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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信??!”李司空一副要吐血的樣子:“你知道不知道愛德華家族那幫老東西一直都不安份啊,要不是寶一直鎮(zhèn)著,他們早就蹦達出來自立了。因為寶到了二十五歲……”他脫口說出,然后頓了頓,含含糊糊的說:“反正他們覺得機會來了……” 宮五看了他一眼,補充一句:“是因為小寶哥到了二十五歲,生病了,所以他們覺得機會來了,是嗎?” 李司空清了清嗓子,“寶跟你說了?這小子……還不讓我說,他自己倒是說了……反正,在他們眼里,寶就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死的人,所以,他們應(yīng)該是從好幾年前就開始準備,等于是提前準備,隨時等著寶出事。你說這種人我能不教訓(xùn)?” 宮五抿著唇,低著頭,嘀咕一句:“教訓(xùn)又能怎樣?。克麄儺吘故菒鄣氯A家族的人,雖然不是公爵這邊的正統(tǒng)血脈,不過,如果小寶哥真的死了,愛德華家族為了公爵的爵位,肯定還會千方百計找出一個人來接替,到時候,就是不是正統(tǒng)的愛德華家族的支脈,也會被說成是?!?/br> 李司空對她晃了晃大拇指:“摳啊,夸你一句,確實是這么回事,就是這個事耽擱了?!?/br> 宮五手抱著膝蓋,抿了抿嘴,說:“肯定是曼頓紅酒莊園,小寶哥的一個姨父是主要經(jīng)營人,雖然莊園是掛在小寶哥姑媽名下的,不過她身體不好,都是姨父在打理。” “哎呀!”李司空瞪眼:“摳啊,這你都知道???” 宮五看了他一眼:“知道啊,當然知道。我說了我去過,當時我陪小寶哥去的時候,還沒進莊園,那老頭就拿了獵槍出來,還讓莊園里的工人拿氣武器要把我們趕出去。因為當時我很害怕,所以一直記得這件事,最后是小寶哥說服了他們放下武器。他們肯定不會死心的。” 對李司空呲牙:“這樣說的話,看來你也不怎么樣啊!小寶哥前后半小時就搞定了,結(jié)果你搞了這么多天。” 李司空握拳:“摳啊,這沒有可比性懂嗎?他在伽德勒斯是有公爵名頭,他們拿出獵槍來只能嚇唬不能打死,而老子過去,他們可以打死老子的,你懂不懂這道理啊?老子這么帥,這么天下無雙,你說活被打死了冤不冤?你說冤不冤?老子能跟寶一樣,挺著胸膛上去嗎?” 宮五才不管,風(fēng)涼話冷颼颼的冒:“耶,你不被打死一次讓我看到,誰知道呢?” “最毒婦人心啊!”李司空磨牙,“老子能活著回來已經(jīng)不錯了,還得回去提醒寶,那老家伙絕對不會消停,不過是暫時消火,感覺他們還有大招要對付寶?!?/br> 宮五縮了縮脖子:“那你還是趕緊回去跟小寶哥說一聲,別他自己粗心大意被人給暗算了。” 李司空差點笑出聲:“摳啊,虧我還夸你聰明你這腦子抽的……他要是在公爵府的地界內(nèi)還被人暗算了,他死不足惜。” 宮五:“……” 正說著話,房門被人敲響,宿管站在門口,禮貌恭敬又笑意盈盈的開口:“五小姐,容先生這邊正在打點滴,還有醫(yī)生開的藥也要麻煩五小姐讓他吃下去,呃,剛剛他拒絕吃藥?!?/br> 宮五瞌睡眼,一副習(xí)以為常的表情,“啊,知道了?!?/br> 這一開始就多管閑事了,現(xiàn)在倒好,不管不行了。 李司空從屋里出來,震驚:“為什么讓你去伺候他?他什么玩意?憑什么?” 宮五回頭:“李二少,你還是先回去跟小寶哥通個氣吧,你這剛回來不去找小寶哥,跑我這來,小寶哥要是知道了,鐵定跟你鬧意見。” 李司空抓頭,抬頭看天:“你以為我都來了這么長時間了,他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是吃閑飯長大的?” 宮五咔吧眼,沒說話,而是跟宿管說了聲,去了容塵的宿舍,容塵已經(jīng)從趴著變成了平躺著,手上打了點滴,臉色蒼白,一副要死的樣子,躺著看的時候,宮五覺得他好像真的拉瘦了。 醫(yī)生正在收拾藥箱,嘴里說了句:“藥水要沒了,就把這里的這個管拔下來,插到這一袋上面?!?/br> 宮五點點頭:“知道了。” 看的多了,好像勉勉強強也能做似得。 “拔針的時候通知一聲?!标P(guān)照完醫(yī)生和宿管一起離開。 宮五抱著胳膊,努嘴:“對門啊,你是不是應(yīng)該額外花錢叫給護工過來?你又沒給我錢,我憑什么要幫你???” “你是我對門??!再說了,我們還是……”沒說完,看到李司空陰惻惻的坐到了椅子上,頓時把后半句話給咽了下去。 宮五抱做胳膊:“對門怎么了?對門又不是義務(wù)幫你的理由。一天一百塊,要不然另請高明,你要知道,你請個護工得多少錢?你自己算算,不少錢吧?我這是看在熟人的份上,算你便宜的。” 容塵瞪眼,看看李司空,又看看宮五,咬牙:“成交!” 宮五頓時熱情周到的過來:“那你現(xiàn)在想要干什么?喝水嗎?你餓嗎?” 李司空的眼珠子差點瞪出來:“摳啊,你這沒節(jié)cao的,一天一百塊你就這諂媚樣?那我一天給你兩百塊……” “拒絕!”宮五頭也沒回的開口。 李司空驚訝:“為什么呀?” 宮五扭頭看著他,“容塵是生病,他這是無奈之下,你無緣無故的為什么要給我兩百塊錢?沒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你肯定不安好心,我傻???” 李司空吐血:“你什么時候不見錢眼開了?摳啊,沒想到你還竟然也有這么堅定的時候!”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影,李司空抬頭看到公爵站在門口。 公爵快速的掃過兩邊,腳步?jīng)]停的直接走了進來。 李司空:“……”咔吧眼:“寶?” 公爵抬眸看他,“原來已經(jīng)回來了?看來事情很圓滿。” 李司空:“……” 說完,公爵的視線掃向床上的容塵,又掃了眼藥水,“容先生這身體似乎弱了點。” 容塵無言以對,默默的扭頭看向床里頭。 宮五抿了抿嘴,看向公爵:“小寶哥怎么來了?”她看了李司空一眼,“李二少正打算回去呢。剛好你們現(xiàn)在可以一起回去了?!?/br> 李司空慢慢的把屁股從椅子上挪下來,然后快速的朝門口跑去:“老子先回去了,拜拜!” 公爵回頭看了他一眼,李司空頭也不回的跑了。 宮五站在原地,咔吧眼,看看公爵,又看看門,再看看容塵,咂嘴,“小寶哥,要不然你也先回去?” “聽說容先生不舒服,特地過來看看?!闭f著,公爵手里還提了一個紙袋,宮五認得包裝,就是門口那家蛋糕店的包裝。 容塵扭頭看了一眼,掙扎著說:“愛德華先生過來看我還帶禮物……” 結(jié)果,公爵對宮五說:“不確定小五吃沒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