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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廚房里嚴靖曦中食拇三指握緊雞蛋敲擊碗邊,再將兩拇指伸入左右一掰,順勢將其倒入碗中,用筷子把蛋打勻,加水后放進去鍋里蒸。白色的水霧在鍋蓋的排氣孔溢出,夾著一股淡淡的蛋香味,記得兒時生日,mama總會做上一碗美味的燉蛋給他,甜絲絲暖進心窩里的味道至今還記得。五分鐘后,碗里凝結(jié)了的蛋色澤金黃,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嚴靖曦把兩碗燉蛋端到客廳,“小喬,趁熱吃?!?/br>喬烈兒舀一羹燉蛋送進嘴里,又香又滑,臉泛起了紅暈,“我的手藝太差了,今晚你也沒吃飽?!?/br>雖然那頓飯實在很難吃,但讓十指不沾楊春水的喬烈兒下廚,嚴靖曦心里還是溢滿幸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謝謝你做的晚餐!”“你的手藝不錯?!眴塘覂阂呀?jīng)把碗里的蛋吃光了,“還有么?”“沒了?!眹谰戈乜粗鴨塘覂豪峭袒⒀实臉幼樱酝赀€不忘舔一下嘴唇,喬烈兒的行為總是與他外表不搭調(diào)。喬烈兒盤腿坐在沙發(fā)上,一臉滿足地微仰著頭看向嚴靖曦,“誰教你做的?”“我媽?!?/br>“你媽在老家嗎?”“我沒有老家,也沒有家人?!眹谰戈氐皖^用條羹撥弄著碗中還吃完的燉蛋,“她在我上大學(xué)時已經(jīng)去世了?!?/br>“對不起!”喬烈兒傾關(guān)身子握著他的手,他想安慰他,卻苦于語言貧乏蒼白無力。嚴靖曦把喬烈兒拉進懷里,“以前我孤身一人,從現(xiàn)在起不再孤獨了,因為有了你相依相伴?!?/br>擁有了喬烈兒,在這個陌生而冷漠的城市,讓他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覺,多了一份歸屬感,徒增了一份依戀。喬烈兒回抱著他,鵝黃的燈光下兩個人影融為一體,分不清彼此。陽光透過百葉窗簾散了進來,留下斑駁的影子。四月的清晨,雨露微寒,僅蓋著一張薄毯子的喬烈兒往里拱了拱想從對方身上取暖,睜眼卻空空落落。坐起來被子滑落到腰際露出赤果的上半身,挼了挼擋在額前劉海,方才想起嚴靖曦一大早已經(jīng)乘坐河蟹號到Z市打官司。趿著拖鞋走進洗手間,雙手合攏接了水龍頭的水,把臉深埋進去讓人瞬間清醒,鏡子倒影出頸部清晰的紅印,“這貨屬狗,張口就咬?!?/br>喬烈兒特意把襯衣的領(lǐng)子扣到最頂上,在鏡子前左看右看,確保牙印藏了起來才拎包出門。☆、酒吧(一)Z市警局。“一連幾天都沒收獲?”趙捷飛“啪”一下把文件扔到桌面上,“你真當(dāng)泡吧去了?”袁晟,比韓睿還新的新丁,手指摩挲自己的衣腳,不敢直視他的眼,“飛哥,人家都不鳥我?!?/br>“不鳥你?”趙捷飛蹙眉,“今天晚上我也去,看看什么狀況。”月上柳梢頭,袁晟老早就在南極星酒吧門口等,打量著站在隔壁妖孽,穿著粉紅色半透明襯衣,還故意解開幾個扣子露出嶙峋的排骨,軍綠色低腰褲能看到紅底褲的邊兒,比雞冠還紅的朋克頭下熊貓一樣煙熏眼,左耳四個環(huán),右耳兩個環(huán),青筋暴凸的手腕戴著廉價的鏈子。有猛男路過,妖孽兩眼放光一樣迎上去,嗲聲嗲氣:“帥哥,有伴么?”猛男正眼也不瞧他一下,徑自進了酒吧。看到妖孽糟冷遇,袁晟沒忍住,“噗”一下笑了起來。“你笑什么笑?!