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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秦峰覺得自己真是傻到透頂,竟然從來沒問過他。殷日月又問:“還有什么事么?”“啊,有,有。我們買的花開了,那盆荷苞牡丹,很,漂亮。本來想,想給你看看的。你去那么久,回來,回來都落了?!?/br>“哦,以后還有機會的。你照顧好自己,還有別的事么?”“我……我……沒有了,你也保重。”原來殷日月說的“我走了”,是這個意思。原來他是想從今以后,兩人各走各的橋,終成陌路。秦峰只覺得心里開了個大洞,空空的,卻又覺得窒息,這算什么?還沒有開始,就要結(jié)束了么?這算是報應(yīng)么?想來,他打電話給殷日月說搬回來時,自己是報的什么心態(tài)?就連打電話,都要借著酒意?他想:我們不談戀愛,就這么一直做朋友吧,像以前那樣,反正你也不結(jié)婚,我也沒有女朋友了,就當(dāng)試試能不能在一起,實在不行再說。現(xiàn)在想來,這種想法,是多么地齷齪!柯林罵得真對,我不能賦予他想要的回應(yīng),卻要霸占他的愛情。他一直以為殷日月是不會離開他的,他會永遠(yuǎn)站在他身后,對他微笑,他曾是那么地篤定。在他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之后,殷日月轉(zhuǎn)身離去,他才知道,那些曾經(jīng)的擁抱、觸碰,甚至親吻,原來早已印在他心里,讓他無比懷戀。桌上的菜早已涼透,從前殷日月總是慵懶地躺在沙發(fā)上,秦峰在飯廳里喊他,他卻不動,秦峰就端著盤子,喂他一口菜,然后像引只小貓一樣,把他領(lǐng)到飯廳。原來一個人吃飯,是如此地冷清和孤單。秦峰把兩個枕頭都抱回了殷日月床上,整個人埋進(jìn)去,他也像殷日月那樣摟著一只枕頭,嗅著上邊的奶香,就像摟著的,是那個人。是不是殷日月這樣的時候,也在想著一個人?那個人,是我么?程文嫻說過的話,殷日月沒有反駁,而是認(rèn)了。也就是說,在這張床上,他們做?愛了。他已經(jīng)知道兩個男人也可以做的,只是要用那里……殷日月那個有潔癖的人,怎么會……?自己是把殷日月傷到了怎樣,才要在床上躺三天?為什么回到N市不直接給他打電話?為什么要拖延這些天?整個腦海里,都是殷日月的影像,整個房間里,都是殷日月的味道,秦峰可恥的硬了。而他清楚的意識到,那個性幻想對象是殷日月時,唯有苦笑。他裹在被子里擼弄了幾下,越發(fā)難耐,索性到洗手間去。浴缸反著柔和的燈光,他一下就想起,那里,是他第一次幫殷日月手銀的地方。殷日月一條腿還打著石膏,柔白的身子躺在那里,不能言明的誘惑。大張的雙腿,粗重的喘息,還有他望向秦峰里雙眼中的迷離,都是那么的誘人。秦峰用不著過多的想像,自己手里那根,就撒著歡兒的射了。說實話,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這么酣暢淋漓的自助餐了,他還一度以為自己真年紀(jì)輕輕就痿了,這不是要害死人么!也許rou體的欲望才最誠實,它本能的反應(yīng)出想要的東西,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顧慮,不需要逃避。殷日月離開的這個事實,讓他惶恐,他不管這是不是愛情,他不管這一步走出去到底是何結(jié)果,就當(dāng)腦子一熱好了,他現(xiàn)在只想他能回來。秦峰匆忙沖了把澡,身上都沒擦干,就跑回去給殷日月打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明,阿明!我有話跟你說?!?/br>“嗯,說吧?!?/br>“阿明,你跟柯林……是怎么在一起的?”殷日月略顯詫異:“你問這個做什么?”“我就是想知道,你說給我聽,好么?他追你的?”“嗯,過去的事了,沒什么好說的,你怎么了?”“過去的事?那你們分手了?可是前一陣子你還——”“他畢業(yè)我們就分手了,好好的你問他做什么?他去找你麻煩了?”秦峰忽然很緊張,心咚咚咚的猛跳,連他自己都能聽見聲音:“沒有。既然你們分手了,那我……我能不能試一下?我可以試一下的,我們試試好不好?”彼時殷日月正坐在那種老式的書桌前,聽到這話猛地站起來,連膝蓋撞到桌沿,都沒感覺到:“你胡說什么?”“我沒胡說,真的,咱倆試試,成就成,不成還是兄弟,我可以的,真的!”秦峰只覺一股無上怒氣隔空而來,不消殷日月說話,他卻切實感受到了。這一點兒都不是夸張,你有沒有試過,最在意的那個人,即使隔著電話,也能感受到對方的心情?殷日月那壓抑的深呼吸和短暫的沉默,讓秦峰心慌,直覺他從未如此氣怒過,秦峰幾乎忘了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只知道,他是真生氣了。“明,阿明,那什么,我……”殷日月冷冷的聲音,清晰傳來:“秦峰,有些事能嘗試,有些事不能,同性戀這種事,不是新奇好玩,想試就試,你不過失個戀而已,用不著這么自暴自棄。如果是因為我,我可以找程文嫻解釋清楚。另外,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我要的不是那些,你不用委屈自己來遷就。”秦峰徹底慌了,少時的殷日月與他斗氣,只會哭,而如今的殷日月,如此內(nèi)斂,又分外絕情,如今秦峰幾乎不敢確定殷日月待他是不是與眾不同了,從前有多溫柔包容,現(xiàn)在就有多冷淡排斥。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情,越發(fā)引得秦峰慌亂,“沒有沒有,不試了不試了,你別生氣,千萬別生氣,就當(dāng)我沒說,別生氣?!?/br>“秦峰,我很抱歉,到底還是給你添了麻煩。我明天就給程文嫻打電話,或者你更希望跟柯林和好?”秦峰驀的涌上心酸,又或是委屈,又或是難過,“明,阿明,你別說了,別說了,別這么和我說話,我,我心里難受?!?/br>殷日月略平復(fù)了一下心態(tài),他本來覺得,再沒什么可傷心的了,不過是一場十幾年的愛戀無果,原本就不報希望的,到最后沒有結(jié)果,也不算失望?,F(xiàn)在秦峰的字字句句,刀子樣捅在心上,他真想把他拉過來揍上一頓。可是秦峰話語里的焦急,以及怕惹惱他的惶恐,又讓殷日月瞬間心軟,他不由想起自己最初的本心,他要他“平安喜樂,永不傷心”。少年時的誓言單純又狂妄,而放在現(xiàn)在這個成人的社會里,顯得如此嬌情而虛假,可那誓言畢竟曾支撐他走過許多年,走過無數(shù)個失眠的夜晚,那就像是一種慣性,一種本能,已經(jīng)在日日夜夜的歲月里,鐫刻留連,揮之不去。秦峰說他心里難受,自己何嘗不是。秦峰就是長在他心里的血rou,割不掉,舍不去,稍有風(fēng)吹草動,便牽一發(fā)而動全身,他想,估計這一輩子,注定被秦峰吃得死死的,他說:“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