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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yùn)動的話,該是沒什么問題?!?/br> 宮五瞪著眼,抿著嘴,“和叔叔,你最后這兩句話不說也行?!?/br> 和煦慢悠悠的朝前走:“說出來我心里舒爽。呵呵呵……” 宮五:“……” 什么人啊,死老頭子為老不尊。 氣呼呼的去找公爵,公爵一只胳膊被綁在身上,主要是和煦說他不自覺,綁起來更有利于他不亂動那只胳膊,對傷口的愈合有幫助。 公爵明知道和煦就是故意的,可賴不住公爵府上下的人重視,覺得和醫(yī)生說話肯定沒錯,愣是支持和煦把他綁起來,只留了一只胳膊活動。 宮五進(jìn)來的時候,公爵正用握著一只毛筆,站在桌子后面,提筆在紙上認(rèn)真的練字,寫完一個字之后,才抬頭看向?qū)m五,臉上頓時溢出笑容:“小五?”見她似乎有點(diǎn)不高興,他問:“小五怎么了?有什么不高興的事?” 宮五翻翻眼:“小寶哥,沒事,就是剛剛遇到和醫(yī)生了?!?/br> 公爵放下筆,朝她走過去,“和醫(yī)生又說氣人話了是不是?沒事,小五別他就行,管他說什么呢。” 單手拉了她坐下,“對了,這個周三陛下和皇后要過來,說是來探望?!?/br> 宮五瞪眼:“那個瘦竹竿又那么好心?還有他的那個什么皇后,我看著就覺得辣眼睛?!?/br> 公爵笑:“嗯,我也不喜歡,不過,他在位一天,就是伽德勒斯的國王,沒退位之前,討厭也要恭敬以禮?!彼粗瑴惖剿媲?,笑瞇瞇的看著她,說:“小五會陪我一起迎接的,是不是?” 宮五抿嘴,說:“小寶哥,我覺得我不需要見他們,反正在外面誰都知道我跟小寶哥沒關(guān)系,我不想理他們,也沒必要,干嘛還要假惺惺的迎接討厭鬼?” 公爵伸手搭在嘴邊,“哦,這樣啊……咳咳咳……” 宮五震驚,趕緊倒了一杯水過來:“小寶哥喝水!” “咳咳咳……”公爵一邊咳,一邊說:“好吧……咳咳……既然小五不愿意,那就算了……咳咳咳……” “喝水喝水!小寶哥喝水,別說話!”宮五喂他喝了兩口水下去,伸手在他后面不停的往下順氣,嘴里還說:“小寶哥你別激動嘛,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br> 公爵擺手:“沒事,小五不想就算了,我也是隨便問問??瓤瓤取凑乙擦?xí)慣都是一個人了……咳咳咳……” 宮五:“……” 抿嘴,瞅了他一眼,才說:“好了好了,那我陪小寶哥一起好了,我是看一只胳膊不能動,才說要陪你的呀,你要盡快把胳膊上的傷養(yǎng)好才行啊,要不然這個形象也要打折扣了?!?/br> 公爵笑著點(diǎn)頭:“好!” 國王要來公爵府探病,公爵又受傷了,宮五覺得公爵府要是太臟太亂,到時候國王挑刺怎么辦?于是跟公爵商量過后,特地把小尤金叫過來,讓他趕緊安排下內(nèi)外的衛(wèi)生,別到時候丟了公爵的臉。 小尤金負(fù)責(zé)安排人打掃,宮五負(fù)責(zé)驗(yàn)收,公爵負(fù)責(zé)在旁邊手托腮看著她忙活,看起來也挺和諧。 這一陣?yán)钏究詹恢琅苣牧肆?,反正宮五覺得公爵手術(shù)過后就沒看到他,本來還以為他回去了,后來無意中才發(fā)現(xiàn),原來李司空跑城堡那邊去,吃住都在那邊,有事才過來。 宮五在門外檢查衛(wèi)生的時候,就看到有車進(jìn)公爵府的大門,然后李司空從里面走了出來,宮五睜大眼:“李二少!