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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涼定了?這樣想著,他還有點小開心呢。“算了,不等白兄了?!痹S不返掏出塊硯臺墨條后,將杯中的茶水倒在了上面,直接開始磨墨來,倉促之下,雖然糟蹋了好東西,可是這一切許不返眼里都是值得的。唐沉星為情白發(fā),堅決否認是因為戚承。十六個字一揮而就,許不返吹了幾下紙面,確定墨跡快干之后,他連忙疊好綁在鷹爪之上。“你要做什么?”見況不對李唐連忙去搶紙條,哪知許不返拼命抵抗,直接放飛了鷹。“快飛啊,他會射箭的?!崩卫伟醋±钐齐p手的許不返,對著愛寵喊道,“快點?!?/br>得到指令的鷹撲扇翅膀,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天邊。“你到底要什么?”李唐有些崩潰地問,移花接木、故意曲解、引導暗示,這些小報記者愛干的事兒,許不返干起來倒是得心應手。“別激動啊,唐兄?!痹S不返笑嘻嘻地松開了手,“反正大家早晚要知道的,不如提早讓在下發(fā)了,安撫下受傷的心靈也是不錯的?!?/br>李唐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我買這條消息還不行嗎?”“你這么會這么想呢?”許不返恨鐵不成鋼地說,“這個消息和那本未完成的書是兩碼事,這個消息早晚傳的人盡皆知,不如在它失去新鮮感之前先撈上一筆,你好我好大家好?!?/br>李唐:“不、我一點都不覺得好?!?/br>許不返掏出一張銀票,隨后恭恭敬敬地遞給李唐:“來,這是辛苦費?!?/br>看著上面壯觀的數(shù)額,李唐忍不住掐了許不返的大腿一下,在對方的哀嚎中,李唐連忙將銀票塞到袖中的暗袋中。這可是一千兩??!“想不到八卦雜志竟然這么賺錢?!崩钐菩臐M意足地說,“你還想知道什么,我都說?!?/br>和錢比起來,白發(fā)算個屁,這消息過時沒有討論度之前,他會一直保持白發(fā)造型的。“沒了?!痹S不返揉著自己的腿說,青了、他的腿絕對青了。“許公子,好久不見了?!边@個時候,于正卿他們?nèi)艘沧吡顺鰜怼?/br>“好久不見,于兄?!痹S不返呲牙咧嘴地問好,“來,坐吧。”他倒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由于石凳只有四個,而他們卻有五人,所以白霜明只得搬出一把椅子來,坐在不遠處聽他們說,打老遠一看,就跟被孤立似得,無比凄涼。“洛公子,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吧?!”許不返掏出把扇子,邊搖邊說,“聽說洛公子,曾經(jīng)在別風山下呆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看洛公子武功似乎是更上一層樓,想來應該是收獲了不少奇遇。”“不知洛公子是否有興趣,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如果是什么不愉快的回憶,那還是埋在心底吧?!崩钐普f,起碼別當著許不返的面說,畢竟這貨是真的會把洛辰秋的故事寫成書,拿去出版販賣賺錢的人。“沒事的。”洛辰秋看向遠方,“雖然很痛苦,可也不全是痛苦的回憶?!?/br>“說來也是令人唏噓不已?!甭宄角锴辶讼律ぷ樱澳翘毂淮蛳聭已轮?,我先是落在了一棵樹上。”李唐的手指頓時跳了一下。“可是不知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好像是被什么給踹了下午?!甭宄角锊惶_定地說,“時至今日,在下仍在懷疑,那一日我到底有沒有落在樹上呢?”李唐頓時站了起來:“你們口渴嗎?我去看看還有沒有西瓜。”一路磨蹭著走到廚房,切好西瓜回來之后,洛辰秋已經(jīng)糾結(jié)完了,到底有沒有落在樹上這個問題,繼續(xù)自己的故事了。“等到醒來的時候,我又落在了一棵樹上?!?/br>李唐頓時松了一口氣。“當時我內(nèi)傷沉重,動彈不得。”洛辰秋說,“正好對面有個山洞。”好巧啊,他是樹下一百米左右有個山洞。“本來想要修養(yǎng)一會兒,再想辦法飛去山洞落腳的,可是誰承想還沒等我緩過來,又有一棵樹從天而降?!?/br>許不返:“所以,到底是有幾棵樹?”“不知道”洛辰秋搖了搖頭,“我腦子有些懵?!崩钐祁D時尷尬地笑了一下,不敢直視洛辰秋。“唐兄,你怎么了?”于正卿說,“是身體不適嗎?”見李唐悶悶不樂,他十分擔心??!生怕李唐因為心情而傷了身體,于正卿問話都格外小心。“我沒事,可能是跟才沐浴有關系,我稍微有些累?!崩钐瓶攘艘宦曊f。他的良心好痛。“后來呢?”更好奇洛辰秋故事的許不返催促著。“后來我情急之下,也不知道怎么用的勁兒,就那么飛到了山洞里?!?/br>“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卑姿髡f。這點李唐倒是認同,危急之時,人爆發(fā)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進入山洞之后,就見地上有具骸骨,骸骨上還有本劍譜?!甭宄角镎f。‘跳崖出奇遇,果然是真/理??!’李唐想。為什么他就沒奇遇呢,果然是因為臉黑嗎?“那本劍譜妙不可言,可就在我得到后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參詳?shù)臅r候,洞中突然竄出很多蛇來。”洛辰秋有些后怕地說:“當時我重傷在身,又沒有武器,哪還有力氣和它們周旋,于是情急之下,我只能帶著劍譜又跳了崖?!?/br>他還真是倒霉催的。雖然李唐沒有碰到劍譜神兵,可是往好里想,他也只碰到兩條蛇!“本來還擔心會摔死,沒想到正好掉在河里。”洛辰秋說,“好在那個山洞距離崖底不遠,所以我只是摔斷了幾根骨頭?!?/br>“聽說魔門左護法,曾帶人搜過別風山,不知洛兄是如何躲過的?”只這么一會兒功夫,許不返已經(jīng)自來熟地,開始和洛辰秋稱兄道弟了。“躲在水里。”洛辰秋說,“那個左護法似乎是心疾犯了,沒多久就走了人,所以我倒也沒躲上多久?!?/br>“真是驚心動魄??!”于正卿低沉地說,“好險。”他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洛兄了。洛辰秋:“都過去了?!?/br>“所以洛兄就在別風山底練起了劍法,順便養(yǎng)傷?”許不返總結(jié)道。洛辰秋:“嗯,本來想養(yǎng)好傷后一雪前恥的,可是等我離開別風山,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武林大會的日子了,還沒來得及歇腳,我便直奔岐山?!?/br>再然后就是饑疲交迫的自己遇伏,于正卿路過搭救相認了。“可惜劍不在手,我沒法施展劍法?!甭宄角镞z憾地說,“未能一雪前恥,實在是可惜?!痹瓉聿恢挥X間,他和戚承之間的差距已經(jīng)這么大了。哪怕他學會了劍譜,勝利看起來卻依舊渺茫。看了一眼白霜明,洛辰秋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