)實,可唐春明覺得要防的不僅僅后山的野獸,還有村里村外居心叵測的村民,這些才更加危險。想到便說,唐春明便拜托眼前這二人:“阿秀哥,沈夫郎,你們知道誰家有狗崽子了,我想抱養(yǎng)一兩只,要不先養(yǎng)幾只家鵝也行?!辈徽f他現(xiàn)在身體不便,這個社會,對于喪夫守寡的哥兒還是有許多眼睛盯著的,前世所謂的寡婦門前事非多,換了現(xiàn)下的環(huán)境也一樣,這讓唐春明非常憋屈,可再憋屈,他還是覺得恢復(fù)單身比守著趙大虎那樣的漢子過日子強得多。“不錯,這倒是件要緊事,明哥兒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張羅著,否則你跟林小哥兒兩個住這兒真讓人不放心。”沈夫郎慎重地應(yīng)下,決定回去后就在村里鄰村包括母家那邊都托人打聽打聽,這靠著出村的路,外面的人進來都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很容易出事。“我讓我家大山在鎮(zhèn)上幫你看看有沒有家鵝賣吧,多養(yǎng)幾只鵝也不要緊。對了,要養(yǎng)雞不?正好幫你一起帶回來?!睆埿阋舱f。“好啊,馬上就開春了,都要養(yǎng)起來,否則我家阿林連口雞蛋都吃不上。對了,我還想養(yǎng)只產(chǎn)奶的母羊,這不想給阿林好好補補,我現(xiàn)在也沒辦法走動,只好厚著臉皮托你們了?!碧拼好鞒脵C說道。“這有什么,母羊的事情好辦,我記得大伯么那邊的沈家屯子就有戶人家養(yǎng)羊的吧?!睆埿愕南⒈容^靈通。“對的,是有戶人家的,到時我?guī)湍憧纯矗僬勍變r錢給你牽回來,林哥兒確實需要吃些好的?!鄙蚍蚶梢彩菓z惜趙林小哥兒,倒沒覺得唐春明胡亂花錢,他從張秀這里知道唐春明當(dāng)了最后的銀飾,所以暫時手頭上不緊張。而且除了林小哥兒要進補,在他看來明哥兒自己也得弄些好的吃吃,就算不為大人考慮也得想想肚子里的小的。“那就麻煩沈夫郎了,要是有小羊的話也幫我?guī)字换貋戆?,養(yǎng)羊不費事,我現(xiàn)在太重的活也做不了。”唐春明一聽這么方便,連忙追加了小羊,先慢慢養(yǎng)起來,以后養(yǎng)多了別人也不會奇怪了。與養(yǎng)豬相比較,他還是樂意養(yǎng)羊的,小時候還放過羊的,后來用空間泉水滋潤出來的羊rou味道更加鮮美,他相信,好東西在哪里都不愁賣的。里正夫郎想想也是,總不能坐吃山空,看來明哥兒心里也是有成算的,他當(dāng)家的就叮囑過他以后照顧著一點明哥兒,有什么事能幫的盡量幫一幫。張秀在繡荷包,沈夫郎在納鞋底,兩人嘴里說著話,一點都不耽誤手里的活,三個孩子嫌屋里悶跑出去玩了,就唐春明一個大閑人覺得這樣很不好,可讓他去繡花還真下不去這個手,哪怕他曾經(jīng)偷偷地試過,原身的技能他全部繼承過來了,當(dāng)時真是望天迎風(fēng)落淚。好吧,不繡花就縫補縫補衣服吧,這里可不像現(xiàn)代社會什么都能買到,一件衣服鄉(xiāng)下人家哪個不是補了又補的,于是他也只得翻出原來趙大虎的衣服,打算改小了給自己或是阿林穿?,F(xiàn)代社會中有人過世了家里都會把死者生前的衣服等物品給一起燒了,可這貧窮人家哪里舍得,唐春明也不可能一下子讓自己和阿林在村里太過打眼,日子暫時還得按照往日的模樣過。于是,唐春明表情糾結(jié)內(nèi)心流淚地拿起了針線,開始了從大佬爺們向哥兒的轉(zhuǎn)化之旅。“大伯么,這從根家現(xiàn)在到底如何說?還不肯將地和房子交出來?”張秀荷包上的一朵杜鵑花已漸漸成形。“他家想得美!”沈夫郎沒好氣地說,手下拽扯麻線的力度也變大了,將之當(dāng)成了出氣的對象,“被人嚇唬了一下,現(xiàn)在兩口子都躺在床上了,他家的兒子兒么讓我當(dāng)家的給主持公道呢,呸!”“病了?真病還是假病???”張秀懷疑道,難怪大伯么不愿意待在家里說這里清靜,原來都鬧到里正家里去了,那家人家真夠讓人頭痛的。“誰知道真假,不過要我說想憑這樣拿捏峰小子和那大個子,這算盤怕是打錯了,哼,他家的小哥兒居然看到峰小子都嚇得尖叫起來,也不想想峰小子成這樣還不是他家造的孽,憑什么嫌棄峰小子的相貌?!鄙蚍蚶稍秸f越動氣,手里的麻線都拽出嗤嗤的聲音,看得唐春明都嚇嚇的。“給毀容了?很嚴(yán)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