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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閻洛也不免感到惋惜,疑惑他在失蹤前經(jīng)歷了什么。將光溜溜的人抱到床上,閻洛揚手落下床幃,四方空間內(nèi)頓時昏暗起來。而南宮清依舊睜著晶亮的眸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正在脫衣服的閻洛,絲毫沒意識到危險將至。閻洛教人趴跪好,擺出塌腰翹臀的姿勢,又將他兩手綁在背后,僅能用肩膀抵著床褥。還沾著水汽的濕漉長發(fā)打著縷從光滑脊背垂下,露出腰背處秀色可餐的弧線。滿是劍繭的大手順著圓潤的肩頭,如把玩摩挲玉器般細細描繪,一點點向下,留下道道紅印。手順著脊背,慢慢來到小巧挺翹的兩瓣臀瓣,猛地施力!它將白嫩的軟rou從指縫間擠出,再啪地拍上去,立即印下一個清晰的掌印。南宮清悶哼一聲,整個身子都抖了抖,不由得繃緊臀rou。閻洛很早便想這樣做了,他在初見這人時,看著他謫仙一般仙風道骨的驕傲姿態(tài),頭一個念頭就是將人壓在身下狠狠欺侮,馴服成一匹yin蕩的牝馬。上次好不容易吃到嘴,依舊要顧及他師尊的顏面,不敢太過……“聽話,嗚……不打……”南宮清躲著不斷落在屁股上的掌摑,趴在床上不安掙動。“不準動。不聽話就不要你了?!遍惵遢p飄飄一句話便止住了南宮清所有的掙扎,哪怕被掰開臀瓣捅入兩根手指也強忍著痛意。“上次做完,里面的東西你怎么弄出來的?”閻洛自然不指望神志不清的南宮清回答,一邊開拓那緊窄銷魂之處,一邊自言自語,樂在其中:“我射得那么深,可是你自己伸手指掏出來的?”“上次你可緊得我那話兒生疼,不知道這次怎么樣?!?/br>“不許用力,把saoxue張開!”南宮清額頭已經(jīng)滲出細密的汗珠,小聲問:“saoxue?”閻洛哼笑,三指挖了一大塊軟膏,直直捅進那殷紅濕潤的小嘴里,打著轉(zhuǎn)四處摸索開拓,將敏感的腸rou挑逗得陣陣收縮:“這就是saoxue,記住了嗎?”南宮清點點頭。“我的手指在哪里?”第四根手指沿著大張的xue口邊緣,哧溜一聲擠了進去,另一手立刻按住了南宮清的掙動。“saoxue?!?/br>聽著這兩個字坦坦蕩蕩地從南宮清那張薄唇中吐出,閻洛早已暴脹欲裂的陽物立即給出反應(yīng)。那原本羞澀粉嫩的小口微微張開,不安翁張收縮,吐出透亮的軟脂將腿根弄得一片yin靡狼藉,閻洛咽了咽口水,余光瞥見南宮清緋紅的眼角滾落一滴晶瑩眼淚,正戚戚然地看著他討?zhàn)?,秀眉微蹙,連那瓣薄唇都被咬得紅腫起來。心房似被一根繩索忽然牽拽般悸動了一下。空虛之感順著一呼一吸沖進四肢百骸,又叫囂著要從籠中快些被釋放出來,掠奪侵占之欲如野草暴漲!閻洛將自己那根粗長炙熱的鐵棒抵在殷紅的xue口,在一片如雷心跳聲中,一寸一寸緩緩擠了進去,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巨物被那嬌弱的地方逐漸吞沒。“嗚……”被愈發(fā)深入的侵占折磨得淚水漣漣,南宮清只覺內(nèi)里被一根guntang的粗棒越撐越大,下一刻便要撕裂開。“不插……”他嗚咽著搖頭:“聽話,不插……”閻洛看著僅進入半截的陽具,兩指勾勒輪廓般細細描摹著xue口毫無褶皺的大張模樣,拇指向兩側(cè)掰去,口中還柔聲哄著:“乖,不要動…稍等……馬上,就好!”