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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甚至還有點(diǎn)小欣喜。依舊是熟悉的看到不該看的,只不過這一次比上一次好一些,戚承沒和他玩貓捉老鼠的游戲,而是直接就動了手,所以洛辰秋再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再被追殺個三天三夜……然后再被打落懸崖了。洛辰秋表示,自己十分開心。自從白霜明同鄭一劍決之后,洛辰秋每天固定來此參悟劍意,以求突破極限,劍術(shù)修為更上一層樓,可惜雖然體悟頗多,但是洛辰秋卻始終無法將想法匯總歸納成一個體系,更別提有什么大的進(jìn)展了。不過這一切困難,在今天而言都不算什么了。以頭朝下姿勢被綁在樹上有一會兒后,洛辰秋終于在血脈逆行不暢,大腦受到影響的情況下,突破了!可惜要不是他被綁著,洛辰秋一定迫不及待地要練起劍來,可惜??!至于為什么好歹是個高手的洛辰秋,會掙脫不掉一根繩子,當(dāng)然是因?yàn)樗€被點(diǎn)著xue啊,哈哈!一滴鼻血流下,洛辰秋看著這分外美好的風(fēng)景,忍不住感慨道:“唐兄果然是個好人??!”雖然綁他的人是唐沉星,勒的他喘息有些困難的也是唐沉星,可是好歹對方把他從戚承的魔爪中保了下來,所以洛辰秋對李唐,是一點(diǎn)意見都沒有,甚至于很感激。江湖俊秀榜上新鮮出爐的第一名,今天也兢兢業(yè)業(yè)地倒霉著,實(shí)在是讓人覺得,一點(diǎn)都不意外?。?/br>是的,自從戚承和白霜明攜手混黑澀會后,洛辰秋就自然而然地成了第一名。而相對的,戚承和白霜明以及李唐空降魔道俊秀榜前三,直接把應(yīng)提給壓在了第四位。應(yīng)提:“……”好委屈的,可惜他還不能說什么。……“其實(shí)我有一個問題,壓在心頭很久了?!毕律街畷r,李唐問道。暈轎果然是治療懶癌的最好方法,堅決拒絕再乘轎的他,這次是和戚承步行下山。“什么問題?”正在考慮要不要折返,直接解決掉昔日好友的戚承,心不在焉地問。“就是……”李唐說,“當(dāng)時,你明明有把我和洛兄一起解決的能力,可是為什么只是把我們?nèi)酉卵???/br>戚承笑了一下,身高差的優(yōu)勢下,他摸了摸李唐的頭:“當(dāng)時我初掌魔門沒多久,只想著做個危險的游戲,洛辰秋死也就死了,可是如果他能活下來,就這么在我最得意的時候,出來揭破我是魔門教主的身份這點(diǎn),也挺有趣的?!?/br>或許是當(dāng)時的他,仍隱隱希望著有人能阻止他,讓他不再深入吧。可惜一切都已太晚。李唐:“那,為什么又在一夜后,又下令手下去找尋,而后滅口呢?”戚承:“后來我又覺得,敗在洛辰秋手上,這結(jié)局太挫!”身為魔道梟雄,他就算敗,也該敗在更厲害的人手上。李唐:“……”李唐一腳狠狠地踩在了戚承腳上。能呆在岐山的時辰,已經(jīng)可以用倒數(shù)來形容了。“咱們?nèi)ベI點(diǎn)土特產(chǎn)吧。”雖然他沒有親友可以送,可是留在背包內(nèi)當(dāng)紀(jì)念品囤著也不錯。“好?!?/br>“還有多一點(diǎn)的月餅,今晚咱們好好過個中秋。”李唐突然之間很想父母了。摸頭的力氣,頓時大了幾分,李唐的發(fā)型,瞬間凌亂不已。********十五日后從車上下來以后,李唐婉拒了奇光遞過來的紙袋,隨后又灌了一瓶藿香正氣水。緩了一會兒后,他終于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心塞的李唐捶著胸口,看著神色如常走下車的戚承,心中那不雅的三個字,又刷了屏。知道戚承厲害,沒想到他竟然這么厲害,直接坐車?yán)锒寄芫毠Γ潭淌迦?,他比前些日子來,武功又升了一層?/br>現(xiàn)在,李唐基本已經(jīng)可以肯定,當(dāng)初去岐山之時,戚承半死不活地躺在車上,純粹是因?yàn)樗毠Γ皇鞘軅^深沒法行動。甚至于他的傷,可能都是練鬼鏖心法的副作用,而李唐的補(bǔ)藥,是直接幫著戚承修煉了。這無恥的教主!“好些了嗎?”戚承關(guān)懷地問。“好多了?!崩钐莆嬷煺f,“把白兄給放出來吧?!闭f著,他打了個飽嗝。藿香正氣水的味道,還真是刺激的很。戚承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掀開后邊馬車的車簾,只見白霜明正五花大綁地躺在車內(nèi),眨著無辜的眼睛,委屈的看著戚承。如果這篇文發(fā)表地不是晉-江,而是某知名小黃網(wǎng)的話,那么之前的劇情,和接下來的劇情,似乎都不言而喻了。李唐面無表情地看著還在賣萌的白霜明,冷酷地命令道:“把他抬出來?!?/br>“是……”魔門教眾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把白霜明扛了下來。至于為什么他們要聽這個不是魔門中人,但卻綁架了副教主的人的命令,沒看見教主都不敢說什么嗎?他們怎么敢不聽從?口中堵的布取下來之后,白霜明委屈地說:“韜蓮?!?/br>他的韜蓮還在車上呢。“把他松綁吧?!逼莩蟹鲱~道。關(guān)于為什么白霜明是被一路綁著進(jìn)京的,這倒不是他們兩個要對白霜明這樣那樣,做羞羞的事,純粹是因?yàn)榘姿鬟@貨,老毛病又犯了……剛出再迎鎮(zhèn)沒多久,這貨就又跑到了馬車頂上,當(dāng)時正在和戚承共用月餅,氣氛好到差點(diǎn)又能做羞羞的事的兩人,只聽車頂傳來一聲:“還有冰皮月餅了嗎?”李唐恨不能直接撓墻。制住白霜明之后,狂性大發(fā)捆綁上癮的李唐干脆就讓他保持著被綁的姿勢度過每一個白天,只有在晚上露宿之時,才放任溜達(dá)溜達(dá),至于晚上他會不會又跑房頂當(dāng)避雷針這點(diǎn),快累死的李唐,完全沒有那個心思計較。魂兒都快被顛飛了,他哪還有什么心思惦記和諧大業(yè)。在這中間,戚承又出去搶了次地盤,直把李唐感動和心疼的夠嗆,到哪兒都不忘搶地盤算計人,戚承這病也是沒得治了。不過這毅力和行動力,還是值得效仿的。總之,雞飛狗跳地走了許久之后,他們終于到達(dá)了京城,李唐真想機(jī)動地撒把花,慶祝自己可以腳著地了。到底是天子腳下,戚承在京城,只會更小心,沒有更放松的道理,魔門的據(jù)點(diǎn),就在京城外,而之所以在京中居住,一是戚承想要更多更快地掌握消息,二也是可以方便調(diào)遣手下。李唐又換回了黑發(fā),偶爾還來此易容,他現(xiàn)在在江湖上特別好認(rèn),所以“既然到了,別忘了等會兒給伯母回封信?!崩钐普f,走之前白夫人又送了他們不少東西。“好!”白霜明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