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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里,可惜了。 她開始回想她把宮五推下去的反應(yīng),好像是坐在地上一直沒爬起來,也就是說,她的手腳可能摔斷了,這樣的話,她就更加沒有機(jī)會。 這個時候山里開始冷了,外面的雨應(yīng)該沖淡了所有的痕跡,其實(shí)她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畢竟,占先生是認(rèn)定宮五是逃了出去,所以他才下令封鎖了所有的出入口,只要她把注意力放在宮五逃跑這件事上,就會拖延時間,她還有什么好怕的? 米典正想著,冷不丁門被人推開,她嚇了一跳,看著來人。 結(jié)果,那人直接走到宮五的床鋪面前,彎腰抱起被子,轉(zhuǎn)身沖了過去,跟在米典聽到了狗的叫聲。 占旭聯(lián)絡(luò)了軍方,請來了一支警犬隊伍。 宮五蓋過的被子穿過的衣物自然派得上用場。 米典坐著沒動,幸好,幸好她早有準(zhǔn)備,今天一早她把所有人的衣服和被單都拿去洗了,特別是宮五用過的東西和衣物,她在洗衣的盆里混合了濃香的香料。 “占先生,不行!”除了香味就是香味。 非常巧合,今天是大清洗的日子,所以除了衣服,床單之類的也都被洗了。 占旭開口:“起查香料來源,這種事別再來問,我只要結(jié)果?!?/br> 外面雨聲淋漓,他的心情陰郁的堪比山中的潮濕空氣。 他回頭,突然又說了句:“看緊米典,她是最后一個和人質(zhì)接觸的人,找到人之前,她哪里都不能去?!?/br> “是!” 山上的人都行動起來,兩個人牽著警犬走過,占旭突然叫住他們,他略略彎腰,伸手從竹欄桿下扯出那塊窩成一團(tuán)的抹布,他把抹布扔到警犬面前,對犬主人說:“找到這塊布的主人。” 宮五一定不知道,他其實(shí)關(guān)注她的一切,如果這塊抹布是洗干凈的,她一定是攤開掛著的平平整整晾干,如果是窩成一團(tuán)塞在某個地方的,那一定是她用了好多次都沒有洗,她勤快的時候特別勤快,一天洗好幾次,懶的時候又特別懶,好多天都不洗一次。 兩條警犬聞了很久,最后一起掉頭拉著主人朝著山里跑去。 占旭一見,他伸手拿了外套穿上,接過身后人撐著的傘:“跟過去!” 雨不大卻又不小,警犬沖到一半后就在原地打轉(zhuǎn),找不到更多的蹤跡。 一片漆黑中,有水滴落下,剛好打在宮五的頭頂,她抬頭,通過洞口看著外面,她只聽得到雨水落地的聲音,她離地面這么遠(yuǎn),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出去。 但是宮五又自己安慰自己,米典她一個女的能挖這么大深的坑,她當(dāng)然也可以,更何況,她比米典高了那么多,她只要堆起兩個高一點(diǎn)的土包,能用個腳踩到,說不準(zhǔn)手就能夠到邊緣了。 可是她又餓又冷,力氣都快用完了。 宮五不敢磨嘰,她怕自己越拖延,體力消耗的就越快,那樣的話,她也就更沒有力氣挖土了。 宮五深呼吸一口氣,拿起雨傘尖端的那一部分,對著洞壁拼命挖去,她找準(zhǔn)位置,戳一個半圓,盡量往下撅一塊完整的泥土,今天下雨,泥土也會被泡的松軟下,所以她要往好處想,一定可以出去,等她出去了,那個叫米典的惡毒女人就死定了,她非要親手掐死她不可。 她拼足了力氣,一下一下的繼續(xù)挖,挖到一半的時候,她隱約聽到有狗叫的聲音,并不真切,畢竟她聽到最多的還是雨聲。 她舉著傘,閉著眼認(rèn)真聽外面的動靜,發(fā)現(xiàn)是自己的錯覺,她只能咬緊牙關(guān),有一次拼命的挖土,她需要更多的泥土站的更高,底部已經(jīng)有了積水,如果泥土太少,就會變成淤泥,她一定要趁熱打鐵,越多的泥土才越好。 她一邊挖 第181章 永不再見 掃蕩持續(xù)了一夜,到了第二天都沒有停下的意思,占氏集團(tuán)的人死的死、逃的逃,除去被政府軍活捉的外,還有一部分占旭的心腹進(jìn)行頑強(qiáng)抵抗,最后隱沒到了沙瓦的深山老林中銷聲匿跡。 宮五睜著眼靠著他的肩膀上,然后她伸手,輕輕摟住他的腰,視線卻沒有聚焦的看著星火晃動的窗外,好歹,她可以回家了呀! 她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真好,她還活著! 他確定了,這是他的小五,這是小五的味道,他知道他的女孩,一定會頑強(qiáng)的活到他來接她的這一天。 他伸手,輕輕的把繞過她的背,把她按到了自己的懷里,緊緊的、牢牢的,似乎想要把她揉進(jìn)身體,他摟著她不懂,緩緩閉上眼睛。 他想說他真高興,原來她還活著,他想說他真的非常非常擔(dān)心她,他想說她那么想她,那么思念她……可當(dāng)他看到她還活著站在她面前的時候,他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公爵大人的手摸在她的頭上,他張了張嘴,想要說點(diǎn)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很介意,她非常的介意的,原來在他的心里,她的命抵不上他的那些設(shè)計圖。 她慢慢的抬頭,目光平靜的看著他,那張臉還是她喜歡的,他的手還是那么好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他的時候一點(diǎn)都不激動,更多的是難過和傷心。 雖然沒有抬頭,可很奇異的,她知道來的人是誰。 宮五把頭歪著膝蓋上閉著眼,當(dāng)她感覺到有人在摸她腦袋的時候,她睜開眼。 公爵大人走到宮五面前,然后他慢慢蹲下身體,伸手摸在她的頭上。 他沒有出聲,只是抬腳,朝著那個方向慢慢走去,身側(cè)的人快速的踢開擋路的婦女,她們很有眼色的快速讓開一條通道。 高大的身形和蹲在地上的女人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視線挨個掃過地上那些人,最后落在宮五的身上。 沒多久,門口又是一陣sao動,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過來,武裝安保的人數(shù)突然增加,門口站著武裝人員立刻立正行了個軍禮,隨后有人走了進(jìn)來。 婦女們擠的更緊,隨后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名武裝人員守著,其他的人繼續(xù)朝后山追去。 她閉著眼,一動不動,不多時,門被人一腳踹開,同時進(jìn)來五六個全副武裝人員,他們手里舉著槍,挨個房間踢開門,發(fā)現(xiàn)這里都是婦女,他們快速的分散開,有人開口說話:“全部待在這里哪里都不準(zhǔn)去,誰離開這里就殺了誰。” 難道她的命這么不好? 宮五胳膊抱著膝蓋,閉著眼,怎么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呢?占旭都說送她回家了,結(jié)果卻節(jié)外生枝,為什么呀? 其實(shí)她心里更多的疑惑是,占旭是不是出事了?他晚上該回來的時候沒回來,卻來了一群帶著武器的人。 宮五跟她們擠在一起,縮在她們伸手,她知道這個時候她不能朝前走,畢竟,她是個年輕女孩,而這些人則是中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