“嗯!”南宮清睜大盈滿淚水的雙眼,卻剎那間連呼吸都忘了。那個折磨他的東西竟向內(nèi)突進,毫無留情地撐開他的身體,滿滿漲漲地深入至不能被觸碰的伸出。他小聲哭叫起來,被那種東西插著,這回真的不敢再動。他疼得不行,扭頭看到閻洛滿臉陰鷙的可怕模樣,瑟縮地抱住旁邊的錦被,叼住床單,低低地小聲啜泣著。南宮清偷偷抹眼淚,但整個身子卻哭得緊繃,牽動著銷魂的后xue陣陣收縮,層層疊疊的軟routaonong著許久未發(fā)泄過的roubang,夾得過于激動的閻洛頭皮發(fā)麻,精關(guān)一松直接射了出來!閻洛:“……”沒關(guān)系,南宮清變成了小呆子,不會記得這個的,不會記得的……深吸口氣,閻洛虛壓在仍偷偷哭泣的人身上,沒把那半軟的東西拔出來,而是放在濕熱的xue兒里等著重振雄風后再好好大干一場。于是胸口的兩顆紅纓和那兩瓣白面屁股便又成了蹂躪的對象。南宮清只覺沒有那么難受了,逐漸止住啜泣,牙齒松開床單,看著被口水打濕的一塊暗漬,自覺做錯事地心虛起來。但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正在他身上到處親吻啃咬的人,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打商量:“聽話。不插。”閻洛勾唇:“聽話也不管用了,我中毒了,不插你的話,明日就要死掉了。”南宮清被嚇傻了,腦海中閃過一幕凄慘的景象,立即就明白了死掉的含義,剛止住的眼淚唰的就成串落下。被綁住的手緩緩向下,抓住自己那兩瓣滿是掌印的嫩桃,緩緩向兩邊分開,吸氣放松后xue,做出溫馴承受的姿態(tài)。見閻洛還是不動,南宮清有些著急,撅起后臀吃力地嘬著滑出去的那一截roubang,卻不得要領(lǐng),急出一身汗,帶著哭音哼哼起來。閻洛輕輕皺眉,掐著人乳尖的手指也停住動作。然而胯下那物倒是誠實,涌進的血液將那點同情擠了個精光,在濕熱甬道的蠕動中很快昂揚挺立起來,將喘息片刻的xiaoxue再次撐開到極致,重新綻放成一朵yin靡而艷紅的花。“呆子。”閻洛輕笑一聲,給他抹去眼淚,另一手扶著下身慢慢向里頂去。在南宮清再次叼起床單時,俯下身,用舌頭靈活地撬開了緊咬的牙關(guān),勾著里面生澀僵硬地舌纏吻起來,吸出嘖嘖聲響,一串yin絲順著兩人的唇角緩緩滑落,拉出一道yin靡的光弧。閻洛輕輕抽出陽具,再慢慢頂入,將一場原打算如疾風驟雨般的泄欲演繹成了悱惻悠長的纏綿。即便如此,南宮清還是哭成了個淚人。到最后,他自己也分辨不清是因為被欺負到無法合攏的后xue,還是因為每次那根折磨他的東西抽出去時,便想到那人會死掉的戲言……第二章狐尾·怎么辦呢南宮清,我不想治好你了。日上三竿,寒風漸停。閻洛端著午飯踹開紅木雕花門扇,果不其然看到一道黑影嗖地從床上竄起來,赤著腳坐回塌上,還裝作認真欣賞窗外秋色的模樣。噴出一聲輕笑,閻洛擺好飯食:“呆瓜,還沒睡夠?腳上藥膏準又被你蹭掉了,待會兒把你鎖起來?!?/br>南宮清只錯眼不眨地盯著桌上東西,眼睛亮亮的。身上閻洛寬大的深黑內(nèi)衫將他玉如面色襯得愈加蒼白無辜,兩腳悠閑地打著擺,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