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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自己去了餐廳。 這個時間其他人肯定都吃過了,但是桌子上還是擺了一大堆,餐廳里沒有別人,她做過去,發(fā)現(xiàn)菜的種類很多,但是份量都是小小的。 她拿起筷子,低頭慢慢吃起來。 現(xiàn)場沒有旁人,她吃的時候不用拘謹,因為種類多,她把所有菜品都嘗了一遍,然后把自己喜歡吃的菜和食物都吃完了,剩下她不喜歡的她就留在盤子里,反正份量也不多,就算倒了也不算太浪費。 吃完飯,她把碗和筷子擺好,站起來離開。 這個習(xí)慣沒辦法改,在家里她都沒收拾完的習(xí)慣,在這里就更加沒有了,畢竟公爵府一大幫下人,她要是真做了,估計人家得恨死她,覺得她搶了別人的活。 走出餐廳,公爵正好合起書站起來,看到她出來,他笑了笑,問:“小五吃飽了?” “嗯,謝謝小寶哥?!睂m五回答。 公爵笑著問:“要不要出去走走?”他說:“剛好可以去看看妮妮,她還是那么漂亮溫順,而且,妮妮很想你?!?/br> 宮五略有些警惕的看他一眼,這種糖衣炮彈對她沒用,不過她真的睡的太久了,總覺得頭悶悶的,感覺視野都不開闊了,所以她也是真的需要出去走走,要不然,她在這里看著地面都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總覺得看什么都不真實。 公爵伸手拿了兩頂掛在衣帽間上的帽子,拿起其中一頂,往宮五的腦袋上一卡,笑著說:“走吧,要不然妮妮得了抑郁癥怎么辦?” 宮五抿嘴,問:“馬也會的抑郁癥嗎?” 公爵笑著說:“只要是有感情的生命就有這種機率。會高興就會傷心,長期的傷心和難過得不到排解,就有可能發(fā)展成抑郁癥,只不過人會說,而動物不會講出來,所以,就算得抑郁癥,大多也沒人知道……” 一路上,公爵慢悠悠的跟她說話,宮五覺得公爵的表現(xiàn)比她好多了,他不緊張不拘謹,甚至不覺得尷尬,對此宮五表示十二萬分的佩服,厚臉皮的人就是不一樣。 宮五覺得自己的臉皮夠厚的了,結(jié)果公爵的更厚,跟前女友走一塊,還能侃侃而談。 哼,禽獸! “不過妮妮還好,因為每天護理他的都會帶它出去溜達一圈?!彼f:“只是好多天沒看到你,不知道它會不會忘了小五。” 宮五也不知道,什么東西接觸久了都會有感情,小馬也一樣。 到了馬場,妮妮剛剛被刷完毛,打理過,正是油光發(fā)亮美麗無雙的時候,潔白的馬毛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美麗的光芒。 宮五走過去,試探的叫了一聲:“妮妮?” 漂亮的小母馬慢慢的扭頭看過來,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嗤——”狠狠噴了下鼻息,扭過頭到一邊去。 宮五:“……” 公爵笑著說:“果然是生疏了。沒關(guān)系,小五過去摸摸它,它慢慢就會想起來?!?/br> 說在,公爵已經(jīng)走到小母馬身邊,伸手摸著馬頭,宮五站在一邊不動,看了小馬一眼,又看了一眼,公爵對她招手:“小五過來?!?/br> 宮五還是不動,公爵走過去,伸手把她拉過來,握著她的手,擱在小馬身上,宮五一摸到小馬的臉,就忍不住摸了起來,“妮妮,你有沒有想我呀?對不起啊我一直沒能來看你,嗯,你知道的我不大方便來看你。你別生氣呀,對我噴鼻子什么意思???好歹,我們倆還是當(dāng)個朋友的……” 她慢慢摸著小馬,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不知道是妮妮想起來了什么,還是又重新熟悉了,不大一會功夫,妮妮真的跟她親近起來。 宮五呲牙,用臉蹭了蹭小馬的臉,“能再看到你真高興??!” 公爵已經(jīng)站到了一邊,看著她跟小馬熱情的蹭著臉蛋,竟然從心底里生出一絲羨慕,怎么辦?他要是也這樣過去對著小五蹭蹭,她會不會抬手就是一巴掌? 在馴馬師的幫助下,宮五抱著馬鞍騎到馬上,馴馬師要帶著她跑,結(jié)果宮五搖頭拒絕:“我沒忘,我想自己帶妮妮跑一圈?!?/br> 她說是跑,其實就是慢慢的走一圈,宮五一邊走,一邊看著馬場,她還記得當(dāng)初在馬場的那個角落,被一個逃跑的老仆從劫持了,最后老爺爺在她的勸說下,又返回了主人家,按時間算起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脫離那家主人了吧?希望他一切安好。 宮五慢慢的繞著馬場走著,她熟練的駕著馬,更像是在追憶過往。 公爵站在柵欄后面,胳膊搭在柵欄的上,仰著頭,遠遠的看著她,等她走近了,他揚起臉對著她笑。 一如既往的帥人一臉鼻血,宮五強迫自己別開頭,看向一邊。 她很想給他一個白眼,不過她現(xiàn)在住在人家家里,在人家的馬場,就連騎著馬也是人家養(yǎng)的,她好像沒立場丟白眼過去,誰讓她3不如別人,只能寄人籬下呢? 當(dāng)然,宮五覺得寄人籬下什么不能長久,還是要想法子盡快回學(xué)校住才行,只是暫時實在不知道學(xué)校時候才能整理好。 畢竟被燒毀的是一幢頗為豪華的宿舍樓,又是那么多房間,肯定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好的。 宮五騎著小馬繞場跑了三圈,最后又跑了回來。 公爵笑著問:“感覺還好嗎?” 宮五點點頭:“挺好的,謝謝小寶哥?!?/br> 把妮妮還回去,又伸手摸了摸小馬,才把手縮回來。 她走出柵欄外,抬頭看了看天,陽光太烈,照的人睜不開眼,她伸手遮在眼上,說:“天氣真好!” 公爵也看著抬頭看著天空,笑著說:“是啊,天氣真好?!?/br> 兩人正感慨著天氣好,一側(cè)有人說話:“什么時候你們倆說話這么矯情?還天氣真好,這么大太陽,瞎子也知道天氣好呀?!?/br> 李司空頭上帶著牛仔帽,手里的馬鞭頂了頂帽檐,說:“摳啊,我一早就聽說你被接到公爵府了,怎么著?這是看我回來了想念我,死活要回來的?” 宮五瞌睡眼:“李二少你這樣自戀,你mama知道嗎?” 李司空攤手:“我這么自戀,我從小的時候mama就知道。” 這兩人就跟說馬戲似得,你一言我一語的逗起來,公爵站在旁邊,視線從李司空身上掃過,李司空正逗的樂呢,感受到公爵的視線,立馬站直身體,說:“哎呀,我剛剛跑完十圈,總覺得這禁錮還沒活動開,我再去跑兩圈哈!” 笑話了,這可是愛德華公爵的封地,他要是一個不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寶還不懟死他??? 這種蠢事他是不會做的,誰像那個蠢貨死唱歌的?估計還得拉幾天才能解了寶的心頭恨。 李司空騎在馬上,策馬揚鞭,跑出更大的空間。 駿馬奔馳的速度拉出呼嘯的風(fēng)在耳邊刮過,他扭頭看向越來越小的兩個人影,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