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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藍纓抿著唇,不說話。 柴崢嶸拽著她的胳膊,朝自己面前拉近一步,他放低聲音問:“我影響到你了是不是?” 藍纓咬著下唇,還是沒說話。 他又說:“你就算隔三差五的來,也會影響到你是不是?” 藍纓突然使勁掙了一下,柴崢嶸顯然有準備,一把扣住她的胳膊,說:“你掙不脫的,我跟你說過,我學了十多年的散打,你還不信。” 他又把她往自己面前拉了一把,說:“是不是……就算看不到我,我也會影響到你,讓你給你沒有辦法專心讀書?你會想我是不是?” 藍纓再次掙扎起來,他的手握的更緊,說:“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 他追著她的臉,她拒絕直視,他依舊執(zhí)著的追著:“看著我!你要是想讓我不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我們就要把話說清楚?!?/br> 他重復:“看著我!” 藍纓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后,她小心的抬眸,對上他的視線。 他看著她的眼睛,問:“你喜歡我是不是?” 藍纓依舊看著他的眼睛,抿著唇?jīng)]有說話。 他一下笑了,“你沒有否認。所以,我的存在確實影響了你,是不是?你會想我,就算看不到我的時候也會想,你沒有辦法專心讀書了,是嗎?” 藍纓的臉上沒有表情,她依舊沒有開口。 柴崢嶸的臉上洋溢起了笑容,他問:“我什么時候能見你?” 終于,她的眼神有了一絲松動,她開口:“大學以后?!?/br> 他點頭:“好。那么,我要怎么找到你?我發(fā)現(xiàn)你活的像個原始人,什么通信設備都沒有,我要怎么聯(lián)系你?除了我知道你住在那一片別墅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藍纓回答:“青城大學,外語系?!?/br> 他依舊笑著說:“這么肯定?” 藍纓說:“如果我在九月份開學過后……你沒有在那里找到我,你以后就再也不用找我了?!?/br> 柴崢嶸笑:“落榜了就不想見我了?” 藍纓沒有開口,只說:“你以后不要來找我?!?/br> 柴崢嶸點頭:“好!” 然后他說:“那這是我們約定開始之前的最后一天,是嗎?” 藍纓點點頭:“嗯?!?/br> 柴崢嶸的手從抓著她的胳膊變成伸手把她的身體摟到懷里,他說:“好,那也要讓我先抱一下。我好不容易把我的恩人變成我的心上人,一年就不讓我見面,還不讓我抱一下,多不公平?!?/br> 藍纓的身體一僵,她打了個哆嗦,伸手推了一下,沒推動,她也就站著沒動。 好一會過后他松手,低頭看著她,對著她笑:“你說的,不能耍賴?!?/br> 藍纓點頭,表情淡淡的應了一聲:“嗯?!?/br> 他伸手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心思重的姑娘?!?/br> 藍纓伸手把掉在地上的書包撿起來,說:“我要走了?!?/br> “真的連晚飯都不跟我吃?”他問。 藍纓點頭,“不了?!?/br> 柴崢嶸砸了下嘴,說:“那我餓了怎么辦?” 藍纓回答:“你自己去吃?!?/br> 柴崢嶸說:“我自己去吃太無聊。兩個人多有意思?” 說完,他突然伸手,一把拉著她,重新把她拉到自己懷里,低頭捕捉到她的嘴唇。 藍纓不妨他有這個動作,眼睛瞬間睜大,腦子里在一瞬間一片空白。 她對這方便一竅不通,雖然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是要脫衣服,是要身體接觸,具體怎么樣,她真的不懂,更加不知道吃飯用的嘴巴,還有這樣的作用。 畢竟,她所有的教育里還沒講到這種事。 禮儀教官倒是講過一句話,她每天晚上都要陪她曾經(jīng)的教官桑弓,成為他發(fā)泄的對象。 她不知道既然是別人發(fā)泄的對象,為什么禮儀教官依然心甘情愿的跟隨著桑弓。 如果是因為桑弓手中握著的生殺大權,禮儀教官顯然什么都沒有得到,畢竟,她也羨慕外面那些自由自在生活著的普通人。 可她卻從未為自己爭取過。 她睜著眼,覺得有點眩暈,身體和腿也不由自主的發(fā)軟,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因為怕自己摔下去,所以她本能的伸出兩只手攀著他的胳膊。 柴崢嶸的手指突然摸向她的眼睛,她本能的閉上眼,眼睛一閉上,身體的感官便瞬間活躍起來。 唇舌交纏,她這方面的表現(xiàn)顯然青澀的很,只是被動的接受著。 良久過后,柴崢嶸終于松開手,藍纓的眼睛也慢慢睜開,柴崢嶸看著她笑:“一竅不通。好在還可以學?!?/br> 藍纓的臉上露出幾分惱羞成怒,抬頭就要打過去,柴崢嶸急忙說:“別!你那手腳沒輕重,真把我鼻梁骨打斷了就麻煩了?!?/br> 藍纓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努力讓自己顯得鎮(zhèn)定,她背上書包,說:“我要回去了。” “真的走?”柴崢嶸笑著問。 她點點頭:“嗯。” 眼睛盯著她的唇,又紅又艷,不需要抹一點口紅,呈現(xiàn)的就是最自然最漂亮的唇色,特別是在親吻過后。 “你覺得給我留個東西當信物怎么樣?”他問:“以前古代的書生和千金小姐相約在相會,都會留個信物。” 藍纓先是想了想,然后她信以為真,真的開始翻書包,最后,從書包里掏出文具盒,打開文具盒,把里面一只小小的、青色的橡皮泥捏的小青蟲拿到他面前,說:“我只有這個,你可以掛在手機上。” 柴崢嶸:“……”他伸手接過那只小青蟲,仔細打量了一下,特別小,眼睛也不對稱,一看就是她自己手工捏的,頭頂上還被她硬塞了一個掛扣。 他笑著問:“你什么時候做的?” 藍纓正把文具盒放回書包,嘴里說道:“我在孤兒院的時候,一個愛心人士到我們那邊給我們送玩具,后來我分到一塊青色的橡皮泥,那個掛扣是我撿的,蟲子的眼睛是我跟別的小朋友換的……” 當時她沒有看過其他任何動物,經(jīng)??吹降木褪菢渖系那嘞x,那是她唯一會做的,當時為了換黑色的眼睛,她掐了半塊橡皮泥給對方,所以只能做這么個小小的蟲子。 柴崢嶸捏著丑巴巴的小蟲子,送到自己眼前,說:“做的很好。”他對她笑著說:“很可愛?!?/br> 他伸手摸向她的臉,她又怔了一下,但是還是站著沒動。 柴崢嶸笑著說:“九月見我的小姑娘?!?/br> 她點點頭,“嗯。”看他一眼,“我走了?!?/br> 這回柴崢嶸沒有阻攔,只是在她快走上大路的時候他對她喊了一句:“不看書的時候記得想我一下。” 藍纓回頭,一雙漂亮的眼瞪的渾圓,她沒說話,一轉身跑了。 柴崢嶸站在原地大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