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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br> 蘇汐倩卻不急:“走什么?我不走,走了豈不是證明我有罪,我要你證明我無罪?!?/br> 葉寧卻態(tài)度堅決,搖了搖頭:“你先離開,我自然有辦法幫你,你留在這里,我不安心?!?/br> 蘇汐倩嗤笑了一聲:“葉寧,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他啊,你還真是個情種呢,前世的苦還沒吃夠?” 葉寧打斷她:“如今你別無選擇,只能聽我的,還是你天真的認(rèn)為沈言不醒,你就安全了?” 蘇汐倩收斂了笑意,沒錯,她找葉寧來就是為了這個,顧清瑜不會放過她的,如今能救她的只有葉寧,她捏著葉寧的軟肋,葉寧不敢?;ㄕ小?/br> 葉寧雇了馬車,駕車帶著蘇汐倩出了城,一切都太順利了,葉寧心中涌起一陣不安。 葉寧行了二里地,把馬車車轅從雪燕身上卸下,對著車廂說道:“你出來吧?!?/br> 蘇汐倩施施然出來,左右打量了一番,挑了挑眉:“怎么,不送我回去?” 葉寧坐在馬上,面無表情:“你不是讓我?guī)湍忝撟飭??你覺得他們需要多久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 蘇汐倩眼珠轉(zhuǎn)了幾轉(zhuǎn),葉寧說的沒錯。她輕蔑地朝著葉寧笑了笑:“說的也是,我先行一步,你……可要看著辦哦。” 葉寧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定定的看著蘇汐倩轉(zhuǎn)身,捏緊的拳頭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葉寧深深吸了幾口氣,從馬首旁的布囊袋子里取出一把弓。 葉寧的手還在抖著,眼神卻陰狠無比,一只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的汗,從箭筒中抽出一只箭羽,搭弓瞄準(zhǔn)蘇汐倩的背心。 她不會射箭,只是見顧清瑜射過箭,他總是早起晨練,時常就對著靶子射擊,葉寧見過幾次,有次顧清瑜來了興致,手把手教過葉寧,只是如今,她要用他教的方法去殺人了。 葉寧閉了閉眼睛,拉滿弓,一松手,羽箭破空而去……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章 沒有傳來蘇汐倩的痛呼,只有木枝折斷的聲音。 葉寧睜開眼睛,她射出去的白羽箭被一支黑羽箭攔腰切斷,斷成兩截摔在地上,而那只黑羽箭穩(wěn)穩(wěn)的插在地上。 葉寧認(rèn)得這支箭,這是顧清瑜的箭。 葉寧只覺得渾身發(fā)冷,寒意從腳底升騰起來,頭皮發(fā)麻。她甚至都不敢看顧清瑜一眼。 蘇汐倩率先反應(yīng)過來:“葉寧你瘋了,你想殺我,你可別忘了……” “把她給我拖下去!”顧清瑜的聲音陰沉而冷酷,葉寧從未聽過他如此陰寒的聲音,仿佛僵在原地,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這么順利就是最大的不對。 葉寧心中升騰起nongnong的絕望,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一眼顧清瑜的神情,心里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一切都完了。 顧清瑜坐在榆彥上,一只手狠狠的緊握著手里的弓,死死地看著葉寧,從初遇之時,就知道她絕不是普通女子,后來沙洲逃難,她身上似乎有許多謎團(tuán),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住的被她吸引,可今日的事,當(dāng)蘊蔚來通報時,自己是不信的,可自己親自跟了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離譜,似乎從未認(rèn)識過她,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顧清瑜也不知自己凝視葉寧多久,才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葉寧,你可真讓我意外?!?/br> 葉寧手一抖,猛然抬頭看向顧清瑜,顧清瑜看她眼睛紅紅的,眼眶里盈滿了眼淚,卻一言不發(fā),就這樣看著他。 葉寧混混沌沌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衙后院的,葉寧環(huán)視了一眼,這是顧清瑜的屋子。 他把自己幽禁起來了,連一句解釋都沒有聽,或許他想聽,可是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 葉寧覺得周身發(fā)冷,在顧清瑜床邊坐著,床上還有他熟悉的味道,葉寧突然覺得累極了,今生的一切,幾乎都是一直辛苦經(jīng)營算計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如今算是一切都結(jié)束了吧。 連同他,也一并抓不住了。 葉寧伏在顧清瑜的床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底卻有個聲音告訴她:“結(jié)束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br> 葉寧咬著唇,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中流下來,爭先恐后,沾濕了顧清瑜擔(dān)在床邊的大氅。 顧清瑜站在門口,聽著葉寧壓抑的哭聲,抬手想推門,卻縮回了手,握了握拳頭,轉(zhuǎn)身離開了。 葉寧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門口有人敲門,葉寧嗓子微痛,清了清喉嚨,整理了一下衣服,聲音微微沙啞:“進(jìn)來吧。” 蘊蔚端著飯菜進(jìn)來,就看到站在桌邊的葉寧。 蘊蔚垂下眼眸,把托盤放在桌上,微微嘆了口氣,開口道:“屬下斗膽,想問夫人,您為何……”蘊蔚剛開口,顧清瑜就推門進(jìn)來了。 蘊蔚住了嘴,對葉寧抱了抱拳就退下了。 從顧清瑜一進(jìn)門起,葉寧就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葉寧期待他說些什么,又害怕他說些什么,或許就這樣安靜不過問最好。 顧清瑜似乎想等葉寧先開口,葉寧直直的看著顧清瑜的眼睛,她原本想努力找出一個解釋她反常行為的借口,可看著顧清瑜墨色深深的眼睛,葉寧絞盡腦汁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或者說顧清瑜的眼神讓她大腦一片空白,她說不出口騙他的話,而他也不會相信。 顧清瑜的眼神從隱忍困惑漸漸冷了下來,透著了然的清明,看著葉寧的眼神中有化不開的痛心和失望,直直的望進(jìn)葉寧的心底似的。 他突然笑了一聲,笑意中說不出的凄然和嘲諷之意,他看向葉寧,問道:“事到如今,你真的沒有話對我” 葉寧心底一哆嗦,雙手不由自主的伸上前,揪住顧清瑜的衣袖,顧清瑜揮了下袖子,葉寧卻抓得極緊,險些被顧清瑜甩出去,卻還死死抓著顧清瑜的袖子不放,眼中有隱隱淚光,緊緊凝視著顧清瑜,眼神中有千言萬語,卻無從說起。 顧清瑜別過臉,臉色完全冷了下來:“葉寧,放手!” 葉寧咬著唇搖頭,眼淚已經(jīng)滴了下來,打在顧清瑜的手背上,顧清瑜似乎被燙了一下,手縮了一下,只頓了一瞬,一只大手覆在葉寧的手上,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葉寧的喉嚨被堵住了一般,艱澀的說了個:“別……” 顧清瑜卻鐵了心,掰開葉寧的手,扯開衣袖,拂袖而去。 門重重的被關(guān)上,摔門聲震的葉寧腦子里嗡嗡作響,無論如何,也要和他說個清楚即便是死,也要死個明白,葉寧也不知哪來的勇氣,推門出去。 蘊蔚不在門口,看來是跟著顧清瑜出去了,門口站著紀(jì)翎,他顯然很意外,說話有些結(jié)巴:“夫……夫人,您怎么出來了?” 葉寧也不廢話,問道:“侯爺呢?侯爺去哪兒了?” 紀(jì)翎搖了搖頭:“屬下不知,侯爺剛剛駕馬出去了,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