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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動彈的意識。 傅清離。 竟然是傅清離。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是傅清離?! 然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沒見過傅清離的臉,從來不知道他長的是長是圓,他總算習(xí)慣性的隱藏在黑暗中,用聲音來發(fā)號使令。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睜著眼,努力的想著傅清離和柴崢嶸的共同點。 他們不應(yīng)該同時出現(xiàn)啊,他們不應(yīng)該認識啊,為什么啊?為什么會是這樣? 她認識的柴崢嶸,身上沒有一丁點傅清離的影子啊。 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她開始努力記起兩個人的共同點。 傅清離是機構(gòu)的教官,是被千挑萬選出來的人物,而柴崢嶸曾經(jīng)告訴她,他練了十年散打。 柴崢嶸說愿意等她上大學(xué)以后再聯(lián)系,而再那之后,傅清離也停止了對她的sao擾,給了她足夠的時間用來學(xué)習(xí)和訓(xùn)練。 傅清離跟桑弓達成交易,說一夜過后不再sao擾,傅清離答應(yīng)了。他那是在為柴崢嶸的身份做準(zhǔn)備嗎? …… 還有很多曾經(jīng)她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多小細節(jié),突然之間全都涌了出來,突然之間讓她覺得似乎每一件事都在給她提示,可是她瞎了,聾了,她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原來之前桑弓的話不是說來嘲諷她的,他是真的覺得她蠢,蠢的無可救藥,身邊躺著的人就是傅清離,她還以為自己找到了一生一世的愛人。 多諷刺! 現(xiàn)實猶如響亮的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她有什么資格跟紫紗說,時鐘的死是他們造成的?她有什么臉去看時瑤?她不是還跟殺了始終的劊子手同床共枕了將近四年嗎? 眼淚一滴一滴從眼眶里流下,她甚至沒有站起來的力氣。 為什么要這么對她?為什么要這樣諷刺她?她努力了這么久,奮斗了這么久,她不顧一切的走出機構(gòu),爭的自由,難道就是為了跟傅清離成雙成對? 她死死的睜著眼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讓她看不清眼前的地面。 怎么能這么對她?為什么要這樣對她呢? 是她做錯了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 她不過是選擇了全心全意愛一個男人罷了,她不過是選擇想要跟一個她愛的男人牽手白頭罷了,為什么蒼天厚待這世上的每一個人,唯獨忽略她? 她全心全意愛著一個男人,結(jié)果……她坐在地上,兩只手強撐在地面上,狠狠的,用盡力氣的撐著身體,不讓自己倒下去。 這兩個人,是不是拿她當(dāng)傻子一樣耍著玩的?這兩個人,是不是一直都像看小丑一樣看著她?這兩個人是不是就非要陰魂不散,死死糾纏著她才行? 她憑什么要被這兩個人擺布?憑什么她原本可以自由自在生活在這個世上,卻被一個讓她憎恨的男人騙的團團轉(zhuǎn)?憑什么他們要這樣欺負她? 她不過,只是想好好活著,為什么這么難? 如果說剛剛發(fā)現(xiàn)桑弓在柴崢嶸的公司,而且還是他的合伙人的話,她除了震驚和委屈,那么現(xiàn)在,她更多是憤怒和恨。 手邊的保溫桶還帶著溫度,慢慢的轉(zhuǎn)移著視線,落在保溫桶上,那是她特地買的,上門還有漂亮的櫻花,就是為了可以給他送一頓飯。 可結(jié)果呢? 她像個傻子一樣,全心全意的伺候一個她如此憎恨和厭惡的男人。 她真傻,傻的可憐又可悲。傅清離一定在心里無數(shù)次的嘲笑她,一個傻頭頂?shù)呐?,兩三句甜言蜜語都被迷昏了頭腦,只言片語就搞定的傻女人。 她真可笑,連她自己都不同情自己了。 她一直蹲在地上,也沒有人來用衛(wèi)生間,藍纓抱著膝蓋,睜著紅腫的眼睛,隨著時間的流逝,人也逐漸冷靜下來。她的腿蹲麻了,她試著慢慢站起來。 一點一點的挪到衛(wèi)生間,里面有鏡子,她對著鏡子照了一下,低頭捧了水洗臉,然后深呼吸一口氣。 待腿舒緩一點后,她才走到門口,提起保溫桶,伸手扔到了門口擦手的垃圾桶里,抬腳離開。 她回到那所房子里,一點一點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有她的參與,三年的時間,她幾乎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的家,當(dāng)成了自己的房子,她全心全意的布置著小小的家,每一處她都花了心思,她覺得原來的布置俗氣,所以她一點一點的換下了她的喜好。 可現(xiàn)在呢? 她突然沖過去,對著隨風(fēng)飄飄灑灑的窗簾狠命的往下抓著,想要把它扯斷。 明明薄如蟬翼的窗簾,卻怎么著也扯不破。 她抓著窗簾,慢慢的滑到了地上,她伸手捂住臉,眼淚從指縫里一滴一滴落下,為什么要這么對她?為什么要這樣騙她?她全意全意愛的那個男人是個騙子,是個混蛋,是個惡魔…… 為什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她? 她在地上坐了良久,然后才重新站了起來。 第477章 傍晚,柴崢嶸下班,從公司回去,房間里有了些許變化,不過他沒在意,畢竟藍纓經(jīng)常布置房子,時不時買個漂亮的東西過來,想來她還是覺得原來的顏色和花紋更漂亮,所以才換回了原來的窗簾。 他在家里沒找到藍纓,往沙發(fā)上一坐,伸手給她打電話。 電話通了,但是很快占線。 他順手把手機扔到了桌子上,靠在沙發(fā)上小憩。 她自打去當(dāng)什么兼職導(dǎo)游之后,經(jīng)常忙的沒辦法接他的電話,柴崢嶸完全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一個晚上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結(jié)果一直都是剛剛的情況。 通了一下,很快占線。 自己隨便找了點東西吃,給她發(fā)短信:寶貝,在干嘛?今天又接團了嗎?電話都不接。 點了發(fā)送。 依舊沒有回音,一直到很晚,她也沒有回復(fù)只言片語。 哪怕一個字都沒有。 柴崢嶸躺在床上的時候有點不踏實,臨睡覺之前又給她打電話,結(jié)果還是沒有人回。 柴崢嶸決定明天再聯(lián)系,說不定她真的很忙。 次日一大早,他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手機,點開查看短信,已經(jīng)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雖然有點擔(dān)心,不過他吃了早飯后照常上班。 在電梯里的時候碰到公司的一個最近幾天剛來的小伙子,小伙子看到老板笑嘻嘻的打招呼:“老板好。” 柴崢嶸對他點點頭,小伙子還是笑嘻嘻的,眼神還有些曖昧,套近乎似得說:“老板,您昨天吃的是愛心便當(dāng)吧?您女朋友真漂亮,真的是個超級美女啊,比電視里的那些明星都漂亮?!?/br> 柴崢嶸一怔,他回頭看著小伙子:“女朋友?” 小伙子見他臉色不對,頓時有點發(fā)怵,“呃……難道昨天那個美女不是您女朋友?” “昨天?有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