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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安瞇著眼睛,“少了兩盞夜光酒杯,少了一壺美酒,還少了一串葡萄?!?/br>謝木佑翻身,頭枕在溫泉邊的石臺上:“會有的?!?/br>“什么?”“我說,一定會有的?!敝x木佑鄭重其事道,無論是那人精雕玉琢的一個個夜光酒杯還是桃花樹下埋的美酒,還有那成熟了的比貢品還要甜美的葡萄,他都會一個一個拿回來的。“其實沒有也沒關(guān)系的?!本鞍侧洁炝艘痪?,又欲蓋彌彰地把聲音揚高了一點:“我很好養(yǎng)的。”謝七傻愣愣的,臉慢慢地就被熱氣染紅了。景安是說……要他養(yǎng)?要他養(yǎng)?謝木佑眨眨眼,心里突然美滋滋的,比一口氣吃完十罐蜂蜜還要甜牙。“好?!?/br>這回輪到景安發(fā)傻了,就見謝木佑劃了劃水,就湊到了他的面前:“我養(yǎng)你?!?/br>似乎,感覺也挺不賴的。已經(jīng)到了盛夏,可是島上依然晚風(fēng)習(xí)習(xí)。雖然沒有酒水,但是兩人喝著道童送來的茶水茶點也格外地愜意。“你說,那個叫駱沉逸的發(fā)現(xiàn)他的小師弟也不是人嗎?”謝七承認(rèn)他記仇,他記住了駱沉逸的那句“這位先生應(yīng)該不是人才對?!保宰尰ㄥ\使壞,也是看出了他對自己小師弟的在意。“誰知道呢?”景安聳聳肩,那小少年道行頗淺,但他也只能看出不是人,可具體是什么他也不知道。這么問出來后,景安又打趣道:“這么怕花錦,該不會是魚吧?”謝木佑搖搖頭湊到他耳邊輕輕地說,看見景安驚訝的神色,謝七點了點頭,似乎也覺得這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不許吃飯。”駱子鯉委屈至極:“師兄,我餓?!?/br>駱沉逸看著他委屈巴巴的眼神,咬咬牙呵斥道:“今晚不練完功不許吃飯?!?/br>駱子鯉想起自己積攢著厚厚道功課,絕望地趴在了桌上。落星派的鐘聲敲響,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駱沉逸沉著臉坐在桌子旁看駱子鯉胡吃海塞:“你餓死鬼投胎嗎?又沒人搶你吃的。”“師……兄……做……”駱子鯉含含糊糊道,看見駱沉逸那比夜色還黑的臉不敢造次,乖乖地把嘴里的東西全部咽下去后再開口,“師兄做得菜比大廚好吃。”“吃!就知道吃!”駱沉逸恨鐵不成鋼的敲他的腦袋,“那就是個小奶貓,你怕什么?”駱子鯉縮縮脖子,不敢說話。“???你只是名字帶個鯉,又不是真的鯉魚,你怕貓干什么?能不能爭點氣?”駱子鯉被打得嗷嗷直叫,連聲辯解道那絕對不是一只普通的小奶貓,不不不,是他根本就不是一只貓。而被駱子鯉正在無限夸張妖魔化的花錦正忿忿地抖著身上的水,看著把他踢下溫泉的白孔雀洋洋自得的模樣就氣不打一出來。他用尾巴一勾,勾著白孔雀的腳就把他拽下了水。心滿意足地聽見落湯·孔雀的尖叫聲;“殺鳥了!殺鳥了!”第三章稱呼【細(xì)碎語,溫存時】泡完溫泉的兩人披著浴袍回到了房間,景安看著里面的榻榻米的設(shè)計,摸了摸下巴。剛想開口,就見謝木佑皺了皺眉頭:“怎么?”“誰!”謝木佑飛快地走到窗臺邊,推開了窗戶。一陣風(fēng)吹過,只有竹林沙沙的聲音。謝木佑側(cè)耳認(rèn)真地聽著,卻只聽見鳥兒撲扇翅膀的聲音。景安走過來,幫他拉了拉大開的領(lǐng)口:“別著涼了?!?/br>謝木佑略微吃驚地看著他,旋即想到這人的靈言丹還未失效,難怪……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是他心里的真實想法,又忍不住地開心了起來。“沒什么,可能我聽錯了。”謝木佑把窗欞闔上,“睡吧?!?/br>希望他不要好的不靈壞的靈,不然他為什么總有不好的預(yù)感,還有剛剛的聲音真是他聽錯了?景安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出來時就看見謝木佑縮在一角。“你睡那么遠(yuǎn)干什么?”景安看著中間的空出的一大截有些無語。謝七眨了眨眼:“我去屋頂也行,我有點擔(dān)心晚上會有事情發(fā)生……”這么說著,他開始穿衣服。景安眼睛一瞪,語氣不禁兇了起來:“我吃人嗎?”“你又不是饕餮你怎么會吃人呢?”謝木佑被溫泉泡得暈乎乎的,腦子這時候也不太好使了,以為景安在問他自己的身份。景安氣急,一時間什么也說不出來了。強硬地去扯他提到一半的褲子,一推一退,景安一個前傾半跪著壓在了他的身上。“你……”謝七抿了抿唇。景安覺得此時自己的后頸有些發(fā)燙,從鼻腔中發(fā)出了一聲:“嗯?”謝木佑輕輕推了一下他:“我衣服開了,你起來一下?!?/br>景安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擺,可一想兩人都是男人,頓時又理直氣壯了。他伸手幫著謝木佑掩上了散開的浴袍,末了還拍了拍他白凈的胸膛:“沒關(guān)系,我可以給你看回來?!?/br>謝七:“……”景安伸手把他的枕頭拽了過來:“跟哥一起睡,睡什么屋頂?哥不虐待你。”謝七:“……”景安把被子給他掖上,順手把浴袍給他扯了,反正都是男的大不了自己也給他看一眼。關(guān)上燈后,謝七卻沒了睡意,看著月光透進(jìn)來景安朦朧的側(cè)影。“你……”“嗯?”謝木佑搖搖頭,嘴角抿上了笑,其實他們最親密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稱呼過。畢竟兄姐在他們那個時候,也僅僅只有原本的含義。雖然也有結(jié)拜金蘭,可是他既不想和景安當(dāng)兄弟,而且他們的身份關(guān)系當(dāng)兄弟也太奇怪了點。也是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知道有契兄弟一說,雖然到了現(xiàn)在,沒有了契兄弟??蛇@個自稱從景安口中說出來,對謝七來說也是極親昵,親呢得近乎曖昧。等到景安呼吸已經(jīng)變得綿長,謝木佑才字正腔圓地念了出來:“哥……”景安揚了揚嘴角,翻身摟住了他,含糊道:“乖?!?/br>被抓包的謝七紅了耳朵,等到景安的呼吸再次平穩(wěn)下來,他才輕聲道:“我沒吃虧,我看過的。”看過什么?月娘悄悄背過身,不再問這個羞人的問題。***“早?!?/br>景安遺憾地發(fā)現(xiàn)睜眼的時候謝七已經(jīng)穿戴整齊。”早?!闭诖斑叺闹x木佑回頭看他,“醒了?早餐送過來了?!?/br>“我睡了這么久?”景安晃了晃脖子,看著外面的天色確實已經(jīng)不早了。“挺好的。”確實挺好的,景安熟睡的時候他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