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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買的啊?!?/br> 葉明弘一邊砸一邊頭也不回地說:“我樂意!”突然想起了什么,上前揪住麗娘的衣服:“錢錢錢,你就知道錢,若不是你這個鼠目寸光的女人,被幾錠銀子收買了,會這樣嗎?你到底是怎么辦事的?怎么隨隨便便就讓她去接這種客?!?/br> 麗娘哆哆嗦嗦地說:“這……我也沒想到啊?!?/br> 葉明弘狠狠把她往地上一扔,麗娘被摔得夠嗆,痛苦地捂住了屁股。 葉明弘兩手支在桌子前,目光陰狠地左右打量著,如今青青也沒了,派去滅口的也沒了動靜,不知道她有沒有說出什么來,也不知道派去的殺手成沒成事。顧清瑜,你這招狠啊!難道我葉明弘這輩子就注定碌碌無為嗎? 葉明弘腦子里飛速地想著對策,突然心生一計,轉(zhuǎn)頭指向麗娘:“你,把青青失蹤的消息散布出去。” 第二天,四處都傳開了煙柳樓花魁,青青姑娘失蹤的消息,有人扼腕嘆息,有人嘲笑諷刺,還有人開始猜測這個姑娘到底是被誰擄走了? 葉明弘坐在酒肆里,聽著里面的討論,心中暗自高興,輿論若是一直這樣愈演愈烈,總會有人追查起來,等查到顧清瑜的頭上,這戲就好看了。 第三日,已經(jīng)傳開了青青和鐘同知關(guān)系密切,時常被招入鐘府,日夜笙歌,可鐘同知前些日子聽說了青青姑娘和清浦知州走的頗近,心中不滿,還有人親眼看見青青姑娘和鐘同知起了爭執(zhí)。 葉明弘很滿意,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在走,事情愈演愈烈,并且這團火正逐漸朝著太后黨的身上蔓延著。 臨淮衙門一向是民不舉官不究,既然沒有人來報案,只是民間傳聞,衙門自然也是管不了,鐘同知雖然心急卻也沒有辦法澄清。 第四天,云寒慌慌張張的跑進倩息閣,驚醒了正摟著梅姨娘睡覺的葉明弘。 葉明弘大為不滿,脾氣也特別的大:“一大清早的,慌慌張張的做什么?” 云寒站在外面,礙在院子里人多,也不敢大聲說,只好小心提醒:“爺,有些事要請您處理一下?!?/br> 葉明弘隨意披了衣服,罵了一句,朝門口走去,云寒跟在他身后,等走出一段距離以后,云寒才壓低聲音說道:“爺,有人報官了?!?/br> 葉明弘白了他一眼:“我當(dāng)是什么事呢,終于有人按捺不住去報官,然后查出顧清瑜不是好事嗎?你把我叫起來做什么,難道要我去搖旗助威嗎?吵了本大爺?shù)那鍓??!?/br> 云寒焦急地說:“不是,是一大早有人張貼了青青搜集的情報,有關(guān)于各個官員和世家的,還有和您的一部分通信,如今這些證物已經(jīng)被交到衙門里了?!?/br> 葉明弘瞬間就清醒了,一把按住云寒的肩膀:“是什么通信?” 云寒咬了咬牙回答:“就是無憂苑里存放的那些……” 葉明弘緩緩地放下了手,之前自己造的聲勢過大,現(xiàn)在再想息事寧人只怕不容易了,除非青青活著回來,如今看來,多半已經(jīng)死了,天要亡他葉明弘啊…… 葉明弘捏了捏拳頭:“快去把煙柳樓關(guān)了,絕不能查到煙柳樓上,也不能查到我的頭上,對了,順便再把麗娘那個老女人給我除了,這個女人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葉明弘坐在府里也不安定,索性出去,找了個茶館坐著,隔壁桌的兩個男子在談?wù)撨@件事。 “哎,你聽說了嗎?據(jù)說這煙柳樓的青青姑娘到處套取官員的秘辛???” “這么大的事情還能不知道?什么鐘同知,許知州,都是她的入幕之賓呢?!?/br> “唔……那這女子本事可真不小,周旋于這么多男子之間,到底是風(fēng)塵女子,沒有什么廉恥之心?!?/br> “你不知道她本名啊,她雖化名周青青,實則本名叫李儀,禮義廉恥,只知李儀,不知廉恥。” 周圍人哄笑一片。 有個人繼續(xù)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出門道?這位青青姑娘勾搭的,可都是太后一黨的人啊?!?/br> 另一個人接話:“還有她和別人的通信,分明就是受人指使的,看來背后另有陰謀啊,還牽扯了京城里的你爭我奪,這下咱們臨淮要熱鬧了?!?/br> …… 葉明弘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此事捅的簍子大了,不知該如何收場了,不知道云寒有沒有把那邊解決了,可別讓人順藤摸著瓜。 葉明弘心神不寧的往葉府走,經(jīng)過一個巷子時,突然被人蒙住嘴拖進一個小屋子里。 葉明弘正想動手,那人扯了面巾,露出面龐。 葉明弘詫異地說:“方公子?!?/br> 方彧溪笑了笑:“是我?!?/br> 葉明弘突然鞠躬作揖:“公子,屬下辦事不力,讓人察覺了。” 方彧溪扶起他:“這個也不能怪你,此事事發(fā)突然,我們都沒有防備,這幾日你定是也焦心勞神,跟我走,本公子帶你去瀟灑瀟灑。” 葉明弘心中煩惱,無心玩樂,猶豫著開口道:“公子,這件事還沒有解決,屬下實在無心……” 方彧溪擺了擺手打斷他:“此事我自然會讓人處理,你放心,你跟著我走就是了?!?/br> 葉明弘心中不安,以往辦壞了差事總是要受一頓罰的,今日怎么這么和顏悅色,尤其是出了這么大的差錯。 方彧溪由不得他多想,把他帶上了馬車。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身死 葉明弘死了,死的極其不光彩,死在了一群妓女的肚皮上。 衙門很快就來人處理了,五個妓女衣衫不整,衣不蔽體,在堂下跪成一排,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張大人坐在堂上,喝了口茶,看她們似乎還是不愿意說的樣子,冷哼一聲,聲音里含著威脅之意:“莫非要本大人求你們,你們才肯開口?” 堂下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不太愿意開口,這恩客死在自己房里本就是這一行的大忌諱,若是傳出去,以后還怎么做生意,哪能再有客人上門,如今自然是閉口不談,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明智的。 最終一個紅衣女子硬著頭皮開了口:“大人,奴家是梅園樓的頭牌,昨晚上,葉大爺似乎喝的醉醺醺的到了我們這兒,面紅耳赤,讓mama給他安排幾個姑娘,說價錢不是問題,于是mama就選了我們幾個人伺候,然后……”紅衣女子猶猶豫豫,支支吾吾,似乎說不出口。 張大人皺了皺眉頭,一拍桌子:“有話就直說?!?/br> 紅衣女子咬了咬牙,為難地看了看周圍,繼續(xù)說道:“嗯……葉大爺昨晚上異常勇猛,咱們五個姑娘都經(jīng)不住他折騰的……” 周圍的男人們低低笑了起來,張大人有些尷尬,臉色很難看,拍了拍桌子:“說重點,說說他是怎么死在你們房里的?” 紅衣女子默了一瞬,似乎臉上十分尷尬,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