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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嘆息道:“孩子,你這是在賭氣?!?/br>“我是喜歡嚴靖曦,你們沒辦法體會到我失去戀人的心情?!眴塘覂鹤齑轿⑽l(fā)抖,“爸,還有喜歡男人不是病?!?/br>喬烈兒說罷加快腳步下了樓,喬母擔憂地催促盧毅兒,“快去看看你弟弟。”“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警局里頭都是他的同事?!北R毅兒皺起眉頭,“你們實在不放心,我打電話讓一休多擔待著,你們先回去休息?!?/br>“這也好?!眴棠竿鶚窍驴粗鴨塘覂旱纳碛跋г谔炀?,“老頭子,我們走吧!”兩老相互攙扶著往樓梯走去,盧毅兒仰望著頭頂那片天,但愿他弟弟能邁過這個坎。警局食堂。“你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嗎?”張一拿著托盤坐到喬烈兒對面。“嗯?”喬烈兒默默地往嘴里扒著飯,“吃什么不重要,關(guān)鍵是沒餓死?!?/br>“我怎么說你才好?”張一撓著頭,頭屑像冬季的雪花一樣直往下掉,以他電纜一樣大條的神經(jīng),從未戀過的人哪里知道失去戀人滋味,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喬烈兒。“小喬。”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張一恍如看到救兵,“趙隊,你們慢慢聊,我去給小C打飯?!?/br>“捷飛?!眴塘覂杭鼻械貑柕溃骸坝袥]有新發(fā)現(xiàn)?”看著喬烈兒期盼的眼神,趙捷飛于心不忍,卻又不得不說:“對不起,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也沒找到,或許嚴靖曦根本沒留下什么證據(jù)。”“不會的,那是因為你不了解靖曦?!眴塘覂悍瘩g道,“他是律師,事事留證據(jù)是他的職業(yè)習慣?!?/br>趙捷飛無奈地看著他,我當然不了解,我喜歡的又不是他,心里是這么想,但嘴里終究說道:“你想想嚴靖曦出事前那段時間有沒有蛛絲馬跡?”“不知道,我想不起來。”喬烈兒雙手捂著臉。“想不起來也沒關(guān)系。”坐在他身邊的趙捷飛心疼得想把他摟進懷里親吻他、安慰他,可是現(xiàn)在的他是不允許這么做。食堂懸掛著的大電視正在播,車太炫和全智賢正在山上埋時間蛋,搞笑劇情不時讓警局的人捧腹大笑。“時間蛋?”喬烈兒像想起了什么,仰起頭若有所思地看著電視。“你想到了什么?”他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都能抓住趙捷飛的心。“我們之前去海南島埋了一個陶罐。”“你認為里面可能有線索?!?/br>“也許吧!”喬烈兒搖搖頭,“我不確定?!?/br>“要不?”趙捷飛知道也許這么做有點殘忍,但這也又如救命稻草般唯一的希望,“我陪你再去一趟?!?/br>喬烈兒尷尬地看著他,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也許讓郭明祥陪你去合適一點?!壁w捷飛猜到了他的心思,自己何嘗不想陪在他身邊,既然那么做讓他感到不適,那不如退一步讓喬烈兒有透氣的空間,“小郭的心思慎密,相信任何蛛絲馬跡也跑不出他的眼睛?!?/br>“嗯~”喬烈兒點頭同意,準備離去時趙捷飛喊住了他。“小喬,等一下?!壁w捷飛停頓了一下,“他是個好人,只是不小心迷路了。”喬烈兒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愣住了,“你在說他?”“嚴靖曦?!壁w捷飛的手插在褲兜里,“小木查他的經(jīng)濟往來時,查到他的銀行帳號交易,給很多不同的人匯了款?!?/br>不明所以的喬烈兒眉頭輕顰。“原以為是洗黑錢的證據(jù)?!壁w捷飛低下了頭,“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收款人全都是需要捐助的重病兒童的家屬?!?/br>喬烈兒轉(zhuǎn)身背對著趙捷飛,他咬著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一直努力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看著他的背影,趙捷飛仰起頭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藍天白云,曾經(jīng)自私地認為不應(yīng)該把這些告訴你,甚至想著要是你知道了,會不會因此而自責,會不會因此而原諒他的所作所為,會不會令我們更難走近,不過最終我還是覺得這是你應(yīng)該知道,所以我選擇告訴你,不管后果如何,但求無悔今生。☆、尋找線索海南島,云龍灣。想不到再次踏足這片沙灘竟已物是人非,潮水依舊漲了又落,落了又漲,心中酸楚又有誰能懂?郭明祥不緊不慢地慢慢跟在他身邊,他是個言語貧乏的人,也怕說多錯多。一片茂密的椰林樹影映入眼簾,喬烈兒走進樹叢挨個找著記號,“我記得大概在這附近?!?/br>“有標記不?”郭明祥跟隨在他身后。“刻著YQ?!眴塘覂汗屑毜乜疵恳豢脴洹?/br>“是這棵嗎?”喬烈兒聞聲走到郭明祥身邊的那棵快折彎的椰樹,大概前段時間的臺風把樹給吹折了,一下子倒認不出來,摸著樹干上凹進去的“YQ”,他的心如琉璃碎片般,“Y”代表嚴,“Q”代表喬,一個心型把兩個字母緊緊地圈在一起。“是這里?!眴塘覂旱穆曇粲悬c哽咽。“喬法醫(yī)?!庇X察到他的不安,郭明祥立即說道,“你在那邊歇著,我來挖。”郭明祥用鏟子把泥一點點刨開,沒多久就感覺到戳到硬物,小心翼翼地抹走上面的泥土便能看到陶罐的頂部。拆開陶罐的封口,里面只有兩張信紙,半蹲在地上的郭明祥取出紙張,“喬法醫(yī),你自己看,還是?”“你看他那張吧?!眴塘覂褐来藭r此刻沒辦法靜下心來面對,更別說能看出什么線索來。郭明祥展開其中一張紙,里面是一首小詩,口中念了起來:“電光影里賓主分線蹊密密度金針合歡卻笑千年事內(nèi)相聲華中外聞”很俗、很白,寫得很糟糕的詩。“他寫了詩?”喬烈兒側(cè)耳傾聽著,當時嚴靖曦沒把內(nèi)容給他看,非得說要將來故地重游才讓他看里面的內(nèi)容。“嚴律師以前沒寫詩的習慣吧?”“他只懂法律條文。”喬烈兒回想起那時嚴靖曦天天抱著厚得像磚頭的法律書藉啃,張口閉口都是第幾條。“那就有蹊蹺?!惫飨榉捶磸蛷妥屑毜乜戳藥妆?,一拍大腿:“是藏頭詩?!?/br>“什么?”喬烈兒湊過來。“看第一列?!?/br>“‘電’、‘線’、‘合’、‘內(nèi)’?!眴塘覂河弥讣忭樦琢械淖贮c下去。郭明祥問道,“他的意思是證據(jù)藏在電線盒內(nèi)?”“嗯~”喬烈兒指尖放在唇上,他記得書柜旁墻角的電插座形同虛設(shè),曾經(jīng)想在那充電卻充不進去,“有可能?!?/br>“那行,我們立即回G市。”郭明祥把東西都收到背包里去,警覺地看著周圍,來之前趙捷飛已經(jīng)對他千叮萬囑要注意安全,因為沒足夠的證據(jù)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