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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后合上,雙手按在上面,“一審判4年確實重了?!?/br>“您的意思二審還是有希望的?”,陸展鵬眼中仿佛迸出了希望的火花。嚴靖曦的指尖在牛皮紙封面上無意識的劃著,“無罪辯護是不可能的。”陸展鵬的希望轉(zhuǎn)瞬熄滅,嚴靖曦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但是,減刑是沒有問題?!?/br>“真的?”陸展鵬眼中希望的火花重燃,“那也行?!?/br>“你確定找我當代理律師。”嚴靖曦指了一下還在外面忙碌的陳小果,“我讓助理準備一份合同?!?/br>“嚴律師,價錢方面能不能優(yōu)惠一點?”陸展鵬不安地搓著手掌,“是郭志超介紹我來找你的。”嚴靖曦想起來那時他還在公義律師事務(wù)所,郭志超找他到告林華坤強女干一案,當時嚴靖曦沒接案子,因為強女干案的客體必須是女性,后來郭志超一怒之下打了那個強女干他的林華坤,回頭又找了嚴靖曦幫他辯護,最后反訴成功,當庭無罪釋放。“很抱歉?!眹谰戈負u了搖頭,“雖然我很同情你們的遭遇,但是我這里不是慈善機構(gòu),更不是同志維權(quán)組織。”陸展鵬眼巴巴地看著他,期盼著他能松口減價。“我們打開門做生意,我這個小股東也得向大股東交待?!眹谰戈胤凑浦钢约?,“這個價格已經(jīng)很優(yōu)惠了,不能再讓步了?!?/br>陸展鵬有點失望地把卷宗收進包里,“那我再想想辦法?!?/br>“這是我的名片?!眹谰戈仉p手遞上名片,“想好了隨時可以找我?!?/br>“謝謝!”陸展鵬黯然神傷地接過名片。教師新村。正當喬烈兒郁悶之際,手機的鈴聲響起。“喬法醫(yī),我是警察醫(yī)院檢驗科的小白。”聽完小白說的結(jié)果,懸在半空的心終于安穩(wěn)地落了下來。掛了電話,第一件事就是告訴嚴靖曦結(jié)果。“沒事就好?!彼妥吡岁懻郭i嚴靖曦便接到喬烈兒報喜的電話,“否極泰來,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你想怎么樣?”喬烈兒側(cè)頭夾著電話,試圖繼續(xù)貼粘骷髏的頭。“現(xiàn)在天氣涼快了,咱們?nèi)ヒ惶撕D习?!”嚴靖曦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響,“你在干什么?”“粘骷髏的頭?!眴塘覂合肫鹚麄兡抑行邼?,“飛機票好貴。”“我們可以坐船去,能省很多?!眹谰戈叵肫鹉趋俭t就頭疼,“壞了就扔掉,以后再買一個?!?/br>“找過好幾個地方都沒買到?!眴塘覂鹤罱K還是沒撤,骷髏頭粘不上去,“好啊,我找領(lǐng)導要年假去?!?/br>“啵一個,今晚可以碰你了吧?!?/br>捧著資料走進來的陳小果看到嚴靖曦笑得一臉yin邪,“嚴律師,你在跟女朋友通電話?”“噓!別亂說話。”嚴靖曦趕緊按著話筒,“帶上門,不許偷聽?!?/br>陳小果吐了一下舌頭退出門外。嚴靖曦和喬烈兒的小窩。華燈初上,心情大好的喬烈兒抱著薯片罐子架著腿半躺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搜去海南的船票,“確實便宜很多?!?/br>“是??!就是時間比較長?!毕催^澡的嚴靖曦拍了拍喬烈兒的大腿,示意喬烈兒屈起腿留點位置給他。