你跑哪去了?難道真的一直在城堡那邊???” 李司空瞌睡眼,用余光瞟了她一眼,一句話沒說,進(jìn)去了。 宮五:“……” 一個個眼睛長在頭頂上,有錢了不起?。?/br> 說起來,有錢好像真的挺了不起的。 宮五咂咂嘴,忙活自己的事,一個小時過后,李司空又走了,她顛顛跑去找公爵:“小寶哥,李二少好像跟我有意見似得,看到我都不正眼看我一眼,你說這人差不差勁?我沒得罪過他吧?” 公爵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摟到懷里,笑著說:“沒有,是李司空煩人,我們不要談他就行?!?/br> “可是他氣人啊!”宮五指控:“我跟他打招呼竟然是用眼白瞟我的,小寶哥你說他過不過份?” 公爵點(diǎn)頭:“過份!”公爵回答:“所以我們不要跟一個過份的來往,讓他滾是對的?!?/br> 宮五附和:“就是!” 公爵府聯(lián)系打掃了兩天,終于到了周三,國王陛下帶著他美麗的王后來到了公爵府,殷勤的探望掙扎著下了病榻的公爵。 出現(xiàn)在國王面前的公爵面色有些蒼白,精神不是很好,只是在看到國王的時候強(qiáng)打起了精神,時不時咳嗽兩聲,宮五一直在他身邊扶著他,每次看他咳嗽的時候就是一臉緊張,“小寶哥!小寶哥你怎么樣?。亢命c(diǎn)沒有???要不要回去躺著???” 公爵一臉無奈的看著國王,一邊咳嗽著一邊說:“讓陛下見笑了,小五就是聽不得我咳嗽……咳咳……其實(shí)不是什么大毛病,過一陣之后就會慢慢好了,還讓陛下特地過來,真是讓我慚愧。” 國王急忙說:“看到愛德華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要不然,一直擔(dān)心,不知道愛德華先生什么時候才會康復(fù)?!?/br> 宮五坐在公爵旁邊,手里拿了毛巾,旁邊放著杯子,就怕他突然又咳嗽起來。 格羅瑞婭笑容得體的坐在一邊,雖然心里一定都不想笑,但是臉上卻要表現(xiàn)的笑容滿面,還要時不時配合國王的話變幻著不同的表情,至于她和宮五之間曾經(jīng)的恩怨,格羅瑞婭和宮五都沒忘,記著。 宮五這種小心眼,是不可能忘的,不但她,還有她的走狗,哈爾家的馬修她也記著呢。 同樣的,格羅瑞婭也記著呢,如果能嫁給公爵,她現(xiàn)在哪里有那么多的煩惱?都是因?yàn)閷m五橫插一杠,畢竟,就算不是她沒辦法嫁給愛德華先生,能找到他當(dāng)情人,那她也不用現(xiàn)在這樣害怕了。 國王和公爵說著無關(guān)緊要的話,國王絕口不提黃金礦的事,一個勁的追問公爵的病情,恨不得公爵自己說出一句他命不久矣的話來。 格羅瑞婭看向在旁邊照顧公爵的宮五,主動跟她開口:“聽說五小姐被一群喪心病狂的雇傭兵掠了去?!彼浑p漂亮的眼睛上下打量宮五,動作和表情有些夸張,伸手掩嘴,提高聲音問:“真可憐,我聽說那群雇傭兵最喜歡接有女人的任務(wù),要是任務(wù)成功,那些被他們搶去的女人都沒有好下場呢……不知五小姐被他們掠去了,可有……” 宮五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突然揚(yáng)起笑臉,對她露出潔白的牙齒,說:“是啊,確實(shí)喪心病狂,竟然連我這樣的美少女都敢綁架。還欺負(fù)我是女人來著,王后陛下你說他們可不可恨?該不該死?” “難道,五小姐真的被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