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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什么,好像又拉肚子了……” 宮五:“……” 她剛跟李司空說這話,他這倒霉蛋就來了,這也太慘了。 抿了抿嘴,“拉肚子你去廁所吧?” 容塵顫抖著嘴唇,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掉:“我知道啊……可是……我就一會功夫,已經(jīng)拉不出東西來了,對門啊,你看我瘦了沒?。俊?/br> 宮五抿嘴,“還行,好像瘦了點……” 容塵彎腰抬頭看她,“你說我會不會得了什么重病,所以才瘋狂拉肚子???” 宮五咂咂嘴:“你還是想想你晚上是不是吃了什么你腸胃不適應(yīng)的菜了,咱倆吃的不一樣,我就好好的?!?/br> 李司空壓根沒回頭看他,高傲的像只威嚴(yán)的二哈。 容塵捂著肚子,彎腰往宿舍走,好容易挪到床上,趴著,哼哼:“我要死了……我肯定要死了……我要命喪他鄉(xiāng)了……” 宮五抿嘴,無言以對。 見容塵一直哼哼,宮五嘆口氣,跟李司空說了句:“李二少,我出去下。” 李司空抬頭問:“你干嘛去?” 宮五回答,“我去跟宿管說一聲,容塵跟我一樣,就一個人在這,平時也不注意,還懶,萬一真有什么事怎么辦?我跟宿管說一聲,讓他把醫(yī)生照過來給他看看,別有食物中毒?!?/br> 李司空走出來:“管他死活,你關(guān)心他干什么?摳啊,你是不是坐了什么虧心事,才要這樣巴結(jié)人家的?” 宮五瞅了他一眼:“你才做了虧心事,你全家都做了虧心事。我這分明是同學(xué)愛好不好?” 說完轉(zhuǎn)身吵管理室走去。 李司空抓了抓頭,抬腳走到容塵房間,居高臨下瞅了他一眼,“瞧你這慫樣,你也有今天,拉肚子?怎么沒拉死你?” 容塵有氣無力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誰???有你這么損人的嗎?我都這樣了……哎喲……” 李司空嗤笑:“裝的挺像……” “我擦!”容塵想要跳起來,結(jié)果沒力氣,“我真是拉肚子啊!我去……我干嘛你要跟你說話,你滾!別待我房間!” 李司空不但沒走,還坐了下來,“既然小摳這么關(guān)心我,我也覺得發(fā)揮一下愛心,坐下來陪你聊天說話?!?/br> 說是陪人家的,結(jié)果他順手拿起一本雜志,頓時冒著星星眼,“哎喲,想不到你這有大料??!還以為你是個正經(jīng)人,結(jié)果你是這么個東西?。克阄铱村e你了!好樣的!” 容塵大怒:“你把我雜志放下來,誰認(rèn)識你???你放下!” 全都是大胸妹子的照片,看的李司空兩眼放光,一本翻完了還意猶未盡,又去找另一本,結(jié)果翻出一堆槍支雜志,李司空瞌睡眼:“想不到你還對這感興趣,我還以為大歌星的宿舍應(yīng)該全都是樂器才對呢。就一把一百二十塊錢的破吉他,切!” “管你屁事!”容塵指門:“你給我出去!” “老子就不出去,”李司空抬起腿,蹺在桌子上,說:“老子高興,老子就是這樣的,不知好歹的東西,老子這是關(guān)心?!?/br> 容塵氣的掙扎,卻又爬不起來,人都快拉虛脫了,實在沒辦法起來。 不多時,宮五回來了,扭頭看了眼自己宿舍沒人,再看李司空果然正跟容塵吵架。 “李二少,你能不能別待這啊,他是病人,而且,你真的不覺得這宿舍沒有大糞的味道?”宮五好奇。 李司空一聽,頓時吸了吸鼻子,“你還別說,我確實味道有什么味,不過沒想到會是大糞呀?!?/br> 宮五回答:“他天天幫學(xué)校園丁挑大糞,沒味才怪?!庇謱θ輭m說:“我跟宿管講過了,一會醫(yī)生就到,你先躺著吧?!?/br> “對門你不管我啦?”容塵抬頭。 宮五瞌睡眼:“我都幫你找醫(yī)生了,還要怎么管你???我又不是你媽,又不是你姨,總不要我給你端茶遞水吧?” 容塵眼淚汪汪:“對門啊,好歹咱倆也是前后任,你真的這么忍心?我……我……我這么慘??!” 李司空猛的抬頭:“什么意思?什么前后任?我怎么不知道?” 宮五翻白眼。 容塵好像突然找到了得瑟的地方:“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我跟我對門,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雖然已經(jīng)成為彼此的前任,但是我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種種美好,是誰都無法抹殺的……” 話還沒說完,李司空突然過去,直接把他當(dāng)沙包揍了一頓,揍的容塵嗷嗷叫,本來就不是人家對手,如今還拉虛脫了,這么一打,如果不是宮五拉的快,差點掛了。 宮五把李司空使勁推出去:“李二少你這動手打人就不對了呀!” “摳啊,你自己說他欠不欠揍?”李司空握了握拳頭:“讓我進去打幾拳……” 宮五趕緊把他推自己宿舍,“李二少,您坐,別客氣,呵呵呵……” 伸手把門關(guān)上,跑過去看容塵:“對門啊,你沒死吧?” 容塵鼻青臉腫,好容易扭過頭看向?qū)m五,宮五差點不認(rèn)得他那張臉,“我去,嚇?biāo)缹殞毩耍∪輭m?你是容塵吧?你還好嗎?” “你……看我的樣子……還好嗎?”容塵哭著說:“對門,我被你的朋友打成這樣,你竟然還在說風(fēng)涼話?我要報警……” “報警沒有,他是愛德華先生最好的哥們,你覺得伽德勒斯哪條法律會幫你?你要是被他打死了,估計國家會重視,但是你現(xiàn)在……”宮五咂咂嘴:“我覺得會管你啊?” “那我被那混蛋白打了啊?”容塵瞪眼。 宮五瞌睡眼:“也不算白打??!”宮五說:“畢竟,他也是你老板的兒子?。 ?/br> 容塵一愣,臉上鼻青臉腫都讓他的臉變形了,以致他臉上驚訝的表情沒有被宮五看出來,好一會過后,他才賭氣似得嘀咕一聲:“誰認(rèn)識他?他是神經(jīng)病吧?怎么動手打人呢?” 宮五回答:“還裝的你不認(rèn)識人似得,李二少也是,動手打人就不對了。這欺負(fù)人還跑到伽德勒斯來欺負(fù)了。” 伸手拍拍容塵的肩膀:“你別灰心,我會幫你教訓(xùn)他的,現(xiàn)在我也很為難,李二少以前在青城的時候?qū)ξ液苷疹?,這么長時間特地來找我,我也不能太給他難看,你要是指望我一會幫你動手教訓(xùn)他我估計不行,因為我真的打不過他呀!” 容塵差點吐出一口老血:“對門啊,你這話說了不是跟白說一樣嗎?我這就是被白打了呀!” 他努力伸出手指指門口,說:“那小子叫李什么來著……李……李……”伸手拍拍頭,一副想不起來的模樣。 宮五瞌睡眼:“李司空!我真服了你們這些人了,就是作出的毛病,非得這樣才覺得能打擊到對方是吧?你乖乖等著吧,我得去陪客人了?!?/br> 說完宮五走了,也不管容塵在趴床上哀嚎。 回到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