“坐船你會吐嗎?”喬烈兒把薯片罐子往前伸,“吃么?”“不會吧,以前沒坐過?!眹谰戈靥裘?,“什么口味?”“麻辣的?!?/br>“不要,吃了會上火?!眹谰戈負蹰_薯片罐子,眼角的余光瞄到還開著的電視,“你看的是什么腦殘?。俊?/br>屏幕里的某部武俠大劇的男主揪著自家衣領(lǐng)銷魂地“嗯嗯~啊啊~”叫著,喬烈兒打了個激靈,“不知道,剛才一直開著沒關(guān)?!?/br>*****男主:“你走吧!離我遠點!”女主:“不行,這樣你會廢掉的?!?/br>男主:“廢不廢跟你無關(guān),我不想害了你?!?/br>“唰~”一聲裂帛,女主很豪氣地扒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拉燈,后面的畫面廣電總局不讓播。*****如此狗血的劇情,喬烈兒看呆了,手里的薯片都掉到身上。“喬法醫(yī),我想咨詢一個問題?!眹谰戈囟核f,“XXOO真的能解蠢藥嗎?”“二缺!怎么可能!”喬烈兒撿起掉在衣襟上的薯片碎末繼續(xù)吃,“喝水、輸液、排尿?!?/br>“真的嗎?”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喬烈兒,嚴靖曦覺得越發(fā)好玩,突然湊過去把人壓在身子,“我覺得XXOO能行?!?/br>“我沒啃蠢藥。”喬烈兒抬腿用膝蓋頂著他的腹部。“你是沒啃,可我被下了?!眹谰戈刈ブ耐嚷?,把褲管往上推直至膝蓋,結(jié)實修長的小腿果露了出來,“是被一個叫‘喬烈兒’的人下的?!?/br>那種saosao癢癢地感覺讓喬烈兒心里發(fā)麻難耐。“解鈴還需系鈴人,我這毒要喬烈兒才能解。”嚴靖曦整個身子壓上來,手伸進大腿的褲管里輕輕揉捏著,“舒服嗎?”“嗯~”喬烈兒微仰著頭,露出漂亮的頸項。嚴靖曦輕咬他的耳垂,“你的聲音很像剛才的女主。”“說什么?”喬烈兒眸了一瞪,“信不信晚上我把小小嚴給卸了,當年解剖課我成績是最好的?!?/br>“卸了你用什么?黃瓜?給我閉嘴?!眹谰戈赜梦欠庾∧莻€小毒舌。兩人交頸熱吻,一室春色,嚴靖曦每次看見歡愉后喬烈兒潮紅的臉頰,摟著他吻掉額上沁出帶著微咸味道細密的汗珠,總有一種幸福而滿足的感覺,整個心像充盈了一樣。☆、拋尸西溪村。郭明祥挨家挨戶地查訪,村頭的井邊三姑六婆邊扯家常邊搓洗著衣服,小道消息、八卦新聞就是從這種井邊溪頭出來。“六姑,那天我喝完喜酒回來。”三婆抖了抖手中的衣服,“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看到啥了?”六姑挽起衣袖,把裝著臟衣服的木桶擱在長滿青苔的石頭上。三婆便把兩周前的所見詳細地道出來。******那天,她在G市城里頭喝完喜酒已經(jīng)晚上九點,坐著駛往城郊的公交顛簸一路了個把小時,因為修路車子只能停在離村口一公里外的地方。南方天氣悶熱而潮濕,狂風暴雨經(jīng)常說來就來全無征兆,昏暗的路燈凹凸不平的泥路,風夾著豆大的雨點撲面橫掃過來,沒帶雨傘的三婆只能把挎包舉在頭頂,匆匆忙忙地趕路,底下一滑差點葳了腳。低矮的樹丫剛好擋住了三婆矮小的身形,再加上狂風暴雨能見度不高,冷凍車上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雨霧中,從永久墓園的方向迎面開了一輛白色的冷凍車快速地??吭谒畮斓牡贪高叄瑑蓚€壯男一人拎著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