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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編輯好短信,馬上發(fā)了出去。劉浩陪著莫羽涼下午去醫(yī)院做了個檢查,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后檢查結(jié)果就出來了。醫(yī)生告訴莫羽涼要趕快接受治療,現(xiàn)在還在初期,只要找到配型做好手術(shù),痊愈的可能性很大。劉浩扶著莫羽涼,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莫羽涼對醫(yī)生說:“謝謝您,我會趕快接受治療?!?/br>醫(yī)生嘆口氣:“你的血型很特殊,不過你也不要喪氣,我相信一定能夠找到配型。”他們一起出了醫(yī)院,莫羽涼心態(tài)還算平和,劉浩開車送他回家,一路上兩個人都沉默著。快到莫羽涼家的時候,莫羽涼突然開口說話:“其實我還抱有一點僥幸心理,希望不是。沒想到,老天爺真的一點也不憐憫我?!?/br>劉浩把車停在路邊的停車位上,他抱住莫羽涼,仿佛想要通過擁抱他給予他力量。“我會一直一直陪在你身邊?!?/br>莫羽涼靜靜地享受這個擁抱,“謝謝你。”他們道別以后,持續(xù)性的低燒使得莫羽涼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他回到公寓以后,洗了個臉,然后鉆進(jìn)被窩睡覺。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大睡一場。晚上他頭疼得厲害,去廁所洗了把臉,發(fā)現(xiàn)又開始流鼻血了。他將毛巾用熱水浸濕,然后仰著頭,把濕毛巾放在鼻子上捂住。他聽到自己的手機發(fā)出一聲接收到消息的聲音,他此時已經(jīng)有點頭暈?zāi)垦?,甚至連走路都不太穩(wěn)。他走到客廳,拿起手機,看見司然發(fā)過來的短信。他的心情非常復(fù)雜,一方面他并不像和秦昀琛再有過多的牽扯,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秦昀琛所說的忠誠是不是不堪一擊。他盯了手機一分鐘,最終決定再打個電話給秦昀琛,看看司然說的是不是事實。他按下秦昀琛的號碼,足足一分鐘以后,電話才被接通。莫羽涼聽到類似玻璃杯落地的聲音,然后電話里的人突然開始說話,是司然的聲音。“你不是說要為了莫羽涼守身嗎?”秦昀琛有些醉醺醺地說:“那個男人我早就艸膩了,我只是吊著他不放而已?!?/br>“你真的是個過分的男人。”“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只不過誰給他點甜頭,他就死心塌地?!?/br>接下來的對話莫羽涼已經(jīng)沒有心思再聽下去。后來是兩個人做那檔子事發(fā)出的激烈聲響,男人的喘息聲,粗魯?shù)脑捳Z。哀莫大于心死,如果說他之前還對秦昀琛有那么一點眷戀,那么現(xiàn)在,真的一點也不剩了。他把手機掛斷,然后走向房間,在中途便摔倒在地上。劉浩擔(dān)心莫羽涼,打了個電話過去,莫羽涼趁著還有最后一點意識,接下了這個電話,便流血昏厥過去。“喂,羽涼?!眲⒑埔妼Ψ讲徽f話,心道不好,忙下樓開車去莫羽涼的公寓。事后劉浩很慶幸他打了這個電話。他到莫羽涼家里的時候,莫羽涼昏倒在地上,鼻子里流出的血糊了他一臉,很是駭人。酒店里的司然見詭計已經(jīng)成功,便讓男孩回去。秦昀琛靜靜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司然俯下身子,用手撫摸他的臉龐。