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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你快來呀,他把針給拔了!” 和煦出來,“我就知道……這不省心的!” 急匆匆的沖進(jìn)去,宮五不敢看扎針,在外面等著,一會功夫就聽和煦喊她:“小五!快進(jìn)來按著他!” 宮五:“……”趕緊跑進(jìn)去,就看到公爵光著腳站在地上,頭發(fā)亂糟糟的,如果不是那張臉的五官足夠英俊,是完全看不出貴族的樣子。 和煦對宮五一揮手,一副指揮小狼狗沖過去撲壞人的手勢,“把他按床上!” 宮五伸手出食指指著自己:“我?” 和煦瞪眼,舉舉手里的針,說:“我壓著他,你扎針?” 宮五:“……” 扭頭看看外面,公爵的那些保鏢啊,助手啊都哪去了? “別找了,他這副樣子,是絕對不會讓那些人看到的?!焙挽銖椓藦椺樠?,“快點(diǎn)呀!” 宮五抬頭看向公爵,公爵站在床頭的地上,表情有些懊惱,頭發(fā)凌亂垂了下來,平白讓他的年齡都減小了幾分,時常老成的裝扮讓他現(xiàn)在看起來像換了個人似得,有種讓人詫異的反差。 宮五抿著嘴,走過去,突然伸手把他往床上推:“躺上去躺上去!你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還怕打針???快躺上去!這袋藥水不掛完,今天不許吃飯!” 公爵沒有應(yīng)話,只是身體卻聽話的順在她的力量倒在了床上,他睜開眼,仰躺著看她,宮五趕緊說:“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和醫(yī)生,你趕緊給扎針!” 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扎了一半針說拔就拔,這不是故意找罪受嗎? 和煦看了公爵一眼,伸手拉過他手,重新?lián)Q了位置扎針。 他的手被和煦舉起了的時候,宮五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背上確實(shí)是密密麻麻的針眼,看著有些恐怖。 她抿著嘴,站在另一側(cè)的床頭,依舊沒說話。 公爵安靜的半躺著,眼睛看著前方,任由和煦把針扎在手背上。 和煦忍不住說了句:“我說,咱生病的人,能不能有個生病的人樣子?打針吃藥這是必不可少的過程,你這樣折騰最終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短壽!” 看看時間,“我看展小姐也差不多知道了你回來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跟他說,到時候別拉上我墊背,我年紀(jì)大了,經(jīng)不起折騰,懂嗎?” 公爵還是沒說話,和煦氣呼呼的嘀咕著,然后扔給宮五一句:“小五啊,還得麻煩你看著,他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拔針,說不想掛了就不掛,誰都勸不住。知道我們怎么回來的?突然一下發(fā)神經(jīng),非要回青城,這人怎么回事???我就鬧不明白了?!?/br> 宮五還是沒說話,和煦氣呼呼的又回去了,“有事叫我。” 說著關(guān)門走人。 宮五站了一會,身體一動打算繞到另一邊椅子上坐著,不妨公爵突然一下坐起來,伸手拉住她的手:“小五別走!” 宮五一愣,她抬眸看著他,默了默才說:“我暫時沒打算走,等展小姐來了有人看著你了我再走?!?/br> 公爵還拉著她的手腕不放,“小五坐下陪我一會,行嗎?” 宮五咂咂嘴,看了他一眼,“我想去買點(diǎn)吃的?!?/br> “我可以讓人去!”他說,說的又急又快。 或許是怕她離開了不回來,總之反應(yīng)有點(diǎn)大,嚇了她一跳。 她努努嘴,改口:“那算了?!彼皖^看了眼他握著她手腕的手,意思是可以松開了,這樣拉拉扯扯不好看。 結(jié)果公爵今天的反應(yīng)有點(diǎn)遲鈍,拉著就不放,還說:“別站著,坐一會?!?/br> “嗯,你先松開一下吧?!睂m五只好開口說:“我都說不走了?!?/br> 公爵說:“讓我握一會行嗎?” 宮五:“……” 她抿了抿嘴,因?yàn)楸焕纳眢w需要微微傾著,有點(diǎn)累,還是靠著床沿坐下來,想了想,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他說一聲:“愛德華先生……” “小五?!彼雎?,“昨晚上你改口了。還能和之前一樣嗎?” 宮五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后,她又抬頭,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啊,原來說的是稱呼呀。其實(shí)我是沒關(guān)系的,我自己是覺得怎么舒服怎么叫,既然你覺得介意,覺得不一樣,那我還是改回小寶哥吧?!?/br> 雖然她覺得這次回來的人有點(diǎn)跟之前的小寶哥不一樣,不過她還愿意這樣稱呼。 公爵順勢應(yīng)了:“好?!?/br> 宮五努努嘴,有點(diǎn)不知道說什么,頓了頓才接上之前的話頭:“小寶哥,我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聲,要不然以后會有麻煩。” 公爵回答:“你說?!?/br> 宮五扭頭看著他,說:“其實(shí),我現(xiàn)在是有男朋友的人?!?/br> “容塵?”他問。 宮五有點(diǎn)奇怪他是怎么知道,不過她沒多問,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嗯。是我追來的,畢竟他有點(diǎn)傲嬌。” 公爵的表情沒有變化,只是說:“嗯。我知道了?!?/br> 宮五看看他,又看看被他握著的手腕,她抬了抬,示意他松開。 結(jié)果,公爵突然說:“小五有男朋友也沒關(guān)系,我不在乎誰是小五的男朋友。” 宮五默了默,問:“小寶哥,那你會殺人嗎?” 公爵對她笑了下,額前的碎發(fā)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笑起來的樣子帶了幾分邪氣,他說:“不會。我怎么會殺小五的男朋友?” “哦。”宮五再次抬了抬手,結(jié)果他還是沒松開,宮五只好說:“小寶哥,你能松手嗎?” 然后宮五聽到他回答:“不能?!?/br> 宮五一愣,“哎?” 公爵抬頭,額前的劉海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露出他與眾不同的雙眸,他的臉上帶著笑,笑容一點(diǎn)都不溫柔也不溫暖,只是形式上的笑容罷了,他說:“我不管誰是小五的男朋友,都沒關(guān)系,我以后,是不會松開小五的。任何時候都不會!” 宮五瞪大眼,抽了抽眼角,努力把他的話在自己腦子里過了一遍,理清后,她得到一個鐵板釘釘?shù)慕Y(jié)論:公爵是無賴?是的。 “我以后,再也不會松開小五的手,直到我死的那一天?!彼粗难劬?,說:“如果,我的死亡是對我的懲罰,那么就在懲罰之前,重新站在小五面前,否則,我沒殺人沒放火,沒做傷天害理的事卻判處我死刑,這個懲罰也太大了。所以,小五會是我死亡之前的戰(zhàn)利品,誰都不能跟一個亡命徒爭搶。” 宮五盯著他,立刻伸手另一只手指著他,說:“你!你這個——” 公爵抬頭看著她,說:“我翻了個讓小五傷心的錯,所以小五就判了我死刑,這不公平。死囚也有申述的機(jī)會,不是嗎?” 宮五張口結(jié)舌,就伸手指著他,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這根本就是強(qiáng)詞奪理!”她大怒著問:“就男女談個戀愛分個手,分手是死刑嗎?這和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