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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已經(jīng)伸手拆信。 司徒墊著腳尖想要看看里面寫的什么內(nèi)容,結(jié)果宮五差距了,立刻把信合起來,“你干什么?” 司徒抬頭看天:“沒什么,就是隨便看看?!庇媚_打拍子,看向一邊。 宮五說:“請從外面把門關上,謝謝。” 司徒已經(jīng)把門關上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外面,“對門,你這招這么老套,你也好意思使?。俊?/br> “管用就是好招?!闭f完,宮五站起來鎖門,不管他在外面嗷嗷叫,低頭拆信。 看樣子,占旭是真的把她當筆友看待了,因為寫的都是家長里短的話,就是跟宮五說他現(xiàn)在在那邊怎樣,還說周圍美女如云,就算宮五不在那,也是艷福不淺之類的。 宮五看的時候就在笑,心情有些好,一個人看到一些好消息的時候,心情肯定比老是看到壞消息好。 這次不用司徒說,她已經(jīng)找了紙筆出來,自己趴桌子上認真寫回信,占旭是說了他的近況,宮五自然也是以誠相待,把自己的近況說了一下,說自己暑假回了青城,弟弟步小八長大了,本來想給他看到步小八的照片,但是在手機里沒辦法弄出來,最后她認認真真歪歪扭扭的畫了個丑巴巴的小男孩,標注:小八。讓占旭湊合著看。 這次寫信的心情不像以前那么緊張和謹慎,或許是占旭的來信就很隨意,就像兩個人的面對面交談說話似得,所以放松的時候,話似乎就有點多,這一寫就寫了一大張。 以前覺得和占旭通信有點乖乖的,如今寫起來,她反倒覺得放松,畢竟,多一個不用見面又認識的朋友當筆友,也算不錯,最起碼,在她有些憋悶又不適合和身邊的同學說話的時候,筆友的存在就神奇的多。 “占先生,我現(xiàn)在還是不太能接受他當初的理由,但是我的理智又告訴我,他的出發(fā)點確實是希望我能更好,只是,他的做法更愚蠢。他跟我說后悔,希望得到我的原諒,和我復合,我心里的關卡一直阻擋著,覺得我要是答應了,以后會不會還會有類似的情況出現(xiàn)?那我不是就是同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我怕自己將來有一天又會被傷一次心……” 宮五低著頭,認真的寫著。 “但是……我得承認,其實我心里還是覺得周圍的男性當中,他依舊是最優(yōu)秀的。所以我現(xiàn)在有點茫然,我要委屈自己一次回到他身邊?還是我要堅持自己的想法,絕對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也不知道。我答應他說考慮,其實我也一直在考慮,只是,我一直沒有考慮出確切的結(jié)果。我真希望有一道天雷能咔嚓一下劈下來,讓我做出最明智的選擇……” 宮五一直很羨慕那些能干脆利索的做出最正確選擇的人,因為她很多事自己都分不清,所以她沒有那樣的分辨能力。 有些事她能分辨,但是現(xiàn)在這種事,她一點都分辨不了,甚至不知道該怎么辦? 公爵時不時的提醒她有這樣一個選擇存在,這個提醒也讓宮五愈發(fā)迷茫,她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對的呀? 她要怎么做,才能無愧于自己的本心呢? 宮五長長的嘆了口氣,一口氣把信寫完。 “抱歉占先生,我竟然把你當垃圾桶一樣的傾訴了,但是我身邊真的找不到別人能幫我,他們或許比我還迷茫,我不信他們能做出更睿智的選擇,但是我覺得占先生是不一樣的,除了因為占先生比我年長,還因為占先生懂的更多。知道占先生很忙,希望您當小故事一樣看看就好。(笑臉)” 最后端端正正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 低頭認真的折起來,還找了一張白紙折了幾道,用透明膠帶粘起來,充當信封,把信塞進去,又用膠帶封的嚴嚴實實,生怕司徒路上偷看。 她寫好信,去開門,對面?zhèn)z二貨正在打架,滿地都是零食。 宮五頓時rou疼:“喂,你們倆不吃還給我,浪費算什么本事?” 怒氣沖沖的撿起地上還能吃的,一股腦全要拿回自己屋,容塵和司徒立馬沖過來搶下去:“誰說不吃?吃!我們倆是為了吃才打的,誰打贏了誰有權先挑自己喜歡的!” “你們?nèi)龤q嗎?”宮五忍無可忍:“你們倆是三歲是不是?。繛辄c零食就打架,你們要不是打架,現(xiàn)在就是享受的時候,這么簡單的事都要打,全拆開,倒桌子上,一人一半不就行了嗎?笨蛋!” 她打算回去,走了兩步又伸手一指司徒:“還有你……你給我過來!” 司徒一愣,抬腳跟著她就走,容塵坐在那邊正打算分零食,眼睜睜的看著那兩人走了,他張嘴問:“干嘛呀?還排擠我呀?” 兩人不理,宮五把自己寫好的信給司徒,鄭重交待:“不準偷看!” 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她這一交待,司徒就有點發(fā)愣:“你寫什么了還不能看???” “哪有信使偷看收件人的信的?這是職業(yè)道德!”宮五說:“我都封好了,我在信里也跟占先生說了,要是有被拆開的跡象,肯定就是你偷看了。” 司徒:“……” 拿起信舉起了,翻來復去的看,嘀咕:“寫的還挺多啊,以前你不是不想寫回信的嗎?怎么這么厚?你想好了?你是認真的???” 宮五瞌睡眼:“回信給你了,你可以走了……哦,對了,”用包里掏出一袋零食,說:“乖,獎勵你的。” 拿著零食的司徒抿嘴,瞪著她,翻翻眼,慢吞吞的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嘀咕:“這次怎么這么厚,寫什么了?” 宮五伸手關門。 公爵府內(nèi),自從昨天下午回來之后,公爵的情緒就不是很好,當天晚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叫人過去問話。 “不是說那司徒厲的腿斷了?沒有半年不能下來,怎么這么快就過來了?怎么的辦的事?”他冷著臉,面容冷峻,顯然沒有勃然大怒的表情,但是語氣已經(jīng)讓人知道他對司徒這么快又出現(xiàn)在伽德勒斯很憤怒。 “愛德華先生,司徒厲的腿確實斷了,不過,他的體能恢復天生比一般人要好,所以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也是出乎我們意料之外,不過您放心,這次我一定讓他斷了就下不來地!” 最后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真是陰溝里的老鼠扛餓耐揍,怎么都打不死的,比蟑螂家族還要纏人,跟他的主子一樣,一輩子見不得光偏要出來蹦跶膈應人,真是該死的東西! 公爵沉著臉,好一會才說:“現(xiàn)在動手只會節(jié)外生枝,以后再找機會。”頓了頓,他又抬眸,說:“另外,再去查那個容塵?!?/br> “容塵?他的資料很透明……” “他出現(xiàn)的時機太好,”公爵說:“我不信那么巧。再去查!” 第293章 神奇的人 兩個幾乎是在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