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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抓狂了。 中午的時候,午飯時間到了,路邊的小道上偶爾有人經(jīng)過,容塵心里有氣,冷著臉,穿著一個大圍裙,帶著手套,頭上還戴了頂帽子,一手拿了耙子一手抓著一個大竹簍往草堆處走。 砂褚正彎腰在草叢里揮舞著大剪刀,修剪長高的草木,司徒厲依舊推著除草機滿場跑。 容塵把手里的東西扔到一邊,戴著手套彎腰去撈地上枝杈。 一輛后面車上堆放著旅行用品的汽車從安享小鎮(zhèn)的一頭開往公爵府那頭,遮蓋旅行用品的黑布沒扎緊,正隨風(fēng)飄動著一角,年輕漂亮的女主人從后面探出頭,問容塵:“請問,前面是愛德華先生的公爵府嗎?” 容塵抬頭看了她一眼,“是的,一直往前開就到了?!?/br> 說完繼續(xù)彎腰忙活自己的。 女主人對老公說:“就在前面,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趕緊去看一下。” 經(jīng)常有外地來的游客專門過來看下公爵府,雖然不能進去參觀,看下外表拍張照片也是很好的。 女主人身側(cè)的兒童椅上,可愛的小寶寶正揮舞著小手,朝著mama笑的燦爛。 女主人陪著寶寶身邊,逗這小家伙,準確去公爵府外面參觀,男主人對容塵擺擺手:“謝了兄弟!” 容塵把地上的枝杈都扔到簍子里,彎腰的時間久了,腰有點酸,他干巴巴的跟人家擺擺手,就不再看人家,弄的男主人沒滋沒味的。 容塵半哈著腰,抬手在背后捶了兩下,剛想抱怨兩句,抬頭就看到那輛已經(jīng)開出一點距離的騎車放著旅行用品的突然冒出一個人,一把解開身上蓋著的黑布,對著他的方向連開幾槍,后面他再開槍,因為車開了起來所以打偏了。 這邊的槍聲即便是在汽車發(fā)動機的遮掩下,還是快速的傳到另外兩人的耳中,因為司徒厲距離的近一點,所以他第一個跳起來,一眼看到了汽車上的人,大喊一聲:“都趴下!” 跟著身邊便是一陣槍聲落在地上的掃射聲音。 砂褚則是從草叢后蹦了出來,朝著容塵的方向沖了過去。 容塵倒在血泊里,身上多處中彈。 刀疤臉站在翻斗車的后面,冷笑著看著這個方向,他想殺的人是砂褚,他以為自己殺的人是砂褚,可剛剛他看到另一個人行動的姿勢時,才發(fā)現(xiàn)他殺錯了。 但是也沒關(guān)系,如果能讓一個人痛苦,再多殺幾個也無所謂。 想混入公爵府的領(lǐng)地并不容易,他挑選了很多目標,半途失敗了無數(shù)次,他需要低調(diào)的搭乘順風(fēng)車進入安享小鎮(zhèn),可每次都是在進入公爵領(lǐng)地的時候不得不提前離開,因為進入領(lǐng)地的所有外來車輛都要被詳細搜查,以確保進入公爵領(lǐng)地的車和人都是安全的。 喬裝易容,證件的合法這些是刀疤臉和他的傭兵團最擅長的,否則以殺戮為目的的砂褚在傭兵團也混不到今天的位置,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弄齊相關(guān)證件,并且在短期內(nèi)無法被人識破。 傭兵團是世界都被人阻擊阻攔,可依舊擋不住他們接到的一個又一個任務(wù),沒有一點本事,也混不下去,何況招募來的傭兵團成員個個都有自己的專長。 只是進來公爵領(lǐng)地戒備森嚴,他費了大周折才挑中了現(xiàn)在這一家三口的車混進來,如果不是檢查的時候那個小兔崽子哇哇大哭,吸引了眾人的注意,恐怕他再難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可惜,還是錯過了砂褚,明明他確認了對方的面容就是砂褚,沒想到還是看錯了。 到了現(xiàn)在,刀疤臉也算是猜到了砂褚背叛的原因,原來愛德華公爵調(diào)查到了砂褚的身世,弄清他還有兩個兄弟,這跟他一直對砂褚說,“他只有一個人”這話明顯是相反的。 刀疤臉要多恨就有多恨,為了兩個根本沒見過面的人,竟然背叛了整個團隊,害死了那么多兄弟。 早知道砂褚是這么個東西,當初訓(xùn)練的時候就應(yīng)該直接扔野地喂狼。 他還站在車上,手里抱著一把沖鋒槍。 因為剛才的幾槍后,開車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受到了驚嚇,車也停了下來。 刀疤臉直接用手里的槍指著男主人:“要是不想死,就繼續(xù)開車!” 男主人被槍指著,哆哆嗦嗦的請求:“我可以幫你開車,多遠都行,但是請您放了我的妻子和我的孩子……” 這樣就算他死了,好在孩子和妻子還是活著的。 結(jié)果,刀疤臉什么話沒說,對著他的膝蓋就是一槍,“閉嘴,開車!” 多一個人,就是多一個人質(zhì),他怎么會舍得丟下籌碼? 這一家三口不是正好嗎? 宮五聽到消息的時候愣了下,她睜著眼看著小尤金:“你說的是真的嗎?容塵……死了嗎?” “暫時還不知道,已經(jīng)在搶救了,畢竟他的正式身份是交流大使,伽德勒斯國王請了最好的醫(yī)生在給他動手術(shù)。”小尤金小心的回答。 宮五扭頭看著還在沉睡的公爵,他要是知道自己的領(lǐng)地被刀疤臉闖了進來,還大搖大擺的走了,應(yīng)該會很生氣吧。 畢竟,這就等于是讓人進了家門耀武揚威了。 但是怎么辦呢,人家就是進來了,而且還得手了。 現(xiàn)在的結(jié)果就是看容塵是死是活。 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擺宴容家,包括容塵的經(jīng)紀公司,經(jīng)紀人帶人匆匆往伽德勒斯趕,容海聽到消息后也買了最近的機票準備來伽德勒斯。 宮五看著沉睡中的公爵,然后她站起來,低頭在公爵的額頭親了一下,“小寶哥,你先好好睡覺,明天早上要醒啊,我去幫你看看容塵他們,容塵被那個刀疤臉擊中了,身上中了很多錢,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你別吃醋??!小心眼愛吃醋的男人老的快哦!” 說完,她出去換了衣服,去了容塵手術(shù)的醫(yī)院。 尤金帶著她過去的,手術(shù)室外只有司徒厲等在外面,他蹲在地上,低著頭看著地面,一動不動,如果宮五過去的時候他沒有抬頭的那個動作,宮五都要以為他石化了。 看到宮五,司徒厲愣愣的看著她,說:“我們等了這么多天……就是想要等那家伙的……我們等到了,可是,那個人誤傷了二哥……” 宮五問:“砂褚呢?” 司徒厲吸了吸鼻子,說:“他讓二哥醒了給他發(fā)個短信,他要去找那家伙?!?/br> 宮五猛的睜大眼睛:“他一個人去?你怎么不早說?” 司徒厲搖搖頭:“他不讓我去,說容塵要是醒了看不到我們,會難受,讓我無論如何留下,他一個人去找……” 宮五回頭看向尤金,“李二少呢?” 尤金抿嘴:“李二少很生氣,畢竟愛德華先生的領(lǐng)地竟然讓人闖了進來,已經(jīng)派人去追擊闖入者了,下的命令是格殺勿論?!?/br> 宮五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