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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愛,忍不住就親了。還有我現(xiàn)在正式向你提出交往的請求,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我?!眲⒑票砻嫔弦稽c波動也沒有,實際上慌得一批。怎么辦,我會不會太輕浮,他是不是不喜歡這樣?我應該更加循序漸進地打開他的心。莫羽涼臉上的紅暈漸漸退去,他答應過劉浩病治得好就和他在一起,現(xiàn)在他連骨髓都沒有找到,他不能帶著這樣的病軀和他在一起。他不能連累他,如果莫羽涼只是作為劉浩的朋友死去,而不是作為他的戀人死去,他的心里會好受點。實際上對于劉浩來說,無論莫羽涼是什么身份離開,他都會傷心欲絕。等待回答的劉浩忐忑不安終于等到莫羽涼的回答:“我總是會擔心很多,所以很多時候都不敢邁出步伐,對于你對我的感情,我很珍惜。我也很害怕會拖累你,但是……”聽到轉折的劉浩,心緊緊揪起來,他害怕聽到莫羽涼拒絕的回答。讓他舒一口氣的是,莫羽涼對他說:“我同意你的交往請求?!本妥屗涡砸换?,把那些糟心事都拋到腦后,不管未來會怎么樣。他要把握住眼前的幸福。劉浩欣喜地說:“我還以為你會拒絕我。”他緊張的手心都是汗。莫羽涼只是對著他微笑,劉浩被他這個笑勾得心神蕩漾,于是情不自禁地吻上他柔軟的嘴唇。和想象中的一樣甜美。莫羽涼盡自己所能回應他,其實他雖然和秦昀琛上過很多次床,但是在接吻方面很是欠缺。因為秦昀琛不喜歡和他接吻,在這一項能加深戀人之間情感的事情上他從來就不用心,往往都是敷衍了事。秦昀琛只喜歡在他身上發(fā)泄欲望,才不會回應他的感情。劉浩感受到莫羽涼的生澀,他也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靠著本能加深吻。盡可能的引導他,兩人接個吻都手忙腳亂,吻畢,劉浩握著方向盤??粗胺?,他像個純情的小處男第一次開了葷一樣。不對,也不用比喻,他就是個處男,沒經驗的處男。“我是不是很糟糕?”莫羽涼不自信地問。劉浩忙回答:“沒有沒有,你這樣就很好,我很喜歡?!?/br>莫羽涼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月牙一般。他們一起開車去醫(yī)院檢查身體,還要開一些藥,最主要的是莫羽涼的父親也要過來做配型?,F(xiàn)在莫羽涼還是白血病初期,吃的藥還不是很多,必須要趕快找到骨髓做手術。莫羽涼已經聯(lián)系過他的父親,那個男人聽到他得了白血病,慌得不行,在電話里泣不成聲。莫羽涼給他訂了一張飛機票,對他說:“我很感激你還能過來做配型,雖然以前的事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但是這一回謝謝你。”男人停住哭泣,局促不安地說:“定兩張機票,你弟……”突然意識到莫羽涼最是憎恨與那女人有關的人和事。莫羽涼當然明白他說的話,“你的孩子有Rh陰性血,是嗎?”“大一點的那個是,還有一個隨他母親?!?/br>莫羽涼心里很不是滋味,“你最好和他說清楚情況,我也不希望他是被你蒙騙過來做配型的。”“我會和他講清楚的,他性格很好,一定能理解這件事的重要性。”他這個兒子的性格和莫羽涼性格很像,雖然有時候表面很冷漠,但是心地很善良。莫羽涼沉默,“你自己安排好就行,如果真的配型成功要做手術,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不會讓你們白白付出?!彼墓べY雖然不高,但是這些年他還是存了點錢。實在不夠,也能向劉浩借一些。電話里男人沉默,莫羽涼還以為他沒話要說,剛打算掛掉。只聽見男人說:“我和那個女人離婚了,老大由我?guī)?,你放心我不會讓她敲詐你。你的錢留著作手術,不夠我這也有點閑錢。”掛掉電話的莫羽涼坐在沙發(fā)上,他以為做這些事自己就能原諒他嗎?莫羽涼承認自己很感動,但是那些傷害已經刻在骨血里,太深了。他無法忘記當年那個狠心的父親,與他現(xiàn)在的感動并不沖突。莫羽涼和劉浩一起來到醫(yī)院,他父親昨天就到了,在醫(yī)院大廳里莫羽涼看見一個蒼老的男人帶著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那個男孩因為父親很早就把他叫起來,有些不開心,小嘴撅著。男人站在原地也不敢和莫羽涼問好,還是莫羽涼先開口:“先去找醫(yī)生吧!”“哦,好的?!?/br>許洛在醫(yī)院門口摘下墨鏡,他跟蹤莫羽涼和劉浩一早上了,為了秦昀琛這個朋友他不可謂不勞心勞力。還看見劉浩和莫羽涼在車里接吻,他這個單身狗表示收到一萬點的傷害。為什么會來醫(yī)院呢?他偷偷跟著莫羽涼一行人,發(fā)現(xiàn)一個老男人和一個孩子跟在他們身后。第44章第44章作為一名人脈極廣的富二代,許洛在見到莫羽涼主治醫(yī)生以后,立刻就調查出了這名醫(yī)生主要治療的是哪方面的疾病。他看著屬下發(fā)下來的信息,恍然大悟。這名醫(yī)生是這家醫(yī)院治療白血病最好的專家。跟在莫羽涼身后的男人還有孩子很可能是來做配型的,許洛已經得到他想要調查的一切,轉身離開。而劉浩早就發(fā)現(xiàn)許洛鬼鬼祟祟地跟在他們身后這件事。他特意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打電話給許洛。對方很快接起,“劉浩?”劉浩:“是我,你今天偷偷摸摸跟著我們干什么?”“你別明知故問,莫羽涼生的病你比誰都清楚。”那天晚上他打開U盤,聽到一段對話。明白了司然的詭計,他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秦昀琛。他本來是想要把這段錄音的真相告訴莫羽涼,看看他的態(tài)度,卻沒想到對方得了白血病。劉浩看了看遠處正在和醫(yī)生交談的莫羽涼。對許洛說:“這件事你最好不要告訴秦昀琛,莫羽涼現(xiàn)在是我的男朋友,不需要他做過多的事。”許洛這就不開心了,“多一個人幫忙不好嗎?”靠劉浩一個人大海撈針找骨髓,不知道要找到何年何月。秦昀琛幫忙不是更容易找到適合的骨髓嗎?劉浩還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戀人都得了這么重的病,還想著爭風吃醋。“我不是不準他幫忙找骨髓,我是希望他不要再來打擾莫羽涼。骨髓的事和醫(yī)生商量就可以了。他最好不要假惺惺地裝作后悔,再來求復合。莫羽涼身體好的時候不對他好,現(xiàn)在得了重病也不需要他多余的關心,早干嘛去了”許洛把電話掛掉,他開車去了秦昀琛的別墅。許洛到了別墅才發(fā)現(xiàn)大門沒關,他推開虛掩著的大門。他走進大廳,看見秦昀琛睡在沙發(fā)上。許洛把他搖醒,秦昀琛瞇了瞇雙眼,看見許洛的臉。忙起來,揉揉發(fā)疼的腦袋。“你怎么來了?!?/br>許洛表情凝重,他看著秦昀琛,對他說:“那天我在司然的行李箱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