眼里滿是眷戀,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么迷戀秦昀琛。死纏爛打第37章第37章莫羽涼醒過來的時候,看見白色的天花板,隨著視線的轉(zhuǎn)移他了解到自己可能是在醫(yī)院。房間門從外面被人打開,劉浩向他走來。“你終于醒了,昨晚我打電話給你沒人接,所以就去了你的公寓,叫房東把門打開。你不知道我當(dāng)時看見你倒在地上,有多害怕?!彼菦]去的話,莫羽涼會不會在地上躺一個晚上?他很慶幸,自己一直惴惴不安,擔(dān)心他,所以才會打電話給他。莫羽涼想要坐起來,劉浩趕緊扶他,并在床頭放了一個枕頭讓他靠著舒服點。“昨天,我收到司然的短信,他說秦昀琛和他在一起。我剛開始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tài)度,直到我打電話給秦昀琛,才知道他們兩個正在共度春宵。他之前還裝出一副浪子回頭的模樣欺瞞我,我還有一點心軟,經(jīng)過昨天的事,我知道我就不應(yīng)該與他還虛與委蛇。”他受打擊慣了,只是,他不知道原來秦昀琛還能在他千瘡百孔的心上再刺上幾刀。也許當(dāng)心已經(jīng)血rou模糊,也就不會再對這個人有任何感情了吧!劉浩不知道原來莫羽涼昏倒前還有這一段隱情,他不由得氣憤道:“秦昀琛竟然這么過分,我以為他至少表面上愿意收收心,誰知道他還拿你當(dāng)成消遣對象?!眲⒑撇幻靼祝麄冞@些人到底要怎樣才會珍惜眼前的幸福,非要等到失去以后,無法挽留的時候,才會后悔嗎?莫羽涼也知道劉浩對他的感情不一般,但是他現(xiàn)在身患重病以及上一段感情的失利讓他心力交瘁,他是在沒有精力和時間去考慮發(fā)展一段新的感情。他不想耽誤劉浩,還是將話都說開了比較好。他兩只手握在一起,鼓起勇氣對劉浩說:“劉浩,我知道你對我的感情,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對別人好?!?/br>劉浩根本沒有打算否認(rèn)他的感情,于是大方地承認(rèn):“我見到你的畫的時候,就對你很有好感了,可惜我沒有及時把握機會。等我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和秦昀琛在一起了。”“我這個人親緣淡泊,愛情之路坎坷,所以說也許我這一生都只能過這樣慘淡的生活,才是老天對我最好的安排。”他沒敢直接看劉浩,將視線固定在他旁邊的白墻之上。“不會的,你已經(jīng)從秦昀琛的沼澤中出來,接下來一定會好起來?!?/br>莫羽涼的眼角帶著一點憂郁和傷感,他的傷感感染了劉浩,劉浩走到他床邊蹲下來,用他的雙手握住莫羽涼的雙手。劉浩的手很溫暖,好像能捂熱莫羽涼的心一般。莫羽涼也沒有拒絕他對自己的觸碰。他低著頭對劉浩說:“如果我的病能治好,我會考慮一下你?!?/br>劉浩像是終于得到心上人的認(rèn)可一般,他笑著對莫羽涼說:“真的嗎?”莫羽涼這一輩子都唯唯諾諾,做錯了很多事情,因為勇氣不足造成的錯誤數(shù)不勝數(shù)。也許他應(yīng)該放下包袱,勇敢一點,邁出離開舊生活的步伐。他很鄭重地對劉浩說:“要是我還能活下來,一定會和你在一起。”劉浩直接擁抱住莫羽涼,“那我們說定了,一定要好起來,我永遠(yuǎn)都會等著你。我不會讓你受委屈,難過這么多年。”他們緊緊地?fù)肀г谝黄?,窗外的陽光穿過大樹的縫隙灑進(jìn)來,營造出靜謐的氛圍,莫羽涼心態(tài)從未如此平和。他和秦昀琛在一起的日子,他始終是一個人,他孤單地過了這么多年,也沒有等到秦昀琛的愛情,那么他永遠(yuǎn)都不會再等了。不是他等不到,是秦昀琛根本不會愛他。以前的他太固執(zhí)太狹隘,以為只要他極