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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公爵的美色她早就得到過,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她這輩子也不虧,雖然分開的時候很痛苦,但是現(xiàn)在她很高興啊,至于男人,她總會在某一天再遇到一個讓她怦然心動的那個人的。 床墊疊加起來的高度支撐了她兩條長腿可疑稍稍離了地面,她放松身體,慢悠悠的晃著腿,說:“愛德華先生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絕對不要和前男友復合,因為第一次分手是以什么理由,以后也必然會以同樣的理由分手,為了避免重蹈覆轍,拒絕前任?!?/br> 她呲牙:“放心吧愛德華先生,你這么優(yōu)秀,一定會找到你以后的公主的!” “小五!”公爵差點站起來,他伸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那個位置疼的有點難以承受,他深呼吸一口氣,放緩了不由自主提高的聲音:“小五,別說這樣的話。” 宮五有點不耐煩了,“愛德華先生,你跟蹤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要是敘舊就免了,我對過往不回憶不追憶,過去就過去了,沒什么值得回憶的,我們說現(xiàn)在吧?!?/br> 公爵沉默的看著她,臉上陰郁的神情逐漸恢復,然后他開口:“小五讓那位客人出來吧。我知道他就在這個屋子里,如果我動手找出來,恐怕會很難看,所以小五還是讓他自己出來吧?!?/br> 宮五抿嘴,神情很緊張,“愛德華先生你不要這樣說,你憑什么說我窩藏可疑人物?就算是伽德勒斯的大公爵,你也應該要真憑實據(jù)說話!” 這就是沒找到人之前,打死不松口的堅決態(tài)度。 “小五,聽話,讓他出來?!惫舳⒅?/br> 宮五還是抿著嘴,神情從緊張變成了警惕。 手里原本握著的手機也不自覺的扣上了變形點。 公爵看到,差點瘋了。 眼前的女孩已經(jīng)到了完全不相信他的地步。 是啊,本來就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女孩,他用了那么久的時間才讓她一點一點的相信他,可現(xiàn)在,她重新回到了原點,甚至,比以前更甚。 “如果小五不放心的話……”公爵突然開口,然后他抬起手,慢慢的做成了一個舉手投降的姿勢,“這樣可以嗎?” 看著公爵的姿勢,宮五心里有點怪怪的,說不出的感覺,她猶豫了一下,突然伸手指了指門,說:“我要關(guān)門?!?/br> 公爵點頭:“可以。” 宮五一邊把門關(guān)上,一邊單手變形了手槍,她沒瞄準公爵,但是她拿在手里了。 她一邊走,一邊警惕的看著公爵,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對著床里面的人伸手使勁砸了兩下,“喂,死豬,快起來!” 床鋪里面的人不動,宮五一邊伸手砸一邊還要警惕公爵,大怒:“別裝死!我都摸到你屁股了!” 公爵猛的抬頭。 宮五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把被子掀開了,結(jié)果一掀開,就看到司徒跟死狗一樣趴著一動不 第244章 毀了讓你們看 回來沒多久 她現(xiàn)在有一個心愿,就是不要看到公爵,這樣,她會更高興一點。 但是宮五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波動。 最起碼表現(xiàn)是這樣的。 她回到教室,教室里的人紛紛看著她,溫妮更是認真的觀察的她的表情,宮五平靜的坐下來,迅速的投入到老師的講課中,完全沒有傷心難過的表現(xiàn),也沒有被人單獨提出來問話的不安和拘謹,就像和大家一樣,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最好以后都不見才好! 行完禮,直接從公爵身側(cè)走過,朝著教室跑去。 宮五瞌睡眼,看著地面,對著公爵一鞠躬,“再見尊敬的愛德華先生?!?/br> 佩吉校長攤手:“愛德華先生和小五好像錯開了?!?/br> 宮五轉(zhuǎn)身要走,就看到愛德華出現(xiàn)在門口,“抱歉。” 佩吉校長點頭:“哦,當然?!?/br> 宮五抿嘴:“佩吉女士,我能回教室了嗎?”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里面大部分字跡都被暈染,只能看到某一頓就是說的家常話,其他地方特別糊。 佩吉校長看了她一眼,趕緊打開,“抱歉,我想先看一看。” 她說的面不改色心不跳,跟真的似得。 宮五回答:“剛收到的時候還好,沒這么臟,主要是我剛剛在旁邊洗手,不小心掉出來弄臟了?!?/br> 佩吉校長看著滿身污跡的信封,震驚:“這信怎么是這樣的?” 她把信掏出來,送到佩吉校長面前,說:“這就是我的那封信!” 宮五回答:“我不知道啊!我是去宿舍取信的,掉床底下了,我找半天才找到,抱歉我回來晚了?!?/br> 校長急忙站起來,很詫異的看看她,又看看她身后,問:“呃……愛德華先生呢?” 看著手里故意折騰的舊舊的信封,宮五咂嘴,往口袋里一塞,一溜煙跑到校長室,站在門口:“佩吉女士!” 她抿著嘴,又伸手把信折起來,塞到信服,低著頭看著潮濕的位置,一咬牙,伸手把信在里面滾了一圈,然后呲牙捏著一腳拿出來甩了甩。 水珠落到鋼筆的字跡上,逐漸暈染開來,原本就有些潦草的字跡,一下子顯得有些看不清。 她想了想,視線落在信上的金三角位置,左右一塊,跑到花匠灑水的水管邊上,有手指在潮濕的地方沾了水滴,讓往信上那幾個敏感的內(nèi)容上滴,把信上幾處她覺得不應該讓人看到的地方勸都滴了水。 宮五有些明白為什么每次都是那神經(jīng)病小流氓親自送信而不是寄過來了,原來占旭是怕他牽扯上她,因為不管是寄信還是郵件,都容易讓人查出來他們有過聯(lián)絡(luò)的證據(jù),唯有人工送信才會神不知鬼不覺,而且司徒那小子似乎每次過來都有旁的事要辦,送信只是順便。 占旭雖然說不知道寫什么,不過絮絮叨叨還是寫了一大頁,都是寫的生活日常,沒有曖昧,沒有煽情,和第一封驚喜的語氣比起來似乎多了幾分家常。 宮五呲牙,決定今天晚上回信也給他畫個笑臉,以示禮尚往來。 (占旭用筆在下面畫了一個丑丑的笑臉)。 是邀請,不是讓小五害怕和擔心的方式。 金三角的空氣依舊潮濕清新,如果可以,真想邀請小五來做客。 有很多話想跟小五說,但是很奇怪不知從哪里說起,所以,我只是想起什么說什么,小五不要覺得我煩。 但是我得承認,因為小五的回信,我變的逐漸有了期待。 我暫時不能離開當?shù)兀鹑堑貐^(qū)局勢緊張,交通和道路樞紐被阻斷,我又不想通過郵件讓人捉到你和我有任何聯(lián)絡(luò)的證據(jù),只有讓我自己的人把信送過去,我才能放心。抱歉小五,就連筆友我似乎都不能給小五帶去。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是小五的朋友。 知道你心情變的好轉(zhuǎn),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