毖趼劼暲溲鄱⒅耙桓薄讛仉u’的模樣?!?/br>袁晟看見趙捷飛從馬路對面過來,黑色襯衣領(lǐng)口開到第三顆紐扣,VERSACE軍牌鈦鋼吊墜約隱約現(xiàn),修身jeans顯得腿格外長,慕斯把額發(fā)挼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平光眼鏡下掩藏了一雙銳利的眼睛,整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袁晟揉了揉眼,確定眼前的是確實是趙捷飛,“老大,你這是搞哪門子?”“潮男造型?!壁w捷飛打量著袁晟,白襯衣連最頂?shù)目圩右蚕盗耍律韺捤傻奈餮澟浒撞夹?,膚色白晳面孔稚嫩,“白斬雞,麻煩給點專業(yè)精神?!?/br>“我看是渣男造型。”離他倆不遠的妖孽掩嘴吃吃地笑起來。“尼瑪笑就笑得爺們一點?!痹蓯盒牡母杏X在胃中翻騰,瞪了妖孽一眼,“掩著半邊嘴像個女人一樣?!?/br>袁晟昂首挺胸仰天裂嘴大笑幾聲,“爺們是這樣笑的,知道不?”妖孽拋給他一個“SB”的眼神。趙捷飛迎面而來,妖孽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弱柳扶風(fēng)般靠上去,當(dāng)然他的身型離弱柳還是一段相當(dāng)大的距離,“帥哥,第一次來么?”“怎么可能!”趙捷飛拿出ZIPPO火機點了根煙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煙圈,“帶我弟來見識一下。”“你弟?”妖孽不可置信地的打量著“白斬雞”。“看什么看?”袁晟胸一挺,“不像么?”妖孽甩下一句“基因突變。”,便領(lǐng)著趙捷飛進去,一頭黑線的袁晟緊跟其后。節(jié)奏強勁的音樂,變幻的燈光,舞池中清一色是男人,肥的、瘦的、高的、矮的瘋狂地搖頭、扭腰、擺臀。趙捷飛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侍應(yīng)端著托盤殷勤地問道,“先生,要喝點什么?”“Tequi?!壁w捷飛看著落座在身邊的妖孽,“給他一杯Rum?!?/br>“哎喲~”妖孽向趙捷飛拋了媚眼,“你怎么知道我喜歡Rum?!?/br>侍應(yīng)側(cè)頭看向袁晟,“先生,您呢?”“礦泉水。”袁晟摸了摸臉,“我不會喝酒?!?/br>“好的。”侍應(yīng)轉(zhuǎn)身翻了一下白眼,這年頭最不缺的就是奇葩。趙捷飛扶額,難怪這么多天都一無所獲,一只喝礦泉水的白斬雞,換誰都對袁晟沒興趣,哪里能套出料來。“我叫姚天宇,你可以叫我‘小妖’?!毖醯氖直坌贝钤谮w捷飛的肩上,“帥哥,你叫什么名字?”“沈瑞天。”趙捷飛翹著二郎腿,饒有趣味地看著姚天宇。“咱們的名字很像耶,這就緣分?!币μ煊羁粗约和亢诹说闹讣祝疤鴤€舞吧!”“好??!”趙捷飛一把拉起姚天宇往舞池走去。袁晟心里翻了個小白眼,像個屁?。〔乓粋€字相同,何況老大不叫這個名字,還緣分,我看是猿糞!他張大嘴看著趙捷飛的背影,老大敬業(yè)精神真是可望不可及。兩人在舞池貼身熱舞,姚天宇勾著他的頸吸了一口,清新木香調(diào),香檸檬和香根草的調(diào)合,充滿了活力和個性,仿佛紳士的回歸,“瑞哥,你噴了GIVENCHY的香水,很迷人、很HIGH?!?/br>“香水怎么夠呢?”趙捷飛貼在姚天宇的耳邊說道,“你有讓人更HIGH一點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