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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驚恐!他伸手去揮斥那團(tuán)白色的玩意兒,卻沒想到那東西竟直接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br>男人再次大叫一聲,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咬住他的,竟然是一只看起來不大的白毛狐貍……“好哇,你個死狐貍,竟然敢咬你爺爺我?”男人說著,目光中帶著一絲癲狂,他正要用另外一手去抓奚輕,突然感覺手腕一痛,竟是被一顆小石子打中!那小石子雖然不大,但搭在手腕上竟砸出一道血痕來!比那小狐貍咬著還要痛幾分!他驚恐的抬起頭,這才看到不遠(yuǎn)處站著一名男子。那男子長身而立,看向他的神色十分冷淡,男子一眼便認(rèn)出,他是剛剛在村里的那名俠士……竟是他!他沒有走?而是躲藏在一邊,就等著他出來?怎、怎么可能?一個外人怎么能猜出他們的想法?男人顧不得震驚,忙想翻身上馬,只是緊接著,咬住男人手指的狐貍突然松開了嘴,直直順著男人的手臂往上爬,最后大尾巴一掃,直接勒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沒再動彈,而是伸手去拽小狐貍。這期間,西陵蕪也已經(jīng)來到男人身邊。他微微蹙眉,伸手摸了一下奚輕的腦袋,奚輕便會意,忙松了大尾巴,四爪并用,爬到西陵蕪身上。西陵蕪干脆利落,一腳將那男人踹倒在地。“哎呦。”男人喊出一聲。奚輕得意洋洋的晃了晃自己的大尾巴,心道,有我們兩個在,還能讓你跑了不成?西陵蕪則上前一步,直接伸手將那男人手中的信拿過。男人面上閃過一絲驚恐。他忙伸出手,似乎是想拽回那封信,不過西陵蕪身法靈活,自然不可能讓那男人如愿。西陵蕪神色淡淡的展開信封。奚輕好奇的探過腦袋。他自己寫字雖然不怎么好,但看別人寫的還是可以的。這封信似乎是送去給咸城一個熟識的人,讓他去繼續(xù)張貼尋找俠士的告示的,而那人,與村內(nèi)的人關(guān)系不菲,所以信上也透露了很多。大眼一掃,奚輕便知道那個村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有些震驚,忍不住直接在那男人面前,從小狐貍變成了人類模樣。那男人一看奚輕竟然是妖,登時嚇得尿了褲子。他看了看奚輕,又看了看西陵蕪:“你……你身為俠士,身邊竟有個妖怪……”“別廢話了,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我就吃了你!”奚輕威脅道。他本來長得白白嫩嫩,看起來年紀(jì)也小,若是本來就以人類的模樣去威脅,那男人定不會放在心上,但此時他知曉奚輕是妖,自然不敢再隱瞞什么。當(dāng)即,就將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了奚輕和西陵蕪。原來那河妖當(dāng)初來到村落的時候,只是為了討飯吃,所以經(jīng)常去嚇來河邊洗衣服的婦人,讓她們給他帶東西吃。那些婦人心中害怕,便將這事兒告訴了家里男人。一群人聚集起來,商討此事。但眾人都覺得,妖怪十分利害,以他們的能力,根本無法對抗河妖。恰好當(dāng)時有一個道士在村子里借住,見狀便老神在在,說那河妖其實并不是為了討要食物,而是看上了河邊洗衣的那些婦人,否則怎么會三番五次的去sao擾他們,只要將那些婦人投入河中,河妖便再也不會來找眾人的麻煩。對此,那幾個婦人的男人們面面相覷,都有些不太同意。畢竟損失的可是他們的媳婦兒。村長沉默許久,最后還是拍板了:“到底是幾個婦人重要,還是村子里的所有人重要?按照道長的說法,若是沒有滿足那河妖,河妖很有可能會對我們下手!”關(guān)乎自己的性命,那幾個男人還是同意了。當(dāng)天晚上,村長便將一些迷藥分給幾個男人,讓那些男人半夜將自家女人全部抬出來,扔進(jìn)河中。七個女人,不多不少,全部墜入其中。雖然迷藥的藥性極強(qiáng),但仍舊有一名女人在入水后醒來,痛苦呼救,卻遭到了岸上眾人的冷眼以對。最后,她沉入水下……這事兒過去之后,確實安安分分了好幾天,那道長收了村里人的錢,樂呵呵的說自己還要云游四海。然而道長走后沒兩天,那河妖竟變得變本加厲起來,索要更多的食物,甚至還用河水淹沒眾人種的田!眾人憂心不已,但此時道長已經(jīng)離開。他們后知后覺的發(fā)覺被騙,痛罵了一頓那道長,族長沉吟道:“這事兒也好辦,我聽說現(xiàn)如今咸城中有一位能力高強(qiáng)的俠士,只消叫他過來便行?!?/br>“那我們……我們的婆娘呢?”“唉……這事兒全是那道長的錯,不過我聽聞,俠士們都十分憎惡妖怪,到時候?qū)⒛呛友苯哟驓⒘?,也算是給你們的婆娘們報仇了……”眾人無法,答應(yīng)下來。然而卻沒想到,西陵蕪和奚輕來了之后,卻并不打算幫忙……奚輕聽完事情所有的經(jīng)過,不由唏噓。原來竟是這樣……也無怪那些墜入河中的美嬌娘們寧愿和河妖在一起,也都不愿再回去!這個村落里的男人們沒有起到一點(diǎn)保護(hù)自己家人的責(zé)任,反而在聽聞河妖可能會傷害自己后,連夜便將任勞任怨的妻子投入河中……奚輕忍不住道:“太過分了!”“我們能有什么辦法?若那河妖真的遷怒我們,到時候整個村落都要跟著遭殃!”男人突然開口反駁。他面上帶著一絲憤怒:“都是那河妖和道士!如果不是這樣,我……我的妻……”他說著,竟哭了起來。奚輕忍不住一腳踹在那男人身上:“你還說!”奚輕之前見過那河妖,又見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留在河妖身邊,怎么也不像是被強(qiáng)迫的模樣……不過那河妖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奚輕想著,便轉(zhuǎn)頭看向西陵蕪:“我去問問那河妖到底是要做什么!你不要過來,不然河妖就不出來了?!?/br>西陵蕪蹙眉。奚輕能猜到西陵蕪在想什么,當(dāng)即撒嬌似的拉住西陵蕪的衣袖:“阿蕪,你不用擔(dān)心,我看那河妖并沒有什么惡意,只要跟他好好說清楚,他一定不會對我做什么的?!?/br>西陵蕪搖頭:“我與你一起?!?/br>“要不這樣?”奚輕道,“你見我半個時辰還未歸來,就直接去那條河里找河妖的麻煩?!?/br>西陵蕪:“……那我在不遠(yuǎn)處看著你?!?/br>“嗯嗯?!鞭奢p重重點(diǎn)頭。那男人面上有些驚恐,看著兩人:“你們……你們竟要去找那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