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你如何搔首弄姿,我都不可能對你放下戒心?!鄙钏奶拱椎馈?/br>貝爾摩德一點都不覺得難堪,唇邊的笑容仍然完美,“我做這些當然不是為了給你看。你不知道,庫克可是個醋壇子呢……”順著她的方向往上看,深水利夏果然看到了默默觀察著他們的庫克。“何況,我對琴酒睡過的人毫無興趣。”貝爾摩德又道。“……”有完沒完了,怎么一個二個都跟拿了劇透似的,難道琴酒那天晚上還自帶攝像機了嗎?!“呵呵,眼球充血,眼圈加深,嗓音沙啞,走路姿勢有微妙的不對勁……顯而易見,你縱欲過度了,甜心?!必悹柲Φ略谡勑﹂g說出了她的推理。深水利夏皺了皺眉,“有這么明顯嗎?”“今天倒沒有昨天那么明顯,不過我還有直接依據(jù)。”貝爾摩德將手指貼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緩緩靠近深水利夏,幾乎是貼著他的耳畔說,“你以為酒店房間里換下的床單都去了哪里?”“你派人跟蹤我……不對,跟蹤了琴酒?”深水利夏輕聲問。“哦,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就好,不用說出來?!必悹柲Φ滦χ牧伺乃募绨?,款款離開了。深水利夏抬起頭,正好對上庫克略帶復(fù)雜的視線。第83章貝爾摩德的話里肯定有什么沒明確說出來的東西,她向來喜歡把話說一半,或者留著不說,等聽者自己去猜。猜不出來也沒關(guān)系,反正不影響什么,當然猜出來的話就等同于得到了彩蛋,能夠獲得一些額外的情報。就比如她之前和深水利夏共赴燭光晚餐時說的那番話,表面上是在深水利夏的面前抹黑琴酒,有拆散有情人的嫌疑。實際上從珠寶盛宴那晚琴酒的表現(xiàn)來看,這女人也許只是想給深水利夏打個預(yù)防針,暗示琴酒身上的不對勁。當然,如何解讀那番話,全看個人的意思,貝爾摩德自己是不會把真實的意圖說出來的。這個女人始終保持神秘主義的作風,不單是深水利夏,就連他們組織里的人都不知道貝爾摩德的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女人心,海底針。貝爾摩德簡直太適合為這句話代言了。那么,貝爾摩德專門在他面前提起庫克,甚至指出這個男人是個“醋壇子”,又跟深水利夏有什么關(guān)系?排除她只是單純炫耀一下自己追求者的可能性,深水利夏只能猜想,或許貝爾摩德想利用庫克對她的在意而做些什么事?但庫克顯然是個有理智的成年人,他不可能會因為嫉妒貝爾摩德跟深水利夏說了幾句話,就因此產(chǎn)生殺人滅口的沖動吧?貝爾摩德的影迷和追求者遍布全球,他一個制片人,能殺得過來?想想就覺得心累,每次和那些黑衣組織的人打交道都要消耗大量的腦細胞,說不定將來還會脫發(fā)……深水利夏只要想到自己中年禿頂?shù)臉幼泳腿滩蛔〈蛄藗€寒噤,那畫面太可怕了,堪比驚悚片。所以想不明白的問題,深水利夏就先不去想,反正總有一天他也會知道的。和那種以談戀愛為主、以玄幻為輔的劇情不同,這部劇是動作片,有大量的械斗、飆車、爆炸的場面,反正怎么震撼怎么來。往往一天的戲拍下來,演員們的精神和身體都到了極限,就算是像深水利夏這樣有逆天神器補充體能的人都會感到疲憊。這一天的戲是重中之重,集飆車、爆炸、海上打斗、跳海于一體,等工作人員把深水利夏和貝爾摩德從海水里撈上來時,兩人都累得連話都說不動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鎮(zhèn)上的旅館住一晚,明天再回去繼續(xù)拍攝?!睂?dǎo)演杰瑞發(fā)了話,在場的工作人員快速行動,把兩個主演打包送去了旅館。深水利夏是一到旅館就睡著了,睡著前勉強給房間加了一層陣法,以防有人進來打擾或者心懷不軌,做完這些立馬倒在床上,沉重的眼皮一闔,就與外界斷開了聯(lián)系。他是被旅館清潔工的尖叫聲吵醒的。這個小鎮(zhèn)并不繁華,根本沒有酒店這種東西,當?shù)匾矝]什么值得稱道的風景,鎮(zhèn)上的人70%是靠捕魚業(yè)為生,當?shù)卣?jīng)考慮過發(fā)展旅游業(yè),可惜規(guī)劃沒做好,發(fā)展不起來。所以,小鎮(zhèn)上寥寥兩三間旅館,建筑材料也很一般,隔音效果并不好,一旦有人大聲說話,很可能整個走廊兩側(cè)房間的住客都能聽見,更別說是尖叫聲了。深水利夏揉了把臉,快速套了件衣服就打開方面,“發(fā)生什么事了?”他注意到,那名清潔工已經(jīng)腿軟的癱在了地上,臉上表情無比驚恐,指著某個房間的手還在顫抖。聽見聲音的絕不僅是深水利夏,當他走到那個房間前,里面已經(jīng)有兩個人了,正是導(dǎo)演杰瑞和他的助理。“你進來看一下吧,利夏?!苯苋鸬恼Z氣有幾分哀戚,臉上的表情也過于沉重。深水利夏走過去一看,就見白色的床單有一大片染成了暗紅色,干涸的血液散發(fā)著腥臭味。血泊里倒著一個男人,他的身上被捅了幾刀,兇器是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之所以深水利夏知道兇器是什么,是因為這把刀正被貝爾摩德握在手里,而她本人,則倒在床的另一側(cè),生死不知。“她昏迷了,并沒有死?!苯苋鸬闹碚皇帜笾悹柲Φ碌氖滞鬁y脈搏,另一手探向她的頸側(cè),雖然手法有些生疏,但也能看出來他知道該如何去判斷一個人是生是死。杰瑞深深地蹙著眉,對助理道,“看看有沒有辦法讓溫亞德小姐醒過來?!?/br>助理嘗試著叫了兩聲,又推了推貝爾摩德,果然不到五分鐘,貝爾摩德就醒了過來,看到殘忍血腥的殺人現(xiàn)場時也露出了和清潔工一般無二的驚恐表情,尤其是當她發(fā)現(xiàn)水果刀就握在自己手上時,更是一下子拋得遠遠的,像是在丟炸彈。“不……不是我……”貝爾摩德演技高超,她渾身瑟瑟發(fā)抖地縮在助理的身后,拼命地搖頭,任何人看見她這副備受驚嚇的模樣,都很難把她和殺人兇手聯(lián)系在一塊。然而……“這個房間昨天晚上一直是鎖著的,今天早上清潔工諾蘭敲了十分鐘的門,見里面沒有動靜,以為房間里的人都出去了,才用備用鑰匙開了門?!苯苋饛娙讨蝗タ春糜训氖w,眼睛直盯著貝爾摩德,“溫亞德小姐,你還記得昨天晚上都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很抱歉……”貝爾摩德垂下眼睛,語調(diào)微微顫抖,“昨天我只記得回到旅館后,庫克先生來過我的房間,他看我精神不好,給我喝了一杯牛奶,說是可以助眠。后來我就睡著了,直到剛剛才醒過來……”深水利夏走到床邊,隔著手帕拿